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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谢慎情正欲就寝,却又听得外头传来弟子的声音:“大师兄差人送了一个盒子来,说是明日您参加论剑大典的衣服。”
谢慎情有些疑惑地接过了盒子,心里纳闷得紧,叶栾景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才打开盒子,却见其中放置着一身特制的华丽衣袍,谢慎情虽对此无甚了解,却也明白这衣袍柔软非常,轻如蝉翼,再加上那让人眼花缭乱的宝珠,绝非凡物可比。
他纳闷着将衣服完全展开后才发现,这完全是女子的装束。叶栾景到底是在搞什么鬼,虽然这样想着,谢慎情仍是把盒子内的东西仔细看了一遍。
除了这件华丽的女装外,还有一个暖玉所制的玉势,更奇特的是,那玉势上竟然还挂了几个小铃铛。难道他要自己明日含着这个去参加典礼?谢慎情像是被那冰凉的玉势烫着似的,迅速松开了手。
那玩意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伴着清脆的铃铛声,滚到了一个人的脚钱。
“看来怀妄不喜欢它,真可惜。”
谢慎情抬起头来,望进一双紫水晶般明亮的眼睛。
在叶栾景的各种哄骗下,谢慎情终于还是老实地将这奇特的玩具放入了自己的女穴中。
为了避免铃铛发出过大的声响,谢慎情不得不全程保持着极小的步伐行走,叶栾景更是专门指派了一位女弟子扶着他走路,这才致使他没这么快露出马脚。
叶栾景与方载秋作为仙君的亲传弟子自是不必参加论剑比试,只需与诸位修者坐于高台上品鉴这届弟子修为高下而已。
因着这一身炫目的华服加上面纱遮住了容颜,几乎每个人从谢慎情身边经过时都不由得往他身上多看几眼。弟子们私下更是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是大师兄特意邀请的贵宾,有人说此人就是修真界内对叶栾景倾慕已久的玉竹仙子。
从外表看上去,谢慎情此刻白衣飘飘,持剑立于叶栾景身侧,倒真是像极了那画中美艳不可方物的高洁仙子。只是又有谁能想到,这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子女穴竟含着淫具,更何况每一道有意或无意从他身上扫过的视线,都能让他流出更多的淫水来呢。
自从谢慎情出现后,方载秋的视线总是会时不时地往他那边偷觑。即使谢慎情带着面纱,全身遮得严严实实,他也能想象到那人赤裸的雪白身子,不堪一握的腰肢,最近已经逐渐有涨大趋势的椒乳和淌出香甜蜜液的两处穴口。
叶栾景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己师弟的视线,他含笑道:“大典在即,你也陪了我许久,便下下去休息吧。”他说这话的时候,含情的双眸一直关切地瞧着谢慎情,修真界那些人精们便是瞎子也瞧得出来这两位的关系。
仙君常年闭关不问世事,眼前的这位叶栾景便可以称得上是飞烟剑派的实际掌权者。稍有眼力见的都纷纷开始恭喜叶栾景喜得道侣,后者但笑不语,顺带欣赏方载秋铁青的面容。
谢慎情经过方载秋身边时,虽是极轻,但方载秋仍是听到了那细微的铃铛声。他猛然抓住了谢慎情的手:“你……”
谢慎情吓了一跳,忙甩开了他的手,匆匆地下了高台去,随着他的走动,那铃铛声越发清晰起来,让方载秋刹时明白了这声音是从何处而来。
再说那侍女一路扶着谢慎情走下去,却莫名走入了观礼台之下的一处假山中,只见那侍女恭谨道:“大师兄请仙子单独入内。”
谢慎情伸手摸摸了前方的山石,这才发现此处竟是一道暗门,里头幽深黑暗,不知通向何处。
见他久久没有动静,那侍女又道:“还请仙子莫再为难在下。”
