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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而死寂的深牢之中,叶栾景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正被锁链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墙上。这种几乎彻骨的寒意让他瞬时明白这并非一般的锁链,而是来自极寒之地的九天玄铁。
记忆往前追溯,指尖仿佛还残留着谢慎情身上的暖意。叶栾景瞬时清醒过来,他们中了贺冬明的奸计,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却最是心机深沉的师弟,此刻恐怕已经通知天下自己捉拿到了妖界祭司和佛门叛徒吧。
他尝试着调动了体内真气,只觉空空如也。叶栾景不禁苦笑起来,他现在的修为只怕连个贺冬明座下的普通弟子都无法匹敌。对比同样不知身在何方的苏圣卿,叶栾景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谢慎情的处境。
贺冬明对谢慎情的感情似乎十分复杂,并非爱意,反而是夹杂着恨的。这两人之间的纠葛叶栾景一无所知,此刻也只能干着急了。
正当他思索之际,牢内突然泛起了幽幽的火光。叶栾景猛然抬头,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同样被九天玄铁捆在墙上的苏圣卿。那幽暗的灯火不住跳动着,将苏圣卿的脸映照得一片枯黄。
还来不及出声,叶栾景便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一道极浅的呻吟声,小道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里显然是贺冬明精心为他们准备的牢狱,怎会出现这样不合时宜的声音?除非是……
叶栾景脸色一变,同时察觉到了对面铁链的碰撞声,抬头只见苏圣卿亦是一脸严肃。两个男人共同点了点头,继续凝神听去。
那道声音很低也很浅,如同暗流涌动的水声,又像是冬日落下的第一片雪花。
但他们两人都听得很清楚,因为除去那道呻吟,还有贺冬明的声音。
咔哒。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一声轻响,接着是沉闷的机关声,一道足有七寸的石门缓缓开启,呈现在两人面前的却是一张实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华贵床榻。垂下的纱帐根本无法遮挡住内里的春情,反而让人更加血脉贲张起来。
烛火摇曳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大,仿佛能将人的耳膜震破。
“怀妄,我说了明早带你来见大师兄和大师,我可没有骗你。”贺冬明微微笑着,声音中莫名含了一股怨毒之意。
“栾景哥哥,大师,不要……不要看……求求你们……唔……”谢慎情趴在床榻间,用着比母狗还不堪的姿势接受身后男子的进入。贺冬明对他的不专心颇有微词,更是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整个床榻都被他干得不停晃动,咯吱声不绝于耳。
这一切又如何能让叶栾景和苏圣卿保持冷静?贺冬明将谢慎情整个人压在身下,两人只能看见那檀香木床边两条被分开到极限的小腿,和那蜷缩着的脚趾。因为情欲的缘故,谢慎情的小腿都泛起了漂亮的粉红色,随着贺冬明的抽插而微微抽搐着。
“说着让他们不要看,可你这骚穴可是将师兄我咬得更紧了。”贺冬明捏着谢慎情圆润的屁股,又出声道:“怀妄,你也见过他们了,咱们之间的约定你可不能转头不认吧。”
“混蛋……唔!”谢慎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即使被操得淫水直流,他依然竭力保持着意识的清醒:“我……我当日所言是让他们平安离开,不是……不是这样……”
贺冬明身子微微一僵,转瞬便高高扬起了手,对着谢慎情那满是泪水的小脸重重落下。几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不用瞧也能知道上头应该已经浮肿了起来:“怀妄,你跟了他们做个天天挨肏的婊子,跟了我我还能帮你重塑肉身,做个冰清玉洁的小师弟,怎么想也是后者比较划算。”言罢,他还亲昵地在谢慎情的耳根亲了几口,眼中爱意与恨意互相交织。
谢慎情双手紧紧抓住被褥,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贺冬明,我告诉你,你将我逼至绝境的话,我自绝于当场也不会将肉身给你。”
“自觉当场?”贺冬明大笑起来,“我的小师弟啊,这么多年了,你这单纯的性子还真是一点也没变。你以为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吗?仔细想想,你本来也是个妖界圣子,现下沦落到被插穴玩奶子的命,师兄我好心好意帮你终结这些宿命,还将这些玷污过你的人一并处理了干净,你应该好好感谢我才是。”
谢慎情失语了片刻,让墙上的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那之后,谢慎情竟是真的顺从般的淫叫了起来:“三师兄,唔……你……你说得对,横竖我不过也就是个炉鼎,做几个人的炉鼎不如做师兄你一个人的炉鼎来得快活。”
这话语虽然一听便知是刻意说出,但落在贺冬明的耳中,他还是说不出的快活,光是这几句求饶的话,就如同干柴烈火般点燃了他所有的欲望。
贺冬明低吼一声,猛然较快了抽插的力度。龟头次次挤入子宫之内,随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弄,叶栾景与苏圣卿两人虽是满腔怒火,身体却也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好好好,师兄绝不会亏待你的,师兄现在就来操死你这个骚婊子。”贺冬明的娃娃脸微微扭曲起来,他大腿的肌肉猛然绷紧,显然也即将在射精的边缘了。
