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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冷?”
“不冷……唔嗯……哥哥冷吗?”保平安细白的双腿大开,搭在邱鸣旸青筋凸显的小臂上,自肘窝处垂下,趾尖绷紧朝向地面。白软的腰间布满邱鸣旸的红指印,骨节分明的双手吃力地抓在邱鸣旸鼓起的弘二头肌上,指尖泛红。他面色潮红,眼神氤氲地看着邱鸣旸,声音沙哑迷离。
由于整个人被邱鸣旸腾空抱起,虽然哥哥把他抱得很稳当,但离地的不安感还是让保平安总下意识绞紧肠肉去吸紧在他体内的肉棒,企图找到除哥哥手臂外多一处支撑点。
浴室里雾气缭绕,温度偏高,墙壁却依旧微凉,保平安被邱鸣旸面对面抱着抵在瓷砖墙上,不停顶弄。
保平安懵懵懂懂的告白让邱鸣旸由悲转喜,没出浴室就迫不及待抱起保平安插了进去。
保平安由于自己之前做错了事,所以格外听话配合,任人摆布,基本上就是邱鸣旸说一不二。
刚开始把他抱起抵上瓷砖墙的时候,他显得有些害怕,还直跟哥哥说,自己太重了,如果哥哥想站着做的话,可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
邱鸣旸笑他的体贴,罚他的不信任,身体力行地证明不管他有多重,哥哥都能操的动他,于是直接原地抱起保平安插了进去。
他们第一次尝试在浴室,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邱鸣旸故意使坏,抽插的过程中,像逗小孩一样,双手穿过保平安腋下,把他轻轻向上抛起,只留龟头嵌在小穴内,又瞬间松开手让保平安自己下沉,这使得性器捅进了更深的地方。
保平安每每都会被他吓得大叫一声,性器捣过敏感点时又浑身战栗,尖叫变成了绵软的呻吟,而后又觉得抛上落下的游戏新鲜刺激又好玩,哼哼唧唧不知是哭是笑地抓紧邱鸣旸胳膊说还要。
玩了一会儿,邱鸣旸也不逗他了,抱着他猛烈撞击起来。臀肉被囊袋和腰胯拍打得绯红一片,啪啪声在浴室里格外响亮,保平安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喊出来。
就在刚才,他还以为哥哥今晚改性了呢,对他那么温柔,结果最后哥哥还是像往常一样凶狠地‘打’他屁股。可是这次他不能再哭了,学了这么久还哭哭唧唧的,那他就太笨了。就算哥哥不嫌弃,他也会嫌弃自己。
保平安在邱鸣旸快速的抽插下先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直飙邱鸣旸下巴,邱鸣旸低头看了眼,坏笑着捏了捏保平安又被插得半硬起的性器,调笑道:“安安水枪打得这么高啊?”
把‘尿’尿到哥哥脸上,保平安羞死了,赶紧颤抖着伸手去给邱鸣旸擦。他被邱鸣旸顶得一抖一抖的,还尽心尽力给邱鸣旸擦着下巴。
可惜,下巴他是擦不干净了。邱鸣旸双手卡在他腰上,最后冲刺起来。保平安被高频率的顶弄顶得大脑一片空白,最终在邱鸣旸往他体内射精的时候,他才缓过神来。
浓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往下流,保平安瘫软地背靠瓷砖墙,双腿被邱鸣旸用胳膊夹在腰间,脱臼一般无力地小幅度晃动着,肚皮上的软肉一抽一抽的,像是还有液体在往他体内灌。
邱鸣旸没有急于拔出来,而是打开热水冲洗两人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保平安伸出胳膊想要邱鸣旸抱近点。
邱鸣旸一手托住他蕴烫的屁股,一手抚上他后腰,把他抱了过来。保平安跟没有骨头一样,歪着脑袋瘫到邱鸣旸肩上,嘟囔一声:“哥哥……”
邱鸣旸大手上下轻抚他后背,帮他顺气,温声应道:“嗯。安安累了吗?”
保平安有气无力道:“一点点……”
“那我们休息会儿?”
“听……哥哥的……”热水冲到保平安脸上,他连抬胳膊抹去脸上的水的力气都没有。
两人身上冲洗干净后,邱鸣旸关了热水,又问了声:“安安冷吗?”
