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平安的嘴唇很软,沾上冬雪后有一丝冰凉,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香甜冰软。
告白完的吻格外热烈缠绵。
邱鸣旸扶着保平安的后颈,反复研磨嘴里的唇瓣,直到保平安嗫喏出声:“哥哥……我们在……外面……”
邱鸣旸微睁开眼睛,嘴里还咬着保平安的唇瓣,侧过脸望着眼前飘落的白雪,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真想把香软的白发少年揉进雪地里,在地上撞出一层一层雪褶。
纵使想法再大胆,他也不舍得付诸行动。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没少跟别人玩一些花样,但对着保平安,邱鸣旸脑子里只剩下了疼爱。
他收起顽劣的心,只想珍藏面前的宝物,不想看宝物沦为玩物。
怀里的人挣了挣,邱鸣旸松了力道,放开保平安。
保平安舔舔被吸食红润的嘴唇,红着脸张望了下四周,问:“哥哥,我们走到哪了?”
“适合野战的地方。”不敢真动手,耍耍嘴炮还是可以的。说完邱鸣旸拍拍保平安屁股,然后牵起保平安的手往路的另一边走,“走吧,冬天在外面野战容易感冒。”
保平安对‘野战’这个词懵懵懂懂的,印象里这应该是个偏正派的词,但从刚才邱鸣旸说这个词时的微表情来看,这个词一定别有深意。
邱鸣旸作为保平安的第一情色老师,保平安太了解他一本正经搞黄色的模样了。
保平安的潜意思告诉自己,他应该躲过了一场危机(?)
牵手只有手心热乎,但是裹在一起走又前进缓慢,最后邱鸣旸干脆把保平安甩背上去了,保平安登时被吓了一跳,说不至于让邱鸣旸背。
邱鸣旸直接回道:“背你是为了让你帮我挡雪,外加你腿短影响我行走速度。”
邱鸣旸说的头头是道,保平安还真就信了,拉着自己的衣服,把邱鸣旸头顶挡得严严实实的,还笑着说这是第一次在别人背上看雪景。
邱鸣旸半天意味不明地说:“一会儿让你用更有意思的方式赏雪。”
保平安:?
一小时后,保平安明白了邱鸣旸这句话的意思。
彼时他正被邱鸣旸压在落地窗前,眼前的窗户被他嘴里呵出的热气熏得朦胧起来,窗外的雪花隔着朦胧的雾气在保平安眼前飞舞。
待雾气慢慢散去,窗户上印着的名字逐渐显现——邱鸣旸。
那是邱鸣旸刚才一手给他扩张,一手使坏在他面前写下的。
现在随着邱鸣旸的顶弄,保平安张嘴喘息一次,名字便被哈气重新覆盖,不一会儿又显露出来,一次又一次反复出现,给这场性爱印上了特殊的符号。
邱鸣旸没有带保平安回邱家,而是就近选择了这处小别墅。
这座房子本来是他帮保平安买的。
那晚,保平安告诉他自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邱鸣旸便张罗着买下了。
保平安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不堪无能,他会织毛衣,一开始邱鸣旸也以为那只是小孩子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才艺。但是慢慢的,在保平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经营下,[平安针织]莫名间竟然成了网红店。
要不是有邱鸣旸和店门口的保镖把关着,那小针织店的门槛恐怕早就被纷纷慕名而来的网友给拆了。
保平安虽然不会作图,但他非常有设计天赋,有网友买到他亲手编织的毛衣后,便在社交网络上晒出自己穿毛衣的照片,其中不乏有几个名模和大V网红。
因为保平安都是自己随手织的,所以基本不会有两件设计风格重复的毛衣,每件售出的毛衣都成了世间独品,难免有点可惜。
于是一些小作坊便动了歪心思,他们盗取网上看到的毛衣图案和风格,然后批量生产,进行贩卖,更有甚者直接冠上[平安针织]的名号。
邱鸣旸是干嘛的,他就是干这个的!能眼看着盗版猖獗吗?