谢慎情心肠向来软得很,他也知道叶栾景看着虽是更好相处的,在弟子们口中能有这么高的威望也绝非易事情,所以他咬咬牙,便走入了暗道。
他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只觉得这隧道一路蜿蜒向上,末了,似乎又显露出一道机关来,谢慎情伸手去触,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不由得伸手挡了挡眼睛。
再次睁眼,正对着他的却是叶栾景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眸子。谢慎情蓦然醒悟过来,这暗道竟是通向观礼台的,此刻他所在之处正是叶栾景的石案之下。
而在这外人视线不可触及的地方,叶栾景下摆衣袍赫然大张,露出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阳物来,上头青筋暴涨,看上去可怕得紧。
叶栾景略微低头,同谢慎情眨了眨眼,这很明显就是暗示他舔弄阳物的意思了。他靠近身去,用脸庞蹭了蹭那紫红的性器后,樱唇轻启,缓缓地含了小半段进去。
这些日子来谢慎情的品箫水平虽是提高了不少,但奈何两人此时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勾当,更是激得那阴茎比平日里尚多了一倍有余。谢慎情双手帮助抚摸着那两处囊袋,只觉得鼓鼓囊囊的,又想起这几日叶栾景竟都没有来找他,当真是已经积累了许多。
“叶少侠觉得这场比试哪方能胜?”上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也不知是哪位修真界高人。
“以晚辈拙见,蓝方气势饱满,剑意远胜红方一筹,如无意外,应当能
', ' ')('取胜。”即便是在身下有美人为其品箫的情况下,叶栾景仍是气息平稳应对这些修真界高人,谢慎情想了想,又努力将那肉棒含得更深了些,几乎要顶至喉咙。
叶栾景感觉阳物突然顶入了一处软肉,与肏弄浪穴时不同,此时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匍匐在他下体的谢慎情,更别说谢慎情早已淫水泛滥,一边舔着他的鸡巴一边自觉地摇起了屁股。
叶栾景稍微松了一道掌风进去,将谢慎情下身那层层叠叠的衣袍吹开,露出半个羊脂玉般的屁股来。女穴中的暖玉被淫水浸了许久,在幽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更别说那一阵接一阵的铃铛声音了。
旁边的人还在不住地品评着台上比试的弟子,叶栾景随口应答着,心思大半放在了脚旁着这淫物身上。他动了动手指,凝气成丝,又将那丝线捆在了玉势之上。只要稍微动动手指,那玉势便被丝线牵引着上下摆动起来。偶尔抽出来多了些,那嫩臀便会主动循着叶栾景手指的方向寻去,将那淫具含入穴中,映出曼妙的曲线来。
灵巧的软舌不间断地挑拨着叶栾景的欲火,即使已经到了喉咙,那可怖的阳具依旧还有小半在外面。叶栾景朝前一挺身,几乎要将两处囊袋也挤进谢慎情的小嘴中。那张冰清玉洁仿佛仙子的脸此刻被阳物撑到变形,眼角发红,泪水滚滚落下,愈发惹人怜惜。谢慎情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叶栾景眼中是何等淫荡的模样,还偏睁了一双含情的眸子去瞧他。
叶栾景哪里还忍得住,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动作几下便将阳物从谢慎情嘴中抽出。紫黑色的阴茎在谢慎情眼前抖动几下,将他精致的小脸射得满是白浊。颤抖的睫毛上,嫣红的嘴唇上,悉数沾满了叶栾景的标志物。
此刻有听上方有人道:“蓝方弟子剑式磅礴,倒是与方少侠的成名技有几分相似。”
“方少侠剑气震慑方圆百里,岂能如此相提并论?”
