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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棠已是被各处剧烈的刺激逼得浑身滚烫,泛着情动的潮红,尿意更是在时间的推移中越发强烈。齐霄隔着吸盘按了按他肿胀的紫红的乳头,他便挣动着发出呜咽的呻吟。齐霄拨通了苏寒的视频电话,摆在言棠面前,淡淡道:“向你主人问好。”言棠勉强收拢飘散的意识,在喘息中挣扎出不连贯的话语:“奴儿见过主人。”苏寒在视频那头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的小奴隶,问道:“刚回焰情两天,就这么骚了?”言棠不知道作何回答,只能低低的呻吟着,齐霄却不满意,扯了一下按摩棒,仿佛要把前列腺都拽出来似的。言棠受此刺激,又是一个抽搐,不能喷射的性器再次抖动了两下,囊袋也肉眼可见的大了两分。他不敢拖延,试探着回道:“主人喜欢奴儿发骚……奴儿之后便日日都是这个样子……”见苏寒掌不住大笑起来,言棠暗暗松了口气。齐霄见状也是微微一笑,道:“此后你每日的调教都有两个小时由你主人亲自进行。苏先生说要罚,那便罚;说要赏,那便赏。”他在言棠小腹掐了一下,压迫到了已臻极限的膀胱,言棠呜的哭叫了一声。“今日若想要释放,便待你主人应允吧。”
言棠知道齐霄虽然手段极多,却都是有目的的调教,不会真的把他玩坏,但苏寒就不一样了。他本是苏寒的奴隶,哪怕被玩的再也用不了了也不会有人说一句不对。看着苏寒兴致极高的模样,言棠便知他今日被挑起了兴头,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硬着头皮哀求:“主人,求您让奴儿释放吧……”苏寒笑的恶劣:“释放什么?为什么要释放?话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言棠只得强忍着羞耻,将身上淫具一样样数来:“奴儿的前列腺被吸盘吸得肿了,一直淌着淫水儿,乳头也被吸得涨涨的,像要被扯掉了似的……”随着他一样样数来,他的注意力不自觉地集中到这几点上来,他不由得停下来深深喘了两口气,方能接着说道,“奴儿的肚子里被灌了四袋薄荷灌肠液,又涨又凉,又被压的难受,想……想尿尿,”饶是风月场中惯了的,他也不自觉红了红脸,“却被尿道栓堵住了……尿道栓是带着软刺的,刷的奴儿又痛又痒……求主人帮帮奴儿吧……”苏寒听得眼神发亮,并未说准不准,又问道:“带着这些东西,爽不爽?”言棠迟疑片刻,闭上了眼睛,颤抖着答道:“爽……奴儿……想射精,主人……求主人让奴儿射精排尿……”苏寒却并不应允:“小棠既然都说了爽,我作为你的主人,自然要让你更痛快些才是。”言棠听得此话,哭的越发厉害,哽咽着哀求两个男人:“主人,先生,奴儿当真受不住了……求求主人救救奴儿吧……”苏寒看了看齐霄,齐霄摸了摸言棠满身晶莹的汗水,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苏寒会意,笑道:“也罢,我允你这一回。只是你释放之后要怎么答谢主人?”言棠听到有戏,睁大了眼睛,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淌着,顺着苏寒的话意答道:“奴儿一身一体都是主人的,主人说怎么谢,便怎么谢。”苏寒大笑,示意齐霄放开他。
各处的绳子都被解开,吸盘也一一被取下,只有前面的尿道栓还在动作着,触感在全身都重获自由的情况下越发清晰。言棠爬到边上,等待着男人们的下一步指示。苏寒想了想,道:“就在柱子那儿,像条小狗似的抬起腿来。自己把尿道栓抽出来,尿吧。”言棠抽噎着抬起自己的左腿,坠着肚子,咬咬牙猛一下抽出了作怪的尿道栓,软刺“刷”一下掠过整个内壁。言棠腿一软,深陷情欲的身子再次达到了高潮,精液却被喷涌而出淋漓不尽的尿液占据了道路,只得在长达一分钟的排尿之后才像撒尿一样缓缓地流淌出来。
言棠瘫在这一堆污浊里,双目失神,大腿犹在抽搐着。齐霄看了看,到底叫了在角落里罚跪的月溪过来,命他带着言棠下去清洗——奴隶对于受罚后应当做些什么工作总是比那些侍者更清楚些。月溪大腿已经酸痛不止了——平日里他们跪着都是直挺挺的,或是撅着屁股伏在地上,罚跪时却要把腿屈起来,形成一个锐角,又不能坐在脚跟上,相当于大腿要一直紧绷着支撑整个上身的直立,双手更要在头顶托一碗水,若是身子晃动,水洒出来又要挨罚。听见齐霄叫他带言棠下去清洗,他连忙放下水,麻利地爬到齐霄身边,大着胆子叩头谢恩:“奴儿谢主人罚。”齐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说过你这罚完事儿了?待你回来,我还要你接着跪呢。”月溪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主人要罚,奴儿受着就是了,”他冲着齐霄讨好地一笑,“不管主人接不接着罚,准了奴儿中间休息片刻,奴儿便知道主人心疼奴儿,该谢恩的。”齐霄尚未答话,苏寒倒先笑起来:“齐先生,你这奴隶好一张巧嘴!”齐霄也微微笑起来,心情颇佳,挥挥手示意他下去,没再提罚跪的事儿。
待两人回来,齐霄已经关了与苏寒的视频。言棠显然舒坦了不少。月溪见齐霄没别的指示,也没再自讨苦吃,非要去墙角接着罚跪,便跪在了齐霄身后。齐霄回头看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在他头上狠狠拍了一下。月溪缩了缩脖子,也没动弹,只瞅着齐霄笑。齐霄皱了皱眉,只觉傻得很,道:“谁教你这么笑的?”月溪当即把表情憋了回去,叩在地上,声音闷闷的:“奴儿没用,请主人教教奴
', ' ')('儿。”齐霄却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言棠身上。言棠畏畏缩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最后一样,给你打药。过来。”言棠隐隐约约想起来了,好像在他神志模糊的时候齐霄说过,要给他打些腺体肿大的药。他哆嗦了一下,爬上前去。齐霄也不多言,拍了拍他雪白的屁股,便把注射器直推进肠道里。尖锐的枕头戳进已经被吸肿了的前列腺里,言棠疼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本就始终淌着清液的前列腺被注射了这样一管液体,顿时便像吸了过多水的海绵似的淌个不停。齐霄拿了个顶部装了个空心半球的按摩棒,掰开言棠的屁股插了进去,正正包在腺体周围,那些液体便一丝都流不出来,浸泡着前列腺。随即,他的乳头和囊袋也没被放过,各被打了一针,阴茎倒是逃过了逃过了这一劫,却被塞进了一根混了山药的小棍。言棠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不麻痒,每一处不肿胀,却也只能抽泣着谢恩,被人搀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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