那段时间是他从业生涯以来发律师函发得最勤快的时候,几乎一天一封。
由此,邱鸣旸帮保平安夺回了一大笔侵权费。当然,那会儿保平安还在‘装傻’状态,邱鸣旸也就没告诉他(告诉了他也听不懂),然后用这笔钱给保平安买了一个小别墅。
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带保平安过来,但是刚才保平安埋头胡走,机缘巧合下就走到了这座房子附近。雪中告白结束,禁欲半月的邱鸣旸哪还等得及叫司机来接他们回邱家,直接扛着保平安就找了离他们最近的这栋小别墅。
小别墅虽然东西并不齐全,但最起码提供了最基本的遮风避雪的功能,让两人不至于露天席地地做爱。
一进门,保平安就被饿了许久的邱鸣旸风卷残云般压在沙发上撸了一通,由于这边没有润滑,邱鸣旸格外珍惜他第一次射出来的较为浓稠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抹保平安后面了。
等保平安抽搐着射完,邱鸣旸又把他拉起来抵到落地窗前做。
保平安被迫岔开双腿,踮起脚尖踩在邱鸣旸脚背上,双
', ' ')('手扒着玻璃。他被身后男人局限在这块玻璃前,无处可逃。
狂风暴雨般的顶弄让他铃口处又溢出几滴晶莹的淫液甩在玻璃上,就连窗外的雪花飘至此处都被烫得瞬间化成水汽凝在玻璃上。
窗内窗外,冰火两重天。
邱鸣旸顶着保平安在窗前抽插百余下后,保平安颤栗的双腿终于无法克制地抽搐起来,再也站不稳。邱鸣旸便用双手卡着他的腰,将他臀部固定在适当高度,再次蛮力冲撞起来。
保平安双脚已经完全离了地,全靠邱鸣旸的双手和插在体内的阴茎作为支撑,这让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插进体内最深处,快感吞噬灵魂,他的叫声也变了调。
在保平安即将昏死前,邱鸣旸一声舒爽的低吼,射进了保平安体内。
保平安虚脱地将满是汗水的额头抵到玻璃上,汗珠顺着玻璃滑下,几绺透明水线划开玻璃上的‘邱鸣旸’三个字,保平安终于得以清晰见到窗外的雪花。
一片雪花迎面而来,透过‘邱鸣旸’名字中间的透明水线烙印进保平安瞳孔里,这成为最后一丝滔天的快感使得保平安像是被滚烫烙印烫伤般惊叫着再次射出。
中途原本就被邱鸣旸插射了好几次,这会儿射出来的精液稀得透明,可怜得从铃口处一点一点往外冒,保平安浑身抽搐得更加厉害了。
邱鸣旸咬着保平安肩膀,顺手扯下斜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拔出阴茎的同时将领带结塞进保平安被操松软的小洞内。他凑到保平安耳边,别开遮挡住耳朵的湿发,舔了舔保平安耳廓低声说:“乖,含一会儿。”
保平安夹了夹涩痛麻木的后穴,领带微凉的质感反倒让他舒服些,他哑着嗓子乖顺地‘嗯’了声。
“雪景好看吗?”邱鸣旸坏笑着问。
“嗯……”
“还看吗?”
保平安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捏着冒烟的嗓子说:“站不住了……”
邱鸣旸像是刚进食完美味大餐的饕餮,舔舔嘴唇,一把将保平安拦腰抱起往浴室走。领带从穴口延伸出来,像是红软屁股上的挂件,随着邱鸣旸的走动在空中一飘一飘的,绣带一般很是好看。
进浴室时,邱鸣旸望了眼门口的洗漱镜,保平安遍布性痕的身体在镜中十分具有视觉冲击感。没多经历风霜的皮肤被保护得太嫩了,做一次就伤痕累累的。邱鸣旸虽然没有特别浓烈的性痕癖好,但在看到这样一副躯体时,还是不免吞了口口水。
最后他终是没能忍住,又把保平安按在花洒下做了一顿,直到人再也坚持不住,跪趴在地砖上的身体彻底歪到地上,人也彻底晕死过去,他才肯罢休。
这次做爱与以往都不同。与智力正常的保平安做爱时,邱鸣旸不用瞻前顾后地害怕小傻子又不配合了,或者又哇哇大哭之类的。今天的保平安明里暗里都像是在诱惑他,甚至取乐他,这让邱鸣旸彻底酣畅淋漓了一场。
——滋味太好了!
邱鸣旸守在昏睡的保平安床前,兴奋了一宿都没睡。
等到天亮时,肚子咕了一声,他才知道饿。
小别墅里没有保姆,这边是新开发的地儿,周围也没有商店和餐馆。不过好在邱鸣旸之前让张姨时不时过来打理一下,眼下厨房的冰箱里应该会有些生鲜和水果蔬菜之类的。
邱鸣旸俯身又在保平安脸上啃了好几口才往厨房走,打算弄点吃的先填饱一下肚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