('
纵使他一直都对那个是老师更是父亲的人抱有某种不可宣之于口的欲望,云正雅也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情。
师父脖子上的吻痕,还有从来不被允许出入他卧室的师兄在早上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云正雅不太愿意去推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当这份事实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罕见地感到一股空虚的愤怒。
今天晚上云正雅并没有回去修炼,而是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心态地,悄悄拿着令牌通过了师父洞府非阵法,来到他卧房门前徘徊——然后听见里面传来伏风华压抑着的呻吟声,还有赵子矜不时发出的低笑。
曾在梦里想过这种事情的云正雅一下子明白了。
他满脑子不知该朝何处倾泻的妒火,僵在原地听着屋内不断传出的淫靡声响。
“不要......啊......好胀......你慢一点儿......”师父柔腻缠绵地对着最讨厌的师兄说出这样撩人心弦的话语,云正雅心底泛起一层细密的痒意,他鬼使神差地走到师父卧房的窗前——他们没有把窗子关上,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屋内明珠发出的光芒从这条缝隙里透了出来。
云正雅轻巧地将窗户推开了一些。
正好能看见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缠绵的二人。
背对着自己的是那个彼此看不顺眼的男人,他站在床边,而师父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从他正不断挺动的腰背两侧伸出来。
伏风华的脸上是痛苦与快意混杂着,将要在这场性爱里升天了一样的表情,头一次柔顺地邀请赵子矜把他尺寸可怕的阳具放入自己的身体里,努力地放松着身后小穴的肌肉,这样地讨好让赵子矜感到了比上一次,可以说是强暴的性事中更多的,更无法言表的畅快与满足。
云正雅眼睛也不转地看着他们的师父被师兄操弄到蜷缩在他的怀里一边低声哭泣,一边求这赵子矜放过自己,而赵子矜却更加用力地挺胯,没有半分对于师长的敬重:“师父咬得徒儿好紧,是不是想吃徒弟的好东西了?”
“别着急,徒儿马上就喂给你。”
随后云正雅就听见师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是男人畅快束缚的呻吟声,他看见赵子矜放开了伏风华,从他身上起来。
那根比常人要雄壮不少的阳物从师父两腿间的小口子里拔出,带着浓白的浆液,而伏风华那个被捣得通红,正可怜兮兮地往内收缩回去的小孔里也挤出来了一串乳白的液体。
赵子矜用手抹了一把他的腿间:“师父不乖哦,怎么能把徒弟的好东西给吐出来呢?”他说着,抬起伏风华的下巴。
云正雅看着师父呜咽地舔舐着赵子矜手指上的白浊液体,将它们全都吃了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猛然发觉自己下体已经鼓胀起来——若是能这么欺负师父的人是自己好了,若是师父也能如此乖巧地吃下自己的东西,那就好了!
没等他想太多,就见赵子矜将伏风华抱起,竟朝着窗户的方向走了过来。
云正雅立刻闪身,躲到一旁,用法术遮掩住了自己的身影。
“怎么没关窗户?”他听见伏风华疑惑的声音。
又听见赵子矜笑声低沉,用力地在师父身上的不知哪个地方嘬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不是正好吗师父?咱们玩点儿不一样的。”
他推开窗户。
旁边藏着的云正雅呼吸一滞。
然后他就看见浑身赤裸的师父被赵子矜放在了窗框上。
伏风华和他平时见到的很不一样。
师父总是挂着和蔼笑容的脸上此时满是一种虚弱的媚意,他眼尾通红,挂着晶莹的水渍,脖子上有被啃咬出来的牙印,肩膀和胸前都有被吮吸过的痕迹,而那两颗殷红的肉珠正一反常态地高高挺立着。
充血的红珠看得云正雅心中的火烧得更加旺盛,恨不得此刻在师父身上游走的那双手是自己的。
赵子矜将伏风华放在窗框上,让他坐着,询问是否需要将双手绑起来,以防止他从窗口被顶得掉下去。
刚刚才被摧残过一次的后穴感受着底下又硬又硌的窗框,伏风华小声抱怨:“你怎么就爱弄这些花里胡哨的?”
他住处是个二层高的小楼,这扇窗子正对着二楼的走廊,往外看能将整个丹峰的风景都一收眼底。
已经开启了洞府的防护阵法,伏风华并不担心自己这副模样会被偶然路过的修士从外面看见,却全然不知身旁有个一动也不敢动的小徒弟,近距离地观赏着他饱受疼爱的肉体。
云正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若非他此次外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门可以瞒过化神期修士的敛息法门,只怕早已被这两人发现,那个场景......他不太敢想象。
“我怕师父你抓不住窗户,滑出去了可怎么办?”赵子矜欺身上来索吻,伏风华轻轻送上双唇,被他咬住了放肆地吮咬。
啧啧水声在云正雅耳边放的无限大,
', ' ')('他看见师兄抓住了师父胸前的红珠按揉搓捻,而师父一边与他亲吻,一边小声地呻吟:“轻、轻点儿。”
“难道师父没有很舒服吗?”赵子矜把肉珠按得缩回胸前的软肉里,“明明身体一直把这小东西往我身体里送。”
伏风华被他重重一捏,打了个抖:“啊!”他咬咬唇,“你、你方才咬的,还有些疼。”
赵子矜笑了一声,将手往下放,他用双手握住了伏风华的腰,头也低下去,亲吻他平坦光滑的小腹,用舌头在他肚脐眼周边打转,时不时又伸进去戏弄一番。
伏风华泄了元阳之后,总是受不住挑逗。
不管赵子矜用手玩弄他的阳物也好,还是抱着他一顿狠抽猛插也好,总是能轻易地叫伏风华泄了身,方才被赵子矜按在床上操弄,他就已经泄过一回,因赵子矜说怕他泄多了伤身,此刻不得不暂时用法术将阳物上的感知隔绝,只是就算少了这么大一个敏感点的刺激,伏风华的后穴依旧是被挑弄得流水不止,明明已经被填满过一回了,此刻仍旧不知饱足地规律收缩着,仿佛在期待着能有什么东西插进来一样。
“好痒......”伏风华大口喘着,“你别弄那里了。”
“想要了?”