此人本意是想巴结方载秋,半天却也没听到他的回答,不免有些尴尬,将目光投向了叶栾景。
后者刚刚发泄在谢慎情口中,神清气爽得紧,便道:“二师弟这几日遭遇了些许变故,故有些失礼,望各位前辈谅解。”
方载秋冷冷觑他一眼,也不答话。就在此时,他突然又听见了那阵铃铛声。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叶栾景,这个声音竟是从叶栾景桌底下发出来的,难道说……
叶栾景收到他的视线,知他已经察觉,便又回敬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这笑容落在方载秋眼里,自然又是挑衅了。
叶栾景毫不在意地又勾了勾手,示意谢慎情转过身去以方便他的进入。
谢慎情乖巧地转过身去,自己主动掰开了双腿露出菊穴来。不知是否是叶栾景的错觉,他瞧着那滑腻如脂的屁股,感觉比之前浑圆了许多,只有那菊穴倒仍是如从前般软热紧致。
再度硬挺的阳物势如破竹般地捅开层层媚肉,伴随着后穴湿滑的淫水,在交合处溅起白色泡沫。
每一次的冲击都恰好能暂时停止他后穴的痒意,“好爽……啊……栾景……”谢慎情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自己含着手指,吐露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那一缕细微的呻吟声被叶栾景用秘法袅袅地传入了方载秋的耳中,后者神情虽是恢复如常,但疯狂震动的佩剑已经暴露了主人的震怒。
很好,就差一点了。叶栾景眼底闪过一道阴冷的光芒,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身下的尤物上。
谢慎情被扶到正殿中去时,他昏昏沉沉地感觉到黏稠的精液正从他的后穴汩汩流出,将叶栾景特意准备的这件衣服弄得脏污不堪。所幸那弟子也是个懂事的,权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便将谢慎情扶到了侧房。
外头吵吵闹闹的,似乎是论剑大典已经结束,剑派正在设宴款待众人。谢慎情草草换了衣服,感觉累极,一头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不算安稳,梦中光怪陆离的场景变化让谢慎情仿佛置身无间。大片大片的血氤氲开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这一种颜色。谢慎情不停地奔跑着,跑过那些堆积如山的尸骨,跑过那辉煌巍峨的宫殿。直到看见了一抹亮光他才停下脚步,那个浑身散发着光芒的女人回过头来,用悲戚的眼神看着他。而女人的身旁,似乎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是……
“方载秋!”谢慎情从这无尽的噩梦中清醒过来,脱口而出便是梦里那人的名字。
“没想到你在梦里也这么想被我肏。”方载秋坐在床边,极有耐心地拨弄着他小巧的女蒂。
“你怎么在这里?”
方载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直接将手指捅入了还残留精水的后穴:“刚刚在大典时你这里被大师兄喂过了,怎么现在还是这么饥渴?”
谢慎情也懒得关心方载秋的想法,他被这几下动作弄得哼哼起来:“你要做就做。”
方载秋笑起来,施了个术法将谢慎情禁锢住,神色阴郁:“你配吗?”他话音未落,手中已多了一支新鲜的海棠花。那茎干末端还滴着水珠,想必是他
', ' ')('方才顺手从瓶中拿的。
他俯下身子,凑近了谢慎情那根小巧可爱的性器,朝敏感的龟头上吹了一口气。谢慎情挣扎起来,穴口受到感应,甜腻的蜜液又开始沿着大腿根部流出来。
方载秋持着那海棠花的茎干,对准谢慎情的尿道口,手劲又快又狠,竟是将那翠绿的茎干插入了大半进去。
“啊…………”谢慎情从未受过这样的痛楚,当下便痛呼起来,面色苍白如纸,全身的痛意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仿佛是一把灵巧的刀,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死命旋转。
方载秋试探着长度,小心翼翼地将茎干推到了最末端,从远处看去,就好像谢慎情的性器上凭空生长出一朵海棠花似的。
方载秋痴迷地享受着谢慎情的痛楚和挣扎,伸手将那海棠花上下移动着,粗糙的植物茎干与柔软的尿道摩擦着,极致的痛意过后是从未体会过的致命快感,炉鼎天生饥渴的身体让谢慎情只恨不得马上有男人能来侵犯他。
粉嫩的浪穴呈现在方载秋触手可及的地方,谢慎情磨蹭着双腿,舌尖轻轻舔舐唇瓣,一举一动皆是勾引方载秋的姿态。
“你不配。”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英俊的脸庞上,倒显出一种疏离的冷漠来。他面无表情地目睹着女穴只在他的注视下便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却仍是亵玩着谢慎情的身体。
到最后谢慎情只感觉自己好像飘浮在云端,下身还在不停地分泌蜜液,两处张开的浪穴得不到任何东西的满足,情欲连绵不断地炙烤着他,连外头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
叶栾景的声音清晰地从正殿传过来,一字一句地落在谢慎情的耳朵里:“逢此良机,我正好向诸位宣布一件喜事。叶某与剑派小师弟谢慎情心意互通,愿结为道侣,百年共修,婚礼不日将举行,望各位不介意在剑派多担待几日,以参加晚辈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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