“不冷,”休息了会儿,他好像有了些精神,松开邱鸣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哥哥在安安肚子里加热,嘿嘿……安安这里可暖和了,一点都不冷。”
“加热?”邱鸣旸被他这无厘头的形容逗笑。
“嗯,”保平安摸到两人交合处,他虽然脸上有红晕,却不是羞的,性事过后的余韵罢了,还笑呵呵跟邱鸣旸说:“哥哥家里没有,很久以前,奶奶用过那种热水壶,要插一根很长的……唔……叫……电热棒!插进水壶里加热,然后等一会儿水就咕噜咕噜啦,就可以喝啦,嘿嘿……”
邱鸣旸笑得肩膀颤,问:“那安安肚子里的水咕噜咕噜了吗?”
保平安低头摸着自己肚子,点了点头,“咕噜啦,都从屁股里流出来了,水咕噜以后也会从瓶口流出来。不过那个水是烫的,安安的水没有那么烫……”
“这样啊…不过这不是安安的问题,是哥哥的问题,我们还没加热完呢。”邱鸣旸顺着保平安的话进行了新一轮套路。
不过这回很快被保平安识破,他推了下邱鸣旸,没推动哥哥,却把自己的后背又推得贴到了墙上,嘟嘟嘴说:“安安还没休息够呢……而且电热棒加热插在里面就好了,来回拿出来就不热了
', ' ')('……”
邱鸣旸套路失败也不恼,陪着他满口胡邹,“哦~安安说的有道理,那哥哥在安安肚子里多加热一会儿。”
保平安以为自己把哥哥糊弄住了,高兴得不得了,再接再厉说:“嗯,多加热一会儿,没准安安一会儿流出来的水就是烫的啦。”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在自己肚子上摸,摸到鼓起的一处时,抬头朝邱鸣旸笑道:“这里是哥哥的电热棒,你摸……”说着还去抓邱鸣旸的手腕,让哥哥摸他肚子。
邱鸣旸在那处摸了摸,软乎乎的肚皮手感很好,里面装着个立起的硬物,硬物越发肿胀。邱鸣旸没忍住往前顶了两下,保平安接连呻吟两声,喘息道:“哥哥的鸡鸡在安安肚子里动……安安就跟哥哥一样硬起来了……”
邱鸣旸用手指轻弹保平安软趴趴的性器,笑道:“哪就硬起来了。”
“不是这个。是肚子。”保平安用指尖戳了戳自己被捅鼓起的肚皮,又去戳邱鸣旸硬实的腹肌,“安安的肚子是软的,被哥哥用鸡鸡顶起来,安安的肚子就和哥哥的一样硬啦。”
他顺着邱鸣旸的腹肌,一路用指尖往上戳探,戳到邱鸣旸胸肌上又笑道:“哥哥的咪咪也比安安硬,还有脖子,”他摸到邱鸣旸喉结上,好奇又天真地说:“脖子也硬硬的,哥哥身上都好硬啊。”
邱鸣旸算是认栽了,在床上就不能给这小家伙喘息的机会,不然他能撩得你浑身起火,又哭哭唧唧说自己受不了,让你欲火焚身等他休息完才能继续折腾。
前阵子还说老薛家那个妖精磨人心性,没想到自家这个小恶魔,惩罚人都面带笑容。
邱鸣旸无奈又可悲地笑了笑,问:“安安休息好了吗?”
保平安闻言赶紧摇了摇头,“哥哥还没加热好呢,”他又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哄骗邱鸣旸说:“安安的水还没有热得流出来。”
“好吧,”邱鸣旸苦笑,“再休息会儿。”
保平安指尖还在邱鸣旸喉结上来回摩挲,像是发现了个新奇的宝贝,眼神里都是好奇。
邱鸣旸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逗他说:“安安,你觉得哥哥身上最硬的地方是哪儿啊?”
“牙齿呀,”保平安脱口而出,“这个脑经急转弯以前奶奶教过我,每个人身上最硬的地方都是牙齿,哥哥也是。”
“第二硬呢?”邱鸣旸还故意往前顶弄了下,提醒保平安。
谁知保平安根本不往他套路里钻,皱眉沉思许久道:“是骨头!”说完还一副求夸的表情。
邱鸣旸失望的‘啧’了一声,“第三硬呢?”