云正雅目不转睛地盯着师父因为亲吻而发红的嘴唇,它一张一合:“唔......你进来吧......”
“我、哈啊、明日还得、得去跟师兄查点丹库的存量,今天不能闹得太晚了......”虽然修仙之人的躯体已经不太需要正常的休息,可伏风华基本上是个水货,又有赵子矜在旁不把他操晕过去就不肯罢休,他值得多叮嘱一声,免得赵子矜再像上次一样,把自己操到神志模糊失去意识都还不肯停下来。
“我知道了。”
云正雅看见师兄把师父往上抬了抬,将腿间的性具完全裸露出来,如同粉红的花瓣盛着乳白的露珠,伏风华身后的肉穴又被挤出来不少白浊。
赵子矜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地试探着顶了进去。
这一次进的很顺利,或许是之前在床上时已经被操开了的缘故,虽然还是又涨又疼,但伏风华明显能感觉到进入的时候要顺滑了许多。
“师父把徒儿射进去的宝贝都挤出来了真是可惜,若您长了女子的阴穴就好了,那样徒儿就可以把你灌得满满的,全部夹进子宫里,让你大着肚子挨操。”赵子矜口无遮拦地畅想了一下,云正雅脑中也不禁浮现出师父腹部鼓起赤着身子的模样......他胯下紧的更厉害,却依旧不敢乱动,生怕被明争暗斗多年的大师兄给发现了。
“胡说什么!”伏风华又羞又气,下一刻却就被突然动作起来的赵子矜插得软了腰,他用力抓住窗框,整个身子都被插得胡乱颤动,连着窗户也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我倒是很想跟师父孕育一个有你我二人血脉的子嗣呢。”赵子矜从早被操得软绵的后穴里拔出,又猛地撞进去,“难道师父不想吗?”
“这、这本来就、嗯啊、就是不可能的哈啊!太快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又急又快。
云正雅只要稍微转动一下眼珠子,就能看见师兄紫黑色粗大的性具正在师父双腿间的小口里反复进出,穴口艰难地张缩着应和他抽动的频率,先前被射进去的阳精已经被拍打成细腻的泡沫,黏稠的液体从伏风华坐着的窗框上淌下来。
已经陷入情欲的混乱之中的伏风华双腿早就勾在了赵子矜的腰上。
“滴!!cg:熟悉的目光已触发,请玩家尽快收集。”
伏风华看着突然跳出来的消息吓了一跳,往下看见的那张黑白图画更是吓得他浑身紧绷,后穴也跟着用力一缴,缴得赵子矜一下子没有把持住,再次于忽然收紧了的甬道之中喷射出来。
“怎么了?”赵子矜不解。
为什么明明是在柔顺地配合着自己的人会突然将穴肉缩紧。
伏风华心慌意乱,想到现在站在身边本不该在这里的小徒弟,他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将上身前抬,双手抱住了赵子矜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心跳飞快,浑身紧绷:“没、没什么,忽然觉得有点儿难受。”
伏风华胡乱找了个借口:“你、你方才好像是捅到什么了......”他这句话才说完就后悔了,明知道云正雅就站在旁边,竟然还会将这样不知廉耻的话给秃噜出来。
他感觉自己在小徒弟心目中的形象怕是已经岌岌可危......
“有点儿冷,咱们去里面好不好?”伏风华把赵子矜抱得更紧,脑子里满是图片中自己被放在窗台上,下身完全掌控在赵子矜手中,而云正雅呆立一旁愣愣看着的模样。
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心中的情欲如同被浇上一桶冰水,一瞬间全熄了下去。
赵子矜不明所以,但难得师父会用这样恳求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于是他就着这个阳具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托着伏风华的腰臀将人从窗户上抱起来。
后穴里的东西往外滑了一截又迅速地捅
', ' ')('了回去,伏风华难耐地“唔”了一声:“别、别走太快。”他的脸红的十分异常,整个身子都烧成了好看的粉红。
“怎么又淌了这么多水出来?”赵子矜摸了一把两人链接在一起的地方,“都要滴到地上去了。”开始信了方才那一下的紧缩是因为自己正好撞在了师父的骚心上这个说辞。
被人旁观着欢爱——尤其这人还是自己寄予了很大期望的小徒弟——伏风华脑子里全是乱成一团的思绪,就连什么时候赵子矜又把他放在了床上都不知道。
赵子矜让他跪着,往后拉起他的双手,如同驾驭马匹一样骑了上来。
后穴再次被深入,因为双手都被赵子矜抓住,伏风华的脸和肩膀都埋在了枕头里,他本想提醒一声赵子矜将窗户关上的,可身后那人不管不顾地狠抽猛插又将他埋藏了的情欲给轻松地弄了上来。
室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赵子矜抓准了伏风华后穴里的敏感点,用龟头一个不落地狠狠撞击;伏风华被他插得浑身打颤,脑子里勉强留存下来的清醒却又无时不刻地在提醒着自己,窗外还有人在看着,看着自己被人从后边骑马一样地操弄。
所以他只能尽量压低了淫叫的声音,但赵子矜拍打他双臀的响声却在耳边越放越大,中间夹杂着同样响亮的水声,交织成一室的淫靡。
云正雅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看了多久。
从师父被师兄抱着回到床上。
师父被赵子矜骑在身上一下又一下地顶出去,撞到师父他最后带着哭腔地说着软话求饶。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从外边飞来一道急讯,说是山下有妖物伤人,掌门令赵子矜带着宗门弟子前去处理。
事发突然,赵子矜甚至都没能来得及为满身狼藉的师父清理,只是给他盖上被子拉好床帘,就不得不穿上衣服化作一道剑光飞了出去。
伏风华留在床上,意识处于接连几次高潮过后的混沌之中。
他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意识稍微回笼之后点开系统,发现这张cg的进度卡在了百分之五十的地方没有再动过,与上一张不同,这一次的进度百分之五十没有奖励。
没有正好,不然天晓得会刷出什么毁三观的东西。
他腰腿还是软的,后穴甚至都还没有完全把肉缩回去,腿间黏腻湿润,有些不舒服。
cg没收集完,而窗外也一直都没有动静,或许是正雅被吓着了,自己先跑掉了呢?
