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看着通知栏上“本次拍摄人员为阿志与辛成逸”的字样,我一阵恶寒。我感觉我招架不住他的性爱风格,真怕他把我玩儿死,而且要两个经常互侃的人做那种事儿,想想我就开始尴尬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在这个地方最应该丢弃的就是羞耻心,我硬着头皮下楼。
阿志也是一副死样子,但他的不满肯定不是因为要和我拍摄了,而是——
“我怎么又是1啊!!”他一下子扑过来,疯狂摇晃我的肩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指导!指导你说句话啊!逼0做1,天打雷劈!”“卧槽你快把老子晃吐了!”在一片混乱中,指导出面解释:“每次的拍摄人员皆为随机抽选,每个人机会均等,无针对任何参与者的成分。”
阿志不信邪,激动道:“不是可以指名吗!我要指名他做1,”他指了指我,“然后操我!”怎么饥不择食起来了,“左右位的生成已事先随机固定好,无法更改。只能换人,不能逆位。”
阿志夸张地跪倒在地,如果这是漫画,此刻他身体上方的画面应该压暗,周围应该布满黑线,但这里是现实,所以只是发出哐当一声,“还有没有王法了...”
“差不多就行了,下次搞不好就被选中做0了,赶紧走吧。”他饿虎扑食地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和他同等高度,声嘶力竭地说:“结束后...给我开个小灶,操我吧,嗯?”他眼里闪着期盼的光,表情一度相当滑稽。
看他这么急切,反倒不想让他如意,我憋住笑,拍了拍他,“不要。我才不想奖励你。”他一下垮起个脸,被我拖着上了车。
他和干了的鱼一样,到了拍摄地还是拖拖拉拉的,衣服半天才脱掉,身上的挂饰叮叮当当的,吵得人心烦。等到他进了浴室,忽然如色鬼上身,眼里冒着饥渴的光。
“心心,你好白啊,小肚子软呼呼的,好可爱。”洗澡的时候他也不往一边儿去,非挤在我旁边的位置,好像在报复我之前不答应他的邀约似的,边洗边耍流氓。
“别动,好痒,诶呀我洗头呢,你摸自己成不?”他趁我抽不出空来,双手放肆地在我腰际流连,甚至掐着我的乳肉往中间挤说我有乳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人你就不能理他,越理他越来劲,我强忍发飙之意,好声好气地说,“你消停会儿行不行。”他没听,转过身往手上整了点沐浴露,“来,哥哥帮你擦身子。”油润腻滑的乳液顺着他的抚弄在我身体上涂抹开来,他的手滑过肋骨,抵达腰腹,最后来到了臀丘,手经过的地方泛起痒意,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他直取要害,指尖按住了我的后庭,“卧槽!”我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吓得一哆嗦,差点跌倒,他一只手扶着我,一只手打着旋儿就着乳液揉弄我的屁眼。
我慌不择路地推搡了他一把,但他纹丝不动,我真怕他直接在浴室里把我办了,赶紧讨饶:“阿志...不对、哥,大哥我求你,咱开拍了再搞好不好。”“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在帮你洗香香吗?”
“哪有...你这样洗...的...唔!”
有了沐浴露的润滑,他轻松挤进了一指,我一下泄了力,倚靠在他身上,他更加变本加厉地往里面钻,他个子高,指节长,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个点,我骂人的话被他搞得只剩呻吟。
“哈...呜嗯...”他恶劣地用指腹按压着那里,就好像只是在和我进行一个稀松平常的恶作剧。
不是我身娇体软易推倒,我毕竟仅有和林雨泽的那一次肛交经历,在这上面和雏鸡没什么两样,很容易被煽动快感,再加上他身体比我高大,又经常去健身房,我俩力量十分悬殊,我和他近距离对峙就只有被拿捏的份。
“诶呀心心,平常那么爱和我吵,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叫得那么好听,我都硬了。”他跟个流氓一样在我耳边品评我的表现,接着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唇,轻轻吸着,口中的低吟被堵塞,随即吞吃入腹。
我的初吻...啊不对,我的荧屏初吻...没了。
他把我的嘴亲得啵啵响,一只手慢慢在后庭抽动,另一只手在我腹部揉捏。我的性器被淋浴头洒下的水花爱抚着,慢慢硬了起来,大脑一片浆糊。
我有想过擒贼先擒王,通过袭击他的老二来抵抗他的咸猪手,但我脸皮没他厚,不是拍摄的硬性要求,我便不好意思摸男人的那玩意儿。而他又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就只惦记上我的屁眼儿了,非得摸出个所以然来。
我和阿志算是本大楼内的一对欢喜冤家,见面就掐,我有想过我俩拍片会有些尴尬,但我没想到竟会是这种局面——我单方面被他玩弄在手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下,那里...好奇怪...”奇异的感觉从鼠磎部往全身蔓延,我推拒的动作慢了半分,他就像能精准拿捏BOSS僵持点的资深游戏玩家一样,对准会让我意乱情迷的地方,慢慢按压,放大我的所有感官,让我沉浸在他带来的刺激中。
他低下头跟我咬耳朵,“好好感受。”与平常故意抬高音调的声线不同,此刻阿志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沉与沙哑,让我失神片刻,以为被我倚靠的是个别的什么人。
“额嗯...”抚弄我小腹的手向下滑,在指尖将要触到阴茎时,食指与中指分开继续往下走,刚好卡在将碰未碰的位置,后方不断带来类似射精的感觉,前端的快感又若即若离,被钓得一直不上不下地射出不来,理智被低级快乐操纵,羞耻心被抛在脑后,我甚至在催他快点,但阿志就是要我着急,在勾起我欲望之后不紧不慢地在我耳边调笑道:“你的腰在晃咯。”
我应该吐槽的,但我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后方蜿蜒直上的感受有别于和林雨泽做的那次狂风骤雨般的极致刺激,一个是蹦极,在做的时候忽然到达了高潮,让人猝不及防难以招架;另一个则是连绵春雨,淅淅沥沥,又如看不到尽头的马拉松,疲倦和快意侵蚀着神志,不自觉想要他快一点。
我抚慰性器的手被阿志轻而易举地抓住,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啄吻我的喉结,又笑吟吟地说了什么,但我此时只能听到我愈来愈大的心跳声,眼睛都不再聚焦,堆积的快乐麻痹着我的神经,击打着我的意志。
本该适宜的水温此时竟有些冷,可能是我的体温上升了,但我分不开神去关掉它,任由水流冲刷我的皮肤。
高潮的感觉像在空中飞过、即将绽放的烟花,我任凭他的手在我穴口抽动,把我带到将要到达的顶峰——
“好啦,洗得差不多了,进去吧。”他忽然把手抽离,中断了我的快感,只见他冲我眨了眨眼,就好像刚才把指头钻进我屁股里揉得起劲的人不是他一样,我的意识还没回笼,站在原地一脸懵,过了半分钟我才意识到,我被这孙子耍了。
我当即火冒三丈,冲进更衣室揪着他的衣领子要和他战个没完,当然如果我的鸡巴没硬得跟砖头似的那我的压迫感应该还算挺强的。
“你可真是个崽种啊。”我顶着半天下不来的鸡巴怒骂道,他扯住我的手臂无辜道,“心心,马上就要开拍了,你怎么能耍少爷脾气呢,赶快换上衣服进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