“唔……”没有得到夸奖,保平安眉头皱得更紧了,苦思冥想的模样像极了回答课堂提问的学生,他使劲戳了戳邱鸣旸的喉结,又去摸自己的肚子,两两相较半天,道:“脖子要硬些。”
邱鸣旸:“……”
保平安见他不太满意自己的回答,小脑袋瓜立马加速运转,讨巧地夸道:“哥哥身上都硬,安安身上是软的,所以哥哥比安安厉害。”
行吧,这个回答勉强算是过关了。邱鸣旸捏了捏保平安的脸,笑问:“那安安身上最软的地方是哪里呀?”
“心,”保平安就像知道正确答案的考生一样,迫不及待回答,“这个奶奶跟我说过,奶奶说安安的心是最软的。”说完他摸着自己胸口,傻呵呵笑道:“安安摸不到,但是每次见哥哥这里就咚咚咚,说明哥哥进到安安心里了,这里就是最软的,奶奶没有骗安安。”
邱鸣旸起初还能听明白,后来越听越模棱两可,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哥哥进到安安心里,安安的心就是最软的?”
保平安机灵地笑了下,颇为自信地回答:“因为安安屁股是软的,哥哥可以插进来,而且很舒服。安安看到哥哥心就咚咚咚,也很舒服,说明哥哥不光进到安安屁股里了,还进到安安心里了。”
进到安安心里了。
最后一句话在空旷的浴室里尤为清楚,回荡进邱鸣旸心房。
邱鸣旸听过的情话数不胜数,以往再美再文艺的情话都没让他感到过震撼,唯独保平安在外人听来可笑又奇怪的话语让他心室为之一颤,遂尔陷入无尽美好。
他摸了摸保平安的脸,笑容缱绻,温柔回应保平安懵懂的告白,“哥哥看到安安,心也会咚咚咚,所以,安安也进到哥哥心里了。”说完还将保平安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确实,他因为保平安一句话,现在正在心跳加速。
“真的欸!”保平安惊喜极了,手放在邱鸣旸胸口位置,感受邱鸣旸强有力的心跳。
可惜,温馨的时光总是短短而逝,下一秒,保平安就说出了一句让邱鸣旸差点内伤的话,“那哥哥的屁股也和安安一样是软的吗?安安可以把鸡鸡插进去吗?!”他问话的语气充满期待,眼睛也亮亮地看着邱鸣旸。
邱鸣旸:???
我看是我的电热棒让你的小脑袋瓜热昏了头。
邱鸣旸暗暗叹下一口气,明确回道:“不可以,哥哥屁股比石头还硬
', ' ')(',安安进来鸡鸡就会断掉,以后再也不能尿尿。”
“啊?”保平安的表情立马转为失望,“不行,不尿尿会肚子痛。”
邱鸣旸甚是满意地笑了下,点点头道:“嗯,所以,你这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瓜以后给我主意少一点,听到没有?”
保平安乖巧点头,“嗯!安安都听哥哥的。”
“乖,休息到此结束。”
两人第二次做的时候,邱鸣旸把保平安放了下来,让他背朝自己面朝墙站好,这样的姿势邱鸣旸抽插起来更加舒畅爽快,压着保平安做了很久。直到保平安双腿发颤跪到地上两次后,他才觉得今天应该够了,再多白平安又会受不了。
射精的时候,保平安被邱鸣旸顶得双脚离地,扬起修长白皙的脖子在瓷砖墙上哈出厚厚一层雾气,软声叫着哥哥。
情事过后,邱鸣旸抱着保平安睡进温暖的被窝里。
他给保平安裹了两层被子,刚才在浴室折腾那么久,初秋季节,气温变化,他害怕保平安感冒。
“安安…”邱鸣旸隔着被子轻拍保平安胸口。
保平安睡意涌上,闭着眼睛应了声,“嗯。”
“累吗?”
保平安睁开眼睛转身过来面朝邱鸣旸,问:“哥哥高兴吗?”