伏风华乐观地假设,他勉强爬起来,抬头。
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在床帘上。
心跳骤停。
“正雅?”
在寂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人影也没有变化后,伏风华不得不忍着尴尬开口。
“师父。”云正雅声音清冽如初春融化的新雪,“您喜欢师兄吗?”
上来就是死亡提问。
伏风华深吸了一口气:“你都、看见了......”
床帘被轻轻拨开,露出来外边的小徒弟,满脸的委屈,眼角还挂着泪光。
云正雅的视线沿着伏风华被亲吻红肿的双唇,一路往下,看见他露在薄被外布满痕迹的双肩和胸膛:“您这么喜欢他吗?”
“不是!我......”伏风华不知道要怎么给他解释这件事情,而云正雅已经不管不顾地爬上了床,连着被子一起,紧紧抱住了他。
“师父......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正雅,正雅只有您一个亲人了。”从前敢都不敢触碰的人,如今就在这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随时都能更深入一步的距离。
他已经落后了赵子矜许多,如今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
“我没有要抛下你的意思。”云正雅把头埋在伏风华的胸口,他能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滴在那上面,敏感度还没能褪下去的小肉珠被烫的颤了一下,泛起密集的瘙痒。
云正雅抬头看着他,往日那张温润如玉处变不惊的面容被慌乱所占据,他犹挂着泪痕,声声呼唤:“师父、师父......”
“我也是喜欢师父的啊!”
且不说伏风华他听了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什么心情,云正雅终于把埋藏在心底许多年的话语近乎低吼着说了出来之后,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再次退缩了。
他张嘴吐舌,温柔地,细致地舔舐自己方才滴落在师父胸口的泪水。
像是被小狗舔到了一样,伏风华惊讶地把他用力推开:“你在做什么?!”
云正雅被推出去以后,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为什么?师父,为什么?”
“师兄可以爱你,我不可以吗?”
伏风华脑袋涨大了,突突地头疼:“这不一样的。”
“没什么不一样!”云正雅可怜兮兮地咬着唇,“我对您的感情,与师兄是一样的,我也想......也想可以与师父在一起......”他越说声音就越小,似乎方才努力鼓起的勇气终于衰竭。
伏风华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变成这副模
', ' ')('样,心里的不忍一下子漫了上来,他坐起来抬手摸了摸已经长大了的小徒弟的发顶:“你年纪还小,或许只是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云正雅看着他张张嘴,犹豫地说道:“......师父一直夸我聪明稳重,若说我不能分辨自己对一个人的情感,您相信吗?”
他的目光过于炽热,伏风华借着拨开鬓发把头侧向一旁。
“师父。”云正雅膝行过来,再一次抱住了伏风华,“我爱着您。”这一回他没有再低头把自己藏起来,而是凑上去,轻轻在伏风华双唇上点了一下。
伏风华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当下的场景,若是顺着小徒弟的心与他来一场鱼水交欢的话,就太突破下限了;可若自己把拒绝得太过残忍,又不知会将云正雅推入一个怎样的境地。
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清楚。
云正雅在外君子如玉风度翩翩,但他心里其实藏着个易碎的小孩,常常一个不慎就走入负面的情绪之中。
他久久没有动作,云正雅的胆子又壮大了一截,他闭着眼睛找准伏风华双唇的位置用力啃了上去。
与重生者,花丛老手的赵子矜不同,云正雅像是新出生的幼崽一样,啃咬吮吸得毫无规律可言,偏偏还用上了十分的力气,来向心爱的长者证明自己的能耐。
伏风华被他啃了几下,忍无可忍地推着额他的肩膀把云正雅推开一截。
看见伏风华嘴唇上渗出来的血迹,云正雅开始慌乱:“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伏风华抬手止住他慌乱的解释:“仅此一次。”
他不太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竟然会觉得小徒弟这么可怜,拿身体安慰他一下也无不可。
伏风华双手抬起云正雅的脸,低头吻了过去,一如他往日那般亲和温厚,亲密地用舌头撬开小徒弟的双唇,以情人的身份教导他师徒间不会教导的知识。
云正雅在意识到放入自己口中那一截温软的东西是什么之后,本能地迎了上去,他拙劣地模仿着师父的动作,在体液的一次次交换之中渐渐变得熟练,最后他在缠绵的亲吻之中发起对师父反向攻略,将师父口中津甜的液体全数搜刮吞咽。
“可、可以吗?”云正雅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伏风华耳根早就烧得通红,他“嗯”了一声,垂下眼帘。
云正雅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带解开,赤着身子,爬进了被师父体温捂热的被窝里。
他学着师兄的模样,把自己覆在伏风华身上,双手轻轻放在师父的肩头,不怎么熟练地开始揉捏。
“疼吗?”他现在开始担心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弄疼了师父。
伏风华在性事上也只能算是一个新手,奈何这两天里被赵子矜压着品尝到了许多花样,身子也被开发得很好,可以算是半个熟手。
“没有,你可以、可以......重一点儿,没关系的。”
师父的身体,在自己身下。
光裸的,没有一丝阻碍,肌肤之间紧密相贴合。
云正雅手忙脚乱地,先前脑中想象过的许多画面在真正上手的时候全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光是用手轻轻触碰到师父赤裸的身躯,就能让他脑海中出现触电般的快感,下面该如何去做,他已是全然失却方寸。
伏风华也没弄得很难受。
少年人的力道忽轻忽重,偶尔会捏到自己的敏感点,但更多时候只是一通胡乱地揉捏,不上不下,卡在中间十分地难得到欢爱的趣味。
他脸颊通红地想起赵子矜在自己身上有过的举动,伸手抱住了云正雅的腰:“别乱动。”
双唇轻轻嘬住了小徒弟胸前颜色浅淡的肉珠,伸着舌尖舔舐轻抿,或是裹住那一块软肉稍微用了点儿力气地吮吸。
云正雅是坐在伏风华身上的。
他性器硬硬地坐在自己下方,戳在师父的小腹上。
“师父......”胸前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云正雅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抓住了伏风华的头发,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师父,我学会了。”
他跟随伏风华学习炼丹之术,师父每教过一次,他都会说一句自己学会了,然后再演示给伏风华看。
现在也是一样的。
少年重新把伏风华推倒在床上,头埋在他的胸前,那上边还留着上次欢爱时留下的咬痕。
云正雅先是用唇轻轻地吻:“他太过分了,师父您疼吗?”
