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爷今天回来得特别早。
按往常的流程给爷慰安磕头,抬起爷的皮鞋从鞋底T1aN到鞋面。吃了一嘴的灰尘和细细密密的小颗粒,浇在嘴里,苦涩至极,还带着难以下咽的碎末。
将爷的鞋前前后后地T1aN了两遍后,爷问我想不想放烟花。
我的瞳眸瞬间扩大,心里酸酸软软的,一GU甜蜜的汁Ye仿佛流到了四肢百骸。
我伸着舌头像狗一样哈气,对着爷不停地晃动尾巴。
爷说,“猜现在的温度,猜对了就奖励你,猜错惩罚,三次机会。”
第一次真真切切地T会到了什么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作为圈养奴,平日里不出门,也不可能看天气预报的,天天围着爷转,实打实的唯爷主义者哪有什么时间C心温度啊?
“十......十五度?”
“猜错了,重来。”
“十四度?”
“错。”
“嗯......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爷啐了一口在我的脸上,笑骂我就是做奴才的命。
哎,可不是做奴婢的贱命嘛。
爷给我戴好护膝,要求我的手臂与大腿必须与地面保持九十度垂直,弯曲一次就cH0U50下脚底。
他骑在我的背上,然后脚落在地上分担了一部分的重力,我勉勉强强可以承受。
一开始只是手肘处抖个不停,到后面,整只手变得酸痛,尤其是关节处往上的部位已经麻得让我有了被针扎的错觉。
爷坐在我腰上喝着茶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藤条点着地面。
“啪嗒——”
“啪嗒——”
“啪嗒——”
一声又一声,额头上的汗已经从小水珠汇聚成了大水珠,然后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最后我还是没忍住,手关节连带着上半身猛地往下弯了弯。
我刚把手撑好,爷的藤条已经落在了我的脚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啪啪啪啪——
前五下全都落在左脚的脚心,我的脚趾蜷缩,有种除了痛苦无处可逃的窒息感。
啪啪啪啪啪啪——
五下为一组,这次cH0U在了我的右脚脚心,力度虽然没可以增加,但也痛得我倒cH0U气了。
啪啪——
啪啪——
啪啪——
啪啪——
啪啪——
这一次左右两边的脚掌心轮流混打,左边的痛感刚刚从脚底板传到大脑皮层,右边的刺激接踵而至。我的视线渐渐模糊,疼痛会让人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