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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卿远果就不再哭了,娇娇俏俏地窝在石皓身上,乖乖认了个错。石皓只道他想明白了,也没再纠结此事,不料几天后,有一件大事传到了他耳朵里。当晚石皓便装作睡了个熟,果然卿远悄悄爬起来去了外屋,却不知身后主人的目光已经冷的几乎要结出了冰碴。石皓轻轻起了身走到门外,站在小隔廊里听见外屋卿远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果然能救我出去么?”另一个声音则含着些淫邪的笑意:“回头趁石皓不在,我给你找套衣服,喏,”那人好似在找着什么东西,片刻后道,“只要你把哥哥伺候舒服了,这块令牌也是你的。宝贝儿,来吧?”石皓脸色从未这般难看过,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偏在这时,他听见卿远问道:“去哪儿做?”他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推开门倚在门框上,眼神阴鸷,不住地冷笑:“是啊,去哪儿啊?”屋中两人皆是一惊,卿远见是石皓,紧紧抿住了唇,脸上倒是一派平静。另一人则是石皓这边的“采购”——专门在外搜罗贫穷人家养不起的俊俏小孩子,花大价钱买回来给调教师驯养——卿远便是这人买回来的。这人见此事被石皓撞破,吓得腿都软了,瘫在地上求饶。石皓踱进屋里,扯了张椅子坐好,一脚踩在那人脸上,又将人踹开了去:“我明天早上再好好地审你。带下去。”几名侍者便上前,将哭号不止的人拖了出去,只留卿远与石皓两人独处。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石皓冷着脸,盯着面前这翻了天的奴隶。卿远知道自己这一遭必然逃不过了,索性始终沉默着,不肯再说那些求饶的话。石皓见他不说话,心中怒气更盛,一把将人扯过来按在桌子上,毫无预兆地戳了进去,狠命捅弄起来:“不是想靠这骚穴去换好处吗?我先给你验验成色!”石皓平日里纵是玩儿,也都先把扩张润滑做的极好,前戏也是做的足足的。卿远何曾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性事,没几下便痛哼起来,石皓听了更是怒上心头,动作越发狠厉,口中更不饶他:“就这还想去勾引男人?叫的好听些!”卿远疼的头晕眼花,后穴头一次渗出血来,起初那点硬气要丢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哭着求饶。石皓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掌,喝道:“听不懂我说话?我让你叫的好听些!”卿远无法,只得抽泣着在剧痛中发出干瘪又破碎的娇吟,听得石皓频频冷笑:“叫成这样,也敢出来卖?”卿远所受的调教不比月溪枫亭两个,饶是知道自己该忍着痛取悦石皓以换取一线生机,却根本控制不住嘴边一声声颤抖的痛哼。他能感觉到石皓越来越愤怒,自己的神志却渐渐涣散起来,最终软软地瘫在了桌子上——竟是被肏晕了过去。石皓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快速地抽插着,直到射了精才叫了人过来吩咐一番,怒气冲冲地回房睡去了。
卿远再次醒来,已被捆的结结实实,弓着腰身,手腕被吊在梁上。眼前一片漆黑,一丝光线也无,他勉强动了动身体,顿时一僵——他的臀腿与上身显然被束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里。他曾经也是见过这样的装置的。一排奴隶只露个嫩生生的屁股在外头随人肏弄责罚,哀叫声此起彼伏,只是再想不到自己也成了这其中的一员。他没来得及想明白此处为何只他一个,便已经有根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卿远切实地生出了“要被无数陌生人轮番玩弄”的恐慌,尽着全部力气挣扎着,外面看去却只似微微晃动着屁股,邀人进入一般。一只粗糙的大手揉搓着白嫩的臀肉,陌生的声音淫笑着告诉他“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就给他个痛快”……卿远终于哭了出来,拼命喊着“主人”,却惹恼了身后的男人,阴茎被重重一掐:“到这儿来喊主人有个屁用!说点好听的!”卿远哽咽着,知道石皓再不会来救他了,只得勉强自己迎合着男人,说了无数下流话,男人才满意了似的,向前狠狠一顶。卿远后穴旧伤未愈,只这一下便又流出血来。男人见了血竟激动起来,动作越来越大。卿远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在疼痛中叫的渐渐凄厉起来。他不由得开始后悔——待在石皓身边有什么不好?自己哪怕逃了这儿又能做些什么呢?一个奴隶,妄想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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