乳晕上留着一圈牙印,既是只是被小徒弟落羽般轻柔地细吻也会叫伏风华感到麻痒与细微的痛觉,他的颤动被云正雅察觉,小徒弟张开双唇,用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那一圈牙印。
“唔......”伏风华忍不住挺起胸膛,“还、还有这边也要。”
云正雅愣了愣,伸头去吻师父另一边胸口上的红珠。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又冷落了这一边,伏风华同样不够满足:“傻子,用手呀。”他带着三分沙哑的嗓音让云正雅脸一红。
', ' ')('借着他试探地一边亲吻吮吸师父的乳尖,一边用手指夹住了另一颗乳珠尝试性地捻动。
他还是不够熟练,但这样生涩的举动却让伏风华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轻、轻一点儿、哈啊、牙齿碰到了......别咬......”胸前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散布全身。
找到了些许门路的云正雅举一反三地,顺着伏风华前胸往他腰间吻去,在这里也有赵子矜留下过的痕迹。
云正雅细致地舔咬,要把师父身上其他人的气息全都改换成自己的。
他抬起伏风华的一条腿,凑上去不住地用牙齿磨着师父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脸上蹭到了师兄在师父身体里留下的白浊液体也不自知,等到他抬起头的时候伏风华才发现,忍着笑帮他擦了一下脸。
因先前封闭了性器的知觉以避免泄阳过多,所及即使伏风华的身体已经又有了感觉,他的阳物也始终没有再抬起过头。
这让不明就里的云正雅感到很是挫败,他在脸上也带出来了沮丧的情绪,容易心软的伏风华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若是泄阳过多,哪怕是对修士而言,也是很伤身的,你、年纪还小,做完一回也差不多了。”
云正雅的自尊心上咔嚓裂开一条缝:“我不比师兄差的。”
同样作为男主,云正雅的本钱自然不算差,只是跟全篇充斥着黄暴暗黑剧情的赵子矜来相比,这个走苦大仇深路线的男主显然没那么多机会跟爱人做羞羞的事情——何况他现在剧情还没有开始,还是个拙劣地模仿着师父举止的少年人。
三十几岁的年纪在修士中间只能算个少年而已。
对交合这种事情充满了好奇,但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无知短板,非要跟年纪比较大的师兄在师父身上比个高下。
伏风华任着他将被子掀开,然后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个还没来得及清理过的肉穴。
看着师父腿间水光泛滥,还夹着男人白精的粉红小穴,云正雅喉结动了一回:“好小啊。”
真的能把自己的东西吃下去吗?
要不是把这场欢爱当成了另类的教学,伏风华早就捂着害羞到全部都烧红了的脸藏进被窝里了,他艰难地张嘴:“若是......若是寻常时候,你得先用别的东西进去扩张......”
“方才、方才你、你师兄已经扩张过了,所以......”伏风华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你不用担心,为师、为师能、吃下去的。”他说完就用双手捂住了脸。
意识到师父其实也很羞涩但还是在用心教导自己的云正雅心底的勇气又冒了出来,他先是伸出手指试探地戳了一个指头进去:“师父,是这样吗?”
伏风华后穴在被异物侵入的时候就本能地开始收缩,他胡乱点点头。
云正雅在里边搅了一圈,发现这表面上看十分细小的肉穴其实无比地柔韧,于是他又伸进去两个指头,三指并在一起,将小穴口整个都绷大了。
“唔......”伏风华颤了一下身子,胸口起伏的幅度开始变大。
“这样也可以啊。”云正雅用手指好奇地探索着后穴之中的柔软通道,“好软,好暖和,师父在吸着我的指头。”
他屈了一下指头,顶在了某个敏感的软肉上,伏风华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穴肉。
云正雅惊讶道:“突然夹得好紧,师父,您是想让我进去了吗?”
他好奇地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表情从满了十六岁以后,伏风华就没怎么见过了,忍耐着后穴里的空虚与渴求:“呼......穴、穴中有些地方,很是敏感,你、刚刚、按到了唔!”
