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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小半晌,门口有人回禀说是苏寒已经到了,齐霄撂了书起身,在月溪身边停住,点了点他的额头:“自己在这儿好好学学到底怎么写字儿,”齐霄冷笑,“写完一遍就擦了再写。”说罢,他又瞧月溪写的那些字——小家伙浑身发软,每一次落笔又都疼的一哆嗦,哪里写的齐整——便冷冷道:“这几天便天天这么写着,什么时候和纸上写的一样了,才算数呢。”
齐霄发落了月溪,便往调教室去。远远地在走廊上便听见屋里头言棠哭叫着求饶的动静,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问门口的侍者:“里头是苏先生?”那侍者恭恭敬敬地低了头,也放低了声,道:“是。苏先生来了便叫人把言棠放了下来,眼下正取了鞭子打着呢。”齐霄点了点头,迈步进屋,笑着和苏寒打了招呼,站在边上瞧着。苏寒落鞭极狠,又不拘着言棠不许动,便见言棠一行哭道“再不敢了”,一行连滚带爬地躲着鞭子。只是苏寒鞭法也是了得,那鞭子像长了眼睛似的追着言棠打去,已是打的言棠浑身每一处好肉了。齐霄看了一会儿,只觉索然无味。他素来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惩罚——一来他觉得太糙了,没什么趣味,二来奴隶也只是疼的怕了,却不会从心底里敬服畏惧。但苏寒喜欢,他也没那多管闲事的心情,只是又想起月溪来,盘算着多熬他几天,定要罚的他好好长长记性,一拿起笔来就哆嗦才罢。半晌,苏寒打的有些累了,丢了鞭子和齐霄笑道:“给齐先生添麻烦了。”齐霄也笑:“哪里。苏先生这次是把人带回去,还是再训几天?”苏寒沉吟片刻,道:“带回去吧。我刚才也看了看,果真比之前更强了些,”他瞥了言棠一眼,小奴隶哭的眼睛发肿,依旧在抽着鼻子,“要是再不成,送过来也不算麻烦。”齐霄点了点头,思忖片刻,命人拿了好些上等的伤药过来,道:“这些药是药房那边新弄出来的,用了不仅不留疤,还能比之前敏感好些,苏先生拿着。”苏寒笑着谢了,踹了言棠一脚,恶狠狠骂道:“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送走了苏寒,齐霄方得空吃了饭。小厨房熬的参鸡汤味道浓郁,齐霄喝了两口,沉吟片刻,唤了人来吩咐两句,吃罢饭径自回了卧房,又命人将月溪带过来。不一时月溪便衔着笔跪在了齐霄面前——他不敢随便把笔撂下,攥在手里又难免不合规矩,只得用嘴唇紧紧抿住笔杆中间,一路爬了过来。齐霄打量他一番,见他眼睛红红的,下体参差不齐地一棱棱肿的老高,现下又写了大半幅的小字,知道他并未趁着无人耍小机灵躲罚,心里稍微舒坦了些,冷哼一声,道:“笔放地上。写了几遍了?”月溪依言俯下身去,将笔轻轻放下,垂头答道:“主人走后,写了七遍。现下这是第八遍。”齐霄“嗯”了一声,淡淡道:“今天便写到这儿。从明天起,每日晨起自己开一瓶迷情抹上,每餐之后写一遍字儿。”见月溪乖乖应了,齐霄方命人送了备好的餐盘上来。只是那盘里并无他物,仅一只空碗和一壶滤的干干净净、不带一丝固体的鸡汤。月溪从夜里到现在既未进食,却也并未获准排泄,眼下见了这汤便是小腹一涨。只是齐霄的意思他平时便不敢不遵,现在受着罚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讷讷谢了恩,一点点将汤喝了个精光,便听齐霄吩咐备餐的侍者:“这几日给他准备营养液,偶尔做点汤沥干净了送过来,不许有别的。”月溪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果然,齐霄在他白嫩嫩的屁股上踢了两下,宣判道:“今儿个睡前放你好好地尿一次,从明天起控制排泄,每天晚上七点排尿,没有允许不得排便射精,听明白没有?”不说每天只能喝些各种各样的液体,却只能尿一次,就今天要到睡前才能排泄这一条就听的月溪几乎要哭出来,好歹拼命忍住了,颤颤地应了声,方被齐霄指到墙角罚跪。
跪了不大会儿,月溪便觉方才喝下的汤都已经聚集到了膀胱,连带着这一日的尿意一起汹涌起来。他托着水不敢挣动,只得不停地收缩着尿道,生怕漏一滴尿出来。然而他虽强止住了尿液的汹涌,不停收缩的下体却使无止息的情欲越发饱满,只想叫什么东西狠狠地肏进后穴,叫人将他身上每一寸骨血都揉碎,竟是自己跪着便坠入了情欲的镣铐之中。齐霄见他呼吸渐渐急促,后穴收的紧紧,冷笑一声,脚尖点上鼓胀的小腹。月溪难耐地“唔”了一声,旋即老老实实地闭了嘴,甚至还配合地将小腹向前送了送以方便齐霄的玩弄。那不得排泄带来的酸麻和憋涨感在齐霄时轻时重地点弄下越发明显,甚至有几次尿液已经冲到了身体的边缘,硬生生叫月溪忍了回去,只是眼泪却不听话地滚落下来。“哭一次还不够?”齐霄漫不经心地蘸了他的眼泪勾勒着艳红的小唇,“再哭,我可要罚了。”月溪知道齐霄到此时才提此事已是宽纵了,拼命挣大了眼睛眨着,抿着唇向下咽着什么似的收紧喉咙,竟果真止住了泪。齐霄还算满意,最后在他小腹踢了踢,道:“去尿。尿完滚到笼子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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