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好,请问这里是李先生的店吗?”
经历了上次地铁上的性骚扰的陈飞在周围人的推荐下来到了城边东山脚下的这家店,如果不是有昨天那么离奇的经历的话,陈飞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和这种地方扯上关系,但是谁让事情就这么在他身上发生了呢?
不过不得不说,这家店看起来是有点东西在的。仿古的门匾和装饰本身就让身处东山脚的店铺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门口守着的那两只石狮子栩栩如生的站在那儿,让陈飞看得脊背发凉不敢多停在门口,匆匆忙忙的就跑了进去。门上的风铃声因为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位神秘的李先生也从内室走了出来。
“我说今早怎么喜鹊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故人来访......二位请坐。”
一个留着阴阳头戴着一副黑眼镜的老人杵着拐杖慢悠悠的来到陈飞面前的桌旁坐了下来,他从容的为陈飞冲了一杯茶后又多添了两杯茶,然后抬头打量起了陈飞的外貌,明明店里没有开灯但是陈飞就是觉得李老头的眼睛一下就把他看穿了。过了好半天他才努着嘴看似不满的看了看陈飞身旁的空位,无奈的对陈飞说:
“按理来说这种事轮不到我这个老头子插手,但是你欠他太多了。”李老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找上门来了,我也不能不管,把这个揣在身上睡觉也不能离身,以后就没事了。记住了,千万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陈飞有些不明白,这个李先生怎么什么都没问就莫名其妙对着自己说了这么多,看起来像个江湖骗子一样。于是他看向李老头的眼光自然也带上了几分怀疑,这可惹得李老头心中一恼,直接给他下了逐客令:“喝完这杯茶就走吧,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们二位,小黑送客。”话音刚落,一只满身乌黑的藏獒从屋内跑了出来,龇牙咧嘴的瞪着陈飞好像他再不动脚自己就要给他来上一嘴一样。
本来还对这个李老头抱有希望的陈飞见对方这么不待见自己,更是没把他给自己那张红布条当回事了,出了门就把这块红布放到了店门口石狮子的脚边。刚丢下没多久,大中午的不知道怎么了他似乎又听见玄青的轻笑,吓得陈飞又鬼鬼祟祟的拾起了被他扔下的红布重新踹进了口袋。
若是陈飞再仔细一点的话,说不定就会发现他慌忙取走的红布包内有一个耳坠被他落下在了身后,站在店外的李老头望着慌忙逃走的陈飞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过了半晌无奈感叹:“因果轮回,欠债偿命,大概这就是他的命吧。罢了、罢了......”说完他又杵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进去。
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月,也不知道是陈飞的心理作用还是李老头的红布起了作用,他居然真的没再听见或遇到那个色鬼的骚扰了。慢慢的他也没再把李老头的话放在心上,之前那段诡异的经历也被他抛到了脑后。
可惜往往世事不能尽如人意,这不今天变故的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过陈飞这段时间的努力奔走,他的积蓄又重新累积起来了一些,好久没和自己老婆亲近的陈飞脑子里又悄悄有了想要和老婆共度美好夜晚的想法。他特意定了一束59朵玫瑰的精美鲜花,又专门下厨炒了一大桌子菜,为的就是能和自家老婆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
可偏偏今晚突然来的一场暴雨打破了陈飞的计划,本该早早回家的妻子迟迟没有归家,陈飞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也都没有打通,饭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最后墙上的钟转到12点的时候门口终于响起了一声姗姗来迟的铃声。
“叮咚——老公开门啊。”
幽幽的女声在雨天淅淅沥沥的背景下听起来有些不太清楚,要不是从监控看到门外站着的就是自己的妻子陈飞差点被吓一跳。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陈飞上前给了自己妻子一个大拥抱,与以往自己妻子会给他一个回抱不同,今天回家的妻子上来就热情的推着他往卧室走,完全不给陈飞反应的时间。
“诶诶,你还没吃饭呢!.....唔......先别亲了,先吃饭再上去.....唔......”
“不要紧,我现在只想吃掉你......你的嘴巴好甜啊......好想永远把你拴在我身边.....”
听到自家夫人这么具有占有欲的话语,陈飞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害羞的表情,他不再怀疑今天自己妻子的反常,只觉得是两人长久未见的深切思念的表达,最后在对方迫切的亲吻中慢慢失去了思考能力,扑倒在床上。
陈飞惊叹于自己妻子飞速进步的吻技的同时已经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意外却在此刻发生了——楼下响起了和二十分钟前一样的关门声,接着明明就在自己眼前的妻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老公,我回来了!抱歉今天飞机晚点现在才回来。”陈飞听着门口的呼唤感觉自己像是被打了一棒槌一样,再也不敢回头去看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密密麻麻的汗浸湿了他的背脊,他想要表现出一种缓和不被人发现的方式逃走,很明显他低估了眼前人的洞察力。陈飞还没来得及动一下身子,幻化成陈飞妻子模样的玄青一挥手便从墙上幻化出四根链子紧紧拴住陈飞让他不能动弹。
“原来是睡着了啊,那明天见吧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等到自家老公回复的陈飞妻子已经爬上楼来到了他身边,奈何现在她被障眼法所蒙蔽,所以对于陈飞还醒着并被一恶鬼控制住了这一事实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异议。疲惫的她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徒留她身边被玄青绑住四肢的陈飞瞪着眼睛不能反抗。
“好了,既然她睡着了,那么现在到我们夫妻俩继续叙旧的时候了。”时隔三个月,再次听见玄青的低声言语,陈飞仿佛再次回到了在地铁上被他羞辱的那一天。大约也是时间让他遗忘了当时的恐惧,陈飞这回居然敢大着胆子啐了他一口,“呸!谁跟你是夫妻了?你这个明天就要灰飞烟灭的死东西!”
脸上猝不及防被陈飞啐了一口唾沫的玄青不耐烦的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感慨对方的不知天高地厚。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陈飞能清楚的看见玄青不紧不慢擦去了脸上的小插曲,然后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似乎能撼动天地,霎那间狂风骤雨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电闪雷鸣落在陈飞家的院子里,此时陈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个多么错误的举动。
“好啊,这么久了还没人敢这么对我呢!”狂笑过后,玄青将手掌轻轻放到了陈飞的脖颈处抚摸着,不等陈飞反抗玄青单手捏住了陈飞的咽部并且不断缩紧着手掌,似乎现在就要夺走他的生命一样。“上次我警告过你吧?不要去找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帮忙,既然你不听那么我们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玄青解开束缚着陈飞的双腿的绳索,将他的大腿掰开后抬起陈飞的屁股对准他前方的花穴直接插了进去。男人粗长的阳具一下子就破开了前方的处女膜,尖锐的刺痛让陈飞东塔不得,整个人僵直这身体被卡在了对方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