云正雅用指腹沿着那一圈肉层慢慢按着过去:“是这儿吗师父?徒儿按对了吗?您舒服吗?”
他仔细观察着伏风华表情的变化,以及穴肉收缩的频率,成功找到了能人伏风华浑身发颤的那个点,轻轻戳着:“师父用后面也能高潮吗?”
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伏风华呼吸急促地几乎没法回答徒弟的疑问:“你、哈啊、为师、很、舒服。”
“您一直夸我学东西很快。”云正雅将手指从师父的后穴里抽出来,也顺便挖出来不少赵子矜射在里面的液体,他满手白浊,本想将他人的精液都给师父擦干净,却在看见师父绯红的臀缝时改变了主意,将它们抹在了那上边,“师兄射在师父的身体里好多东西,您夹着别人阳精的模样让徒儿看了好伤心啊。”
伏风华暗暗感叹他不愧也是一位大男主,虽然还很青涩,但学起东西来真是又快又好,还往往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被欲火灼烧着心智的伏风华没有多想:“那你,也可以,射进来啊。”
忍耐多时的云正雅被这句话撩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抓着伏风华的一条腿将它们拉得更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往师父的后穴顶了过去,龟头触碰到了缩成一圈带着褶皱的软肉,正要挤进里面去的时候,不防被后穴中溢出来的湿滑液体给滑了一下。
少年人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柱顶端蹭地就起来了一股子强烈的
', ' ')('快感,他一下子再也把持不住,人还没反应过来呢,阳具就兀自弹跳着将阳精全部洒在了师父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
云正雅呆呆地完成了人生之中的头一次射精,看着自己喷在师父小穴外的浊白,信心又一次慢慢地瘪了下去。
伏风华哭笑不得,小徒弟满脸震惊,沮丧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第一次射的早些很正常。”他开口安慰小徒弟,试图为他挽尊。
云正雅却思路一歪:“那师兄!您跟师兄是不是做了好几次了?只是一直瞒着我??”
你师兄那就是个老黄瓜刷绿漆的牲口。
“你没必要跟他比较。”伏风华咳嗽两声,“来。”他冲云正雅招招手,床上坐起来。
让小徒弟面对着坐到自己怀里,岔开双腿,少年人刚刚释放过一次的性具现如今和它的主人一样沮丧地垂着脑袋。
伏风华用手握住。
云正雅:“师父?”
上辈子身为宅男手活其实还挺不错的伏风华:“用手,也是可以的。”
“可我更想用师父的。”云正雅阳具被抓住时就立刻又有了反应,他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抓伏风华胸前的两点。
伏风华抖了一下:“别闹。”
他正抓着小徒弟半软不硬的东西来回撸动,云正雅还要在他胸前作怪,害得他手一抖没注意用指甲刮了一下小徒弟的铃口。
云正雅的阳物瞬间弹了起来,险些又没能憋住直接射在伏风华手里。
“师父弄疼我了。”云正雅半是开玩笑半是撒娇地说,“用身体来补偿如何?”
伏风华瞪了他一眼,放开再次挺立起来的小家伙:“最后一次。”要是再憋不住,那就没机会了。
云正雅胡乱地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拉着伏风华躺下,再次抵上了他的后穴。
云正雅的阳物是正常尺寸,并不如赵子矜那般可怖,每次出入都像是要把伏风华的后穴捣烂了一样,在快感中掺杂着一进一出的痛觉。
“呃啊......”随着后穴的再次被深入,伏风华低吟出声。
小徒弟这回不再敢过分莽撞,学习他经验老到的师兄大开大合地操干自己的师父了;云正雅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物件用头将师父的后穴探开。
龟头先入,撑开了紧缩的肉层,仅仅是这最外层的收缩就让云正雅忍耐不住,但转念又想到师父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咬牙硬挺着不让自己射出来,又往师父的身体里推进几寸。
身下的人后穴又软又滑,早就湿得透透的,肉壁上一层层褶皱争先恐后地贴上云正雅的肉柱来,将它寸寸包裹,吮吸,要把炽热的精华榨干一样。
初次体验到这般销魂滋味的云正雅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师父,好紧啊。”
“唔......”
云正雅的阳具没有把把伏风华撑得太难受,但少年人的昂扬在他早就被操软了的后穴中存在感十足,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甬道抽搐般地紧缩,不要脸地缠上了小徒弟温暖的肉柱子,却又因为分泌出的湿滑液体而一次次帮着那根肉柱往自己身体的更深处前进着。
“哈啊......再、再往里面、好难受......”在与小徒弟的阳具做着长时间的拉锯使他内里的空虚一阵一阵,宛如破涛拍打浪崖,伏风华彻底抛却羞涩放开自我,“正雅、往里面顶一顶、方才教你的那个地方......”
“师父......”云正雅只感到师父的肉穴把自己缴得越来越紧,更有一股力道要将自己往里边吸过去,他鬼使神差地说,“这么用力地吸着徒儿,难道方才师兄还没能满足您吗?”
他似乎抓住了某些诀窍,用力往手指试探时找到的柔软地带撞去。
“哈啊!好、麻,啊、顶到、那、那里了......”
“师父,徒儿学得好吗?”云正雅抓住了伏风华的双腿,把它们分得更开,以便于让自己能更深地进入,两颗卵囊紧紧贴在师父被精液和淫水濡湿的臀上,“我把你,操到底了没有?”
“太深了、哈啊、正雅、你动一动。”伏风华才发现自己小徒弟的阳物虽不如赵子矜那样粗壮,但长度十分可观,若自己是女子之身,只怕早就被操开了花宫,被插入那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了。
后穴缩得愈发厉害。
对性事食髓知味的伏风华不满足于就这样被小徒弟插着不动弹,他开始催促:“你将它嗯、先往外边拔,然后再、再操进来,要操得多深多浅,用多大的力道,你多试几次就出来了......”