邱鸣旸淡笑,“我先问你的。”
保平安抿了抿嘴,“还是有点累。”
“啊,这可怎么办?哥哥还没尽兴呢。”邱鸣旸故意逗他。
保平安闻言掀开被子立马从床上起来,邱鸣旸以为他像刚才一样是要上厕所,就没拦着。谁知保平安突然背对他在床上跪趴好,还把睡裤给拽掉了,用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还泛着水光的红润小穴,脑袋蹭着被单转头过来看向邱鸣旸说:“那哥哥再打一会儿吧,安安还能坚持。”
邱鸣旸的眼神危险了一瞬,暗自吞下一口口水,便转头过去不看保平安,装困地说:“不来了,改天哥哥带你去健身,等你的肚子也和哥哥一样,变得硬一点的时候,哥哥再带你玩一晚上。到时候,你就不会累了。”
不会累?
保平安一听,高兴啊,提好裤子钻进被窝,一个劲儿问邱鸣旸是不是真的,什么时候能像哥哥一样硬,不会累是不是就代表会一直舒服。
邱鸣旸被他逗得笑声不断,还一边耐心地给他说着健身的事。
最后,保平安都巴不得立马去健身房了,高兴叫道:“安安要和哥哥一样硬啦!”
邱鸣旸噗嗤一声笑出来,把他从被窝外面拽进怀里,哄道:“好,和哥哥一样硬,现在可以睡觉了吗?今天真是惯得你,居然到现在还这么有精神。”
*
原本答应的是到哥哥家工作以后每周都可以回家一趟的,但保平安觉得以前的家里没意思,所以也没有按照刚来时的约定每周回一趟家。
刚好,邱鸣旸也不希望他回去。
不过,保平安的低保是每月到社区领取的,他没有银行卡,一直是本人去拿现金。今天是每个月去社区低保办领钱的日子,保平安没有告诉邱鸣旸自己回去是拿钱的,只说自己要回一趟家。邱鸣旸一开始不同意,觉得他没必要今天必须回去,可后来看到保平安被拒绝后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只好同意了。
邱鸣旸不同意是因为他今天要上庭,没办法陪保平安一起回去。
邱鸣旸不想派人跟着保平安,这样的举动会伤害到保平安的自尊,也会让保平安感到局促,只有他跟上,一切才显得自然。
保平安虽然对原本的家很熟悉,路上也能够照顾好自己,可邱鸣旸还是不放心他独自回去。去法院前,邱鸣旸交代自家司机送保平安回去,他让司机到地方后悄悄跟在保平安身后就行,不要太打扰保平安想做的事,也不要让保平安感到不舒服。
保平安其实是有点自卑心理的,这点源于保平安奶奶,老年人带孩子,总觉得棍棒底下出孝子,别说夸保平安了,由于保平安智力有问题,老人家肯定经常骂孩子,做错了事就打骂,做对了事还嫌弃人家学得慢。
久而久之给保平安灌输了许多‘他跟别人不同’的思想,让保平安觉得自己跟所有人都有差距,所以保平安对外人的防备之心才会十分强烈。
这点,刚接触保平安的时候,邱鸣旸就深有体会。
奶奶的教法有好有坏,让保平安能够很好的保护自己,同时也让保平安习惯性自主拒绝感受外面的善意,让这孩子对陌生人永远持有一种敌意。
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在逐渐封闭自己,除了必要的对话,保平安不愿跟别人说多余的话,更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而且自己会隐藏些小心思,比如上次自作主张学宠物店‘断尾’就是。
他不说,他悄悄藏起来,悄悄做。这点其实挺危险的。
说白了就是有点自闭倾向。
邱鸣旸希望在不削弱他的防备意识的前提下,纠正他这种习惯性排外的状态。
庭审结束后,邱鸣旸和
', ' ')('所里几个认识的律师从法院走出来,一路有说有笑的,那几个人都调笑他最近是不是大婚当头,不敢出来浪了,好几次聚餐都没请动邱大这尊大佛。
邱鸣旸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
走下最后一节阶梯,邱鸣旸手机响了,他按开手机接听——
“喂?”
“民警?”
“你说什么!”
邱鸣旸脸色由明转暗,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慌里慌张把卷宗往别人手里一扔,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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