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溪桐站在浴室门前没走。
单薄的磨砂玻璃门根本没法阻隔任何一起声响,让门外的男人得以轻易探究门内的动静。
显然,林啾啾不可能懂如何给自己的私处上药。
他哑着嗓子,低低哼了几声——这只是前奏。溪桐在门外耐心地等着,听见门内小动物焦虑不满的痛哼越来越大,忍不住以手抵唇笑了起来。
林啾啾也不知在里面做些什么,弄出些“乒乒乓乓”的动静,最后传出“Duang”的一声巨响,像是在瓷砖地面上摔了一跤。
“溪桐!你进来!”
小少爷终于是崩溃了,委屈向门外的男人求助。溪桐拉开门,见林啾啾果然摔了一跤。
对方趴跪在地上,一只手拿着药膏,另一只手狼狈地撑着地面,手肘被摔得通红。
他脱了衣服,原本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上满是暧昧的痕迹,腰侧留着几个凄惨的指印,挺翘的臀尖红肿着,遍布着泛红的巴掌印和抽痕。
林啾啾整个人都被玩透了,偏生还用无辜纯洁的眼神向溪桐求助。以他现在这个姿势,只能抬着眼可怜巴巴地仰视着对方。
平日里,他从来只以为溪桐是的好相处的成熟大人。常年病重让对方气色稍淡,便忽视了对方那身居高位的胁迫感。
如今,溪桐在他面前站着。也不低头,只是垂下瞳孔无声地俯视着林啾啾。小动物的直觉轻轻战栗着,莫名起了些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这感觉稍纵即逝,男人很快蹲下身子,将他从冰凉的地面上抱了起来。
溪桐有些清瘦,林啾啾搂着男人的肩胛骨时居然还挺硌手。可对方很喜欢将他抱在怀里,手臂稳稳的,珍重得如同拥抱这世间唯一的宝物。
他把林啾啾放进浴缸,拧开水后试了试温度,替小少爷把跌倒时沾上的水迹冲洗干净。而后又挤出一大坨药膏,在掌心揉开之后,用手指沾着送进林啾啾的股间。
林啾啾咬着指节,忍耐地低吟了一声。
“疼?”溪桐停下动作询问。
小少爷的穴红肿得很,此刻居然比处子时还要紧致几分。溪桐先是探进去一根手指,指尖深深地陷在绸缎般的穴肉中。
他耐心地将药膏一点点抹开,化作半透明的水渍从肠肉里流了出来。
林啾啾本很紧张,在对方轻柔的动作下放松下来。
“里面也很痛……”他红着脸说,为了让溪桐进去得更方便,无师自通地摆出昨天那个抬着腰,分开双腿掰开屁-股的姿势。
溪桐顿了顿。
“放手,好好扶着浴缸。”他轻声说,“小心等会儿在浴缸里又滑一跤。”
林啾啾迷茫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穴被哥哥肏肿了,现在最深处依旧热得厉害。
被溪桐抹了药膏的地方清爽下来,可人手指的长度终究是有限的——即使林啾啾很努力地将对方两根手指都吞了下去,还有一节难受的穴肉没有抹上药。
“再深一点……”
林啾啾难受地直抽噎。
溪桐叹了口气。
他坐在浴缸边上,将小少爷抱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因为这个姿势,男人的手指在内里又破开了些,逼得林啾啾惨惨叫了声,肠肉将对方咬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