云正雅开始跟随着师父的指引抽插挺送。
在紧致柔滑的小穴里或是抽出,或是送入,湿滑的触感在肉柱上来回往复,规律地收缩着的肉穴更是像有无数张小口在亲吻着自己的阳具一样,从上边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尤其是云正雅在看见师父随着自己的抽插动作而变得眼神迷离,双唇微张露出小舌,耳朵里听见他沉郁性感的呻吟声时,他顿时有了一种
', ' ')('自己能将师父完全掌握在股掌之间的快意。
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呻吟,都在云正雅的掌控之中了——或许师父会愿意为了祈求自己给予他快感而柔媚驯服地在他耳边说着那些叫人一听就脸红心跳的情话,又或许他愿意只让自己一人......不,已经不是了,赵子矜比自己更在前地将师父吃干抹净了。
就像他的师兄一样,想到对方的时候会突然心情很糟糕。
云正雅想起在窗口时看见的,赵子矜将师父翻过身来,抓着他的双手,像是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把他撞得往前冲去,又被拽着双手拖回来,他们那时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但那时候的云正雅已经没有心思去听。
“师父,您能让我也骑一骑吗?”云正雅这么问着。
伏风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场欢爱了,若是小徒弟有些更过分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既然要教,那就全部教完好了。
云正雅从他的身体里抽出阳具时,肉穴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发出响亮的“啵”声。
伏风华翻了个身,跪在床上。
这个姿势能方便操弄他的人进入得更深,先前赵子矜就是这样,把自己的阳具其根而入,又凶又狠地一下一下操进去,让伏风华怀疑自己的肠道是不是都被操得肿起来了。
“你轻些,我里面还有点儿疼......”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分开,做出任君品尝的乖巧姿势,肉穴里的淫液被小孔收缩着挤压出来,看得云正雅双眼发直。
他如自己想象中一样,骑到了师父身上。
看见师兄骑马一样骑着师父随心所欲地操弄的时候,他就在想象那个骑在师父身上的人是自己——他也能把师父操到说着淫词浪语求饶的。
他很有自信,抓住伏风华的腰把自己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又急又快地疯狂挺动。
伏风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太快了、正雅、正雅、啊、慢一点儿、我好疼、唔啊、要被你操穿了......”
他不明白小徒弟为何突然兴奋,他只知道小徒弟正在用肉柱拼命地操弄着自己的后穴,龟头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最软最敏感也最为骚浪的那个点上。
伏风华不由得摇起了腰臀。
“嗯、用力、那里......哈啊......正雅......”
云正雅快要被他的浪叫声扰得失了心智,他挺腰,将师父狠狠地撞了出去,连阳具都被肉穴吐出来一小节,紧接着,他并不给伏风华有反应的机会,又用手紧紧抓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的胯下,将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去。
如此重复了数十下。
云正雅渐渐地找到了感觉,而伏风华也在不知何时就被他操得连叫喊声都已经破碎,只留下含糊不清的可怜呜咽声。
“师父,是师兄操你比较舒服,还是我操得比较好?”眼见着天人一样端庄的师父被自己操得浪叫不止,少年的攀比心理顿时涌了上来,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自己比较厉害,还是师兄在师父心里的地位更高。
“你、学得、很、啊、很好......”伏风华被撞得快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云正雅咬着唇,愈发发狠了地去操他。
自己只是学,而师兄呢?
怕不是不顾上下尊卑伦理纲常地,主动把师父按到了床上吧?
他操得越凶狠,伏风华就越能体会到由小徒弟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
后穴又热又疼,他怀疑这下子那里是真的要肿上一阵子了,而云正雅依旧急切地在甬道里面用力地磨着,半点不给伏风华松懈的机会。
“不、不行了、”伏风华虚弱地喘着,“太多了......停吧......我受不住了......”
云正雅伏在他的背上,贴着他的耳朵:“那,师父,我想射了。”
“射吧。”伏风华胡乱点头道,他心底里害怕小徒弟会有所顾忌,于是加上一句,“我都能吃下去的。”
他不知道这句话给了云正雅多大的刺激,让他愈发地想要在师父的肉体上张扬地展示自己的能为,暴虐地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情感。
龟头抵在不断收缩的肉壁上,滚烫的精流借着这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流淌入伏风华身体更深的地方,云正雅很仔细地控制着,没让自己的精液有任何一滴流淌出来,而是全部灌入了师父非肚子。
最后他恋恋不舍地将释放完毕的阳具抽出来,吻了吻伏风华的脸颊:“师父今日累了,查看库房的事情稍歇几日也不迟的,徒儿去帮您跟掌门师伯请个假吧。”
“行。”伏风华发现自己已经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还不想软着两双腿去大庭广众之下走动。
等云正雅离去之后,他才恢复过来了一些。
股间依旧黏滑不已,稍微一动,被射入肠道中的液体就会从肉穴里缓缓淌出,顺着大腿流下去......
一
', ' ')('个也不知道要给自己清理一下。
伏风华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糜烂的性生活,忍不住想要唾弃自己,为何只是被人上过一次之后,就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甚至还勾着小徒弟又做了一次......