', ' ')('而被那根肉棍干得死去活来的谢慎情也几乎将身子弯成了弓形,仿佛在迎接着精液的灌入。
“哈哈哈哈,大师兄,你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我当着你的面操弄怀妄,把他操到喷水,让他全身上下都涂满了我的精液!虽然我知道这个浪货并不是她,但是我还是无法接受他对着你满腔的爱意!”贺冬明狂笑起来,对着谢慎情的女穴一阵狂轰滥炸,几十抽后才猛然停了下来,精液狂喷而出,灌满了整个子宫。
墙上的两人虽然无法言语,但他们的怒火几乎要将贺冬明刺穿。后者得意地抽出了肉棒,将残余在龟头上的精液涂满了谢慎情的臀尖。后者身子早已疲惫不堪,此刻却还是勉强撑起手来,试图采用玉石俱焚的招式与贺冬明同归于尽。
“别闹了,怀妄,你只要乖乖的,我很快就能让你重生。”贺冬明反手触动了床榻上的机关,从各个角落里突然伸出四个铁爪来,将谢慎情牢牢地禁锢在了床上。他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缓缓地抚摸着谢慎情的面容。
心中那个女子的神情渐渐和谢慎情的互相重合,贺冬明几乎要落下泪来。她身上的那份天真纯洁是这世间所有一切都无法比拟的,修真界之上另有九天,贺冬明偶尔也会想过,想必他的小姑娘一定是堕入凡间的仙子,才会美得如此纯粹。
叶栾景闭上了眼睛,苏圣卿却是如同一只怒吼的野兽般,将那九天玄铁摇晃得咯咯作响。
贺冬明将谢慎情翻了个身子,从侍者端过来的盘里沾了些新鲜的人血,在谢慎情赤裸的身子上涂抹起来:“乖怀妄,屁股抬高些。”
谢慎情被迫跪在床榻上,臀尖高高翘起,形成了一个绝美的弧度。
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但此刻他不停地在心底念诵着苏圣卿教他的十六字真言,身死之后,魂归地藏,此真言可保魂魄不受侵害,平安离体。只要他魂魄不灭,大师就一定会有法子将他救活。
那些鲜血写成的符咒渐渐渗入了谢慎情的肌肤之中,伴随而来的更是一种火热的灼烧感,谢慎情皱着眉,不自觉地将屁股挺得更高。
贺冬明情欲未散,见着这一幕更是难以自持,微微笑道:“怀妄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吞了师兄的精液吗?”
谢慎情无暇分神,只是皱眉不语。
“屁股翘得这么高,分明就是想让师兄来责罚你,也罢,师兄我便好心满足你这个心愿吧。”在他桀桀的怪笑声中,啪地一记脆响在狱中响起,仿佛将那微弱的烛光也震得摇晃起来。
“唔……”谢慎情忍不住颤抖起来,发出了一阵哀吟。
贺冬明仔细感受着谢慎情身体的变化,处子之血已经渗入他的体内,只要稍过片刻催动离魂之法,将小姑娘的魂魄灌入这具肉身中即可。他看着那臀尖宛如波浪般抖动着,极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拍了几下。
“啪!啪!啪!”接连三声清脆的巴掌,臀浪翻滚间谢慎情已经彻底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很好,很好……”贺冬明笑得如同纯真的少年,他咬破了指尖,周身真气流转,卷起阵阵狂风。连旁边伺候的弟子都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股阴森之气仿佛来自无间地狱,宗主……到底要召唤的是怎样的魔物啊……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谢慎情的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那副刚才还沉溺在情欲中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周身还围绕着阵阵黑气。
贺冬明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的手按在谢慎情的心口,汗水流淌过他结实的胸膛,仿佛正在和某种邪魔激烈对抗。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突然,墙上被束缚住的苏圣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挣脱开了这要命的锁链,他如风一般掠到谢慎情身旁,一把将贺冬明怀里的谢慎情抢走。
贺冬明的身体僵住了,他的瞳孔放大,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意识,他狼狈地看着苏圣卿怀中的谢慎情,却没有将他再抢回来的意思。
苏圣卿来不及去与他算账,只是下意识地去摸谢慎情的脉搏。怀中人早已气息全无,完完全全是一副死去的模样。
苏圣卿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恨恨地转过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贺冬明,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虽然挣脱了锁链,可功体仍然被锁,即便使不出半分力气来,那些围绕在暗处的正道弟子们仍然畏惧他的气势,竟无一人敢站上前来。
贺冬明的嘴角缓缓渗出鲜血来,他脸色惨白,仿佛也不能接受失败的现实:“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苏圣卿高高扬起手,手中则是贺冬明丢在一旁的佩剑,这位佛门尊者此刻脸上只有扭曲的愤怒。叶栾景见情况不妙,连忙喝道:“大师住手!切莫如此冲动,怀妄兴许还有生还之机,如若你将他杀了,那咱们就当真什么线索也没有了。”
苏圣卿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终究是缓缓落了下来。他没有理会颓丧的贺冬明,而是过去将束缚住叶栾景的铁链解开:“如果怀妄真的不在了,我定要让整个中原为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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