他艰难地从床上坐起,后穴里的液体簌簌地往外流淌。
脸色一红。
伏风华把自己挪到床边。
点开系统。
他发现“熟悉的目光”这一张cg并没有被收集成功,依旧是卡在百分之五十的样子,反倒是一张名为“第一次的指导”的cg显示收集成功,奖励是一颗号称能让最贞洁的男女都化身荡妇的春药。
伏风华:......再见,我是不会用到它的。
歇了一会儿。
伏风华洗过澡,还没来得及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铺。
等他回到卧房的时候,却发现明明出去了的赵子矜黑着脸坐在他的床边上。
“谁?”赵子矜面色不善地问。
伏风华突然心里一虚。
明明自己之前都想过要跟赵子矜处处看,尽量不跟其他“男主角”有关联的,结果一看小徒弟的可怜模样就——没把持住。
他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让赵子矜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谁?云正雅吗?还是掌门师伯?或者隔壁兽峰的师叔?”
他抓着皱皱巴巴满是白色粘液与半透明淫水的床单摔在地上:“有我还不够?”
“你就这么浪?不勾着男人上你你就活不了??”赵子矜气得脑仁儿疼,“师父......”
“......抱歉。”伏风华抹了一把脸,他有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虽然还没和赵子矜确定关系——好吧,这本来就是出轨被抓包了。
赵子矜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拽起伏风华就要往外走:“肯定是云正雅!师父你就知道偏心他!”从小都是这样,虽然不明显,但伏风华总是更照顾云正雅一些。
赵子矜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在伏风华眼里,重生而来的男人可以算是个成年人了,他就是觉得伏风华偏心,偏心云正雅这个懦弱的小鬼。
好不容易把人吃到嘴里,结果自己就不在了这么一小会儿,竟然就被讨厌的师弟钻了空子。
这回非要让他知道师父到底是属于谁的不可!
伏风华后穴还痛着,被他这么一拉,行走间就露了几分出来。
赵子矜的脚步一顿,他神色莫名地盯着师父的双腿看了几眼,然后将人打横抱起。
卧房内的床已经没法用,而且他现在有了更好的宣示主权的法子。
他把伏风华抱到前边的正厅里。
这地方通常用来接见拜访伏风华这个丹峰峰主的客人,若是他有什么事情要给两个徒弟交代的,也是在这个地方。
正厅正中央的上方有五六阶台阶,上边摆着的是伏风华常用的坐榻,坐榻很宽,垫着软垫,有的时候他也会在这儿靠着小憩一会儿。
赵子矜把他放在坐榻上。
“脱裤子。”他表情冷硬,声音比表情更加寒冷。
伏风华愣了下:“我现在不想。”
赵子矜抿抿唇:“师父是想要徒儿帮你脱咯?”说着就伸手抓住了伏风华的衣带,往下一扯。
“等等,就算要......也别在这里。”伏风华着急地抓着赵子矜的手阻止他,脑袋里熟悉的眩晕感传来,他身子一软倒在榻上。
可恶的男人,就会来强的。
伏风华脑中的晕眩感过去之后,他身上就只剩下上衣了。
赵子矜跪坐在塌下,掰开他的双腿,查看他腿间肉穴的情况。
“只是检查一下。”赵子矜没好气地说道,“再帮师父上个药。”
按理说,元婴修士的身躯不可能这么脆弱的。
奈何伏风华一心钻研炼丹术,修为上走了不少捷径,他这个元婴水分太多,只能窝在丹峰靠宗门庇护——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日,最为危险的因素正好出现在自己身边。
再一次被人按在身下,伏风华性子温顺惫懒,反正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再抵抗也没太大的意义,只不过还是得跟赵子矜说清楚,不能再用这种手段控制自己,不然就算是老实人,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
“你先放开我。”伏风华挣了挣被赵子矜抓在一起的手腕。
赵子矜脸色阴沉:“怎么?你就如此地嫌恶我,还是说想去找那个奸夫吗?”
伏风华眉头皱了皱:“你这样抓着我我不舒服。”
赵子矜整个人都闷闷的,他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伏风华。
师父长着一张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脸,连眉尾都是柔顺地弯着,嘴角天然向上勾起,角度是恰到好处的善意,比月光更加温柔,却没有月光的那般冷漠。
他不是天上人,却是人间,在赵子矜心上最温柔的一捧光辉。
伏风华下身裸着,腿根腰上全是被捏出来的手印,还有拍打而出
', ' ')('的大片红晕,更有许多深深浅浅的牙齿印记——那就是自己咬上去的。
赵子矜虽然说了只是上药,但在看到这一幕后,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开始欲求不满地有了反应。
伏风华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一红:“上药什么的我自己来就好,而且......也没必要用外敷的,我自己吃颗丹药就好了。”伸手去拿被挂在一旁扶手上的亵裤。
赵子矜先他一步把亵裤拿开:“你先说那个男人是谁?”
伏风华面上浮出几分尴尬。
赵子矜顿时明了:“果然是他吗?”
云正雅。
从小到大都在跟自己争抢,连师父也......赵子矜动了把伏风华一身修为废去,然后把人禁锢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男孩子这个年纪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很正常的......”伏风华底气不足地弱弱地试图解释。
“所以你就拿自己教·导·他?”赵子矜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他忍了又忍,上下两辈子就没有哪个人敢让他这么忍耐过。
伏风华自知理亏:“这事是我的错......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再......”
“不行!!”赵子矜高声打断了他,“你明明是我的!竟然为了一个小贼想丢掉我吗?”
他怒极反静,脑子里的想法百般回转:“师父,我伤心了,您得补偿我。”
“补偿?”伏风华不明所以,系统突然“滴——”地响了起来。
“cg:任你摆布,符合触发条件,请玩家尽快收集。”
伏风华:......
这一听名字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与前几次不同,这次的cg没有提前摆好一张灰白的图片,而是一片空白的,仿佛正等着宿主用自身的遭遇把它填满一样。
他叹息着,有些发愁,总感觉收集cg并不是能依照他自身的意愿所决定的,伏风华有些慌乱,如果说与两个徒弟行苟且之事尚能忍受的话,那同样也在系统里的伏心远就让他不那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徒儿让师父感到为难了吗?”赵子矜神色中蕴藏着些许危险。
伏风华回神,摇摇头道:“你想要我如何补偿?”
赵子矜略微讶异地挑起眉头,师父总是让他没法找到一个发脾气大闹一顿的借口:“师父想要如何补偿徒儿,徒儿都愿意接受。”
看了一眼系统弹出的消息,伏风华垂下头,耳垂发红:“我可以任你摆布。”
他羞涩地,抓紧了身下软垫的小动作没有被赵子矜忽略过去。
赵子矜被师父口中吐出的话语震惊到了,随即心中一股暖流涌向全身,他都忘了要继续追究师父背着他跟别人上了床的事情,满脑子都被“任你摆布”四个字给填满。
“这是您自己说的。”赵子矜用手捧起师父的脸,细细摩挲的动作让伏风华感觉有些痒痒的。
他点头:“嗯。”
赵子矜只差没像个得到了心仪礼物的孩子一样雀跃起来了,他让伏风华晚上等着自己,然后兴冲冲地大步走了出去。
伏风华慢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心想他这个不会善后的坏毛病怎么也要让他改一改。
虽然已经跟抱朴真人告过假,但伏风华在吃过药之后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所以还是去查看了一遍库房丹药的库存状况。
“师兄,怎么今年兽峰的丹药消耗比往年高出许多?”他拿着账本去问抱朴真人。
去的时候正好见着了兽峰的师兄净月真人,他提着一个小竹篓子,里面似乎是装着什么。
净月真人听伏风华这么一说,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峰内新驯养的狼群打起来了,寒月灵纹狼本就难以驯服,我一下子没注意,头狼就把其他狼都咬死了,只剩下这么一小只。”他掀开竹篓子上盖着的棉布,里面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幼狼,一双眼睛是透亮的银蓝色,他一看见伏风华就抬起两只小爪子放在竹篓边框上,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好奇地看着这个人族。
伏风华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狼愈发欢喜地用头蹭着他的手心。
净月真人见了,笑道:“看来这小狼崽子与师弟有缘,不若就把他送给师弟了吧。”
伏风华上辈子就很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他看了满眼“不要追究你为啥用了这么多丹药了好不好”的师兄,笑着点点头:“好,师兄将来可别又要把他从我这儿要回去了。”
寒月灵纹狼十分罕见,他们身上有个特殊的器官,可以从中生产出一种类似于妖族至宝帝流浆的液体,可助人增长修为。
又因为难以驯服,所以这种灵药在市面上也是千金难求。
净月真人虽然心痛,但他峰里其实还留着一头暂且保住一条性命的母狼,正好等师弟的这条小狼长大了之后拿来配种。
辞别二位师兄。
伏风华带着小狼回到丹峰。
两个徒弟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洞府大门紧闭。
', ' ')('伏风华走上自己的小楼,用灵木与灵兽毛发给小狼做了一个简单的窝出来,就摆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里。
小狼似乎很喜欢他,路都还走不稳,也要在伏风华脚边紧紧粘着。
“乖,你以后就在这里休息。”伏风华把小狼抱在怀里揉了一把,“给你取个名字,就叫凌笙如何?”
小狼垂在身后的尾巴摇得很是欢快,他嗷呜嗷呜地叫了几声,声音又软又奶,萌得伏风华又没忍住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
他给凌笙喂了几颗幼兽专用的灵丹,小狼吃完就打了个哈欠,很乖巧地钻进自己的小窝里,闭眼睡觉消化药力。
入夜以后。
赵子矜从窗户外边爬了进来,他注意到师父的卧室里多出一只小家伙,也没太在意,看了一眼便将他抛在一边。
“师父,徒儿来收取补偿了。”他从背后抱住正在整理丹方的伏风华,头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
伏风华僵了一下,转头:“你想如何?”
赵子矜嘿嘿一笑:“还请师父把这个蒙在眼睛上。”他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布。
伏风华把布条系在脸上,布条的材质很是特殊,竟然连半点儿光也漏不进来,视线沉入一片纯粹的黑暗之中,他听见身旁的大徒弟低声轻笑。
“蒙住双眼的师父真是格外惹人怜惜呢。”赵子矜牵着伏风华的手,将他引到屋子中央。
伏风华感觉自己踩到了一片柔软的东西,卧房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垫子。
他听见赵子矜开口说话:“请师父把自己脱光了,站在垫子里。”
......有点儿羞耻。
伏风华耐着这股羞耻的感觉,在心底念叨着自己看不见,在黑暗中摩挲着解开自己的衣服。
宛如欣赏一场香艳的表演一样,赵子矜好整以暇地看着师父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先是最外边的道袍,再是中衣,里衣,露出痕迹犹未消退的奶白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发着光。
直到伏风华将最后一件衣物也脱下,赤裸又忐忑地站在那里,脚趾不安地抓着地上的垫子,赵子矜才上前去,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已经逐渐挺立起来的粉嫩小珠。
“手,师父,把手伸出来。”
伏风华感觉到赵子矜又把自己的双手抓到一起,用绳子绕了几圈,捆起来,他捆得有点儿紧了,手臂上皮肉被勒得有些微微的疼。
紧接着,他又感觉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含着这个,师父。”赵子矜手上拿的是一颗滚圆的玉珠,龙眼大小,颜色深黑,表皮很是光滑。
伏风华张开嘴,将玉珠纳入口中。
玉珠很凉,像是吃了一块冰。
“这是上好的两极玉磨制出的珠子,冷时为黑色,热了就变成红色,师父可要好好含着,待会儿徒儿要检查的。”说着赵子矜就拿着另一颗稍微小一点儿的两极玉珠,向伏风华后方缓缓滑了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