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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并不笨,既然大脑和躯体都记住了规矩,就果真没再犯错。当他再次跪在齐霄面前,齐霄明显看到他嘴角微微上翘着。齐霄心中暗笑,修长的手指掠过奴隶的脸庞落在出了一层薄汗的颈侧。他本意不过是听月溪喘的厉害,想要测一测他的脉搏,谁知仅仅是这么一拂,奴隶的性器便可耻地硬了起来。齐霄“啧”了一声,抬脚拨弄了两下,明知故问:“这是怎么了?”月溪臊的耳朵根都红了,细嫩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闷声道:“回先生,奴儿硬了。”“为什么硬了?”“因为……先生的触碰。奴儿,很喜欢先生。”月溪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齐霄却难得有了一丝奇妙的成就感——这是他在其他奴隶身上从没感受过的,从他们身上,齐霄只能看到千篇一律的顺从。然而他面上依旧一派漫不经心,收回手指轻笑道:“这很好。以后你的阈值越来越高,就不会这么敏感了。但是我希望,”他扳着小奴隶的下巴,看着他,“你会一直这样喜欢你的先生,或是主人。”月溪眸光一闪,眼中充斥着渴望,轻声道:“先生,奴儿记住了。”他想了想,自己笑起来:“先生也是答应了奴儿要有‘以后’的了。”齐霄愣了一下,起身踢了他屁股一脚,笑骂道:“就你乖觉。”
次日上午月溪依旧是在墙角学规矩,下午却按着齐霄的吩咐回了房去。齐霄嫌他体力不好,命他每日下午先去器械室练两个小时,再回房遵照齐霄的清单做拉伸、扩张等功课。齐霄结束了工作回去时,一推门便闻见一股腥臊味道,月溪更是垂头丧气地跪在门口,心下了然,瞥他一眼问道:“怎么回事?”月溪讷讷道:“先生,奴儿没用,做扩张的时候射出来了。”齐霄本就估计他受不住自己指定那根按摩棒,也没太意外,一边进屋一边接着问道:“多久射出来的?”“回先生,只做了二十八分钟。”齐霄微微颔首,没再说话。
屋里地上那泡精液已经干涸了——齐霄没回来,月溪不敢自己“销毁罪证”。齐霄瞥了一眼,命他去舔了,自己则取了四只盒子放在桌上:“私自射精,论起来该罚你禁欲十天。只是你既在调教期里,又是头一天做功课,便罚你个轻的。”月溪已经将地板舔了个干净,跪了回来,抬头看了看那四个盒子。齐霄挨个敲了敲,笑道:“选一个吧?”四个盒子一模一样,月溪只得全凭感觉选了一只。齐霄促狭一笑,开了盒子——里面只有一卷粗麻绳。
月溪以为齐霄要捆他,不料齐霄淡淡问道:“可见过人走绳么?”月溪怔愣片刻,忙答道:“见过,只是奴儿所见,走绳的都是些女奴。”齐霄好似没听见后半句似的,说了句“见过就好”,便将盒子递了下去,命他自己将绳子挂到两侧墙壁上。月溪这才发现这绳子竟是湿淋淋的,他来不及细想,忙取了出来爬到墙边。墙上各式勾子极多,月溪大约知道走绳的规矩,特意将绳子挂的高了些,等待齐霄示下。齐霄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了,他便跨坐上去,体内的按摩棒被狠狠顶了一下,虽然不再肆虐,撞在软肉上也令月溪失神了片刻。粗粝的绳毛刺在他柔软的会阴和龟头,想象中的痛感很快袭来,只是还带了一丝他意料之外的麻痒。“你说的没错,一般女奴才会走绳。所以特意给你加了点料,”齐霄悠悠靠在椅子上注视着他,“刚用山药汁泡过的,喜欢么?”月溪咽了口唾沫,揣摩着齐霄的心思,扭了扭又痒又疼的屁股,道:“喜欢。”齐霄动作一顿,笑道:“可不许扯谎。当真喜欢?这么喜欢,每天给你备一根可好?”月溪羞得耳朵尖都红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齐霄,绷起的脚尖划拉着地面,低声道:“先生喜欢,奴儿就喜欢。先生若想每天看奴儿走绳,奴儿自然要走的。”齐霄不笑了,神情淡漠下来:“这话倒还罢了。以后问你什么就据实答,不许随便揣测。这个毛病改不了,有你的苦头吃。”他走过去抻了抻绳子,看了一眼时间,命月溪将手背到身后开始走绳,自己则坐回椅子上看着。
月溪一开始走就觉得不妙——自己将绳子吊的高,即使绷起脚尖也几乎碰不到地面,偏偏绳子又是水平的,想借力滑过去也不成。小奴隶欲哭无泪,只得在绳子上扭来扭去地向前一寸一寸地缓慢移动。这么一来,按摩棒一下一下被顶的越发进入,毛刺更是来来回回地摩擦戳弄着会阴,娇嫩的皮肤很快就红肿破皮,山药汁趁虚而入,月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又疼又痒又麻,走了不到半米,小小的阴茎便吐着清液挺立起来。他求饶似的看了齐霄一眼,齐霄正满脸兴味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颇有些恶劣地打趣了一句:“别乱看!要是站不稳掉下来……”他话不说完,冲着月溪意味深长地一笑,月溪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左脚一软,虽是站住了,绳子却直绷绷勒紧了下体,按摩棒猛的狠狠戳进软肉里,小奴隶竟在惩罚中再次高潮了。
面前的绳子沾染了点点白浊,月溪甫一从情欲里褪出来,就忙看向齐霄,生怕先生恼了自己,却见齐霄皱着眉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只甩给他“继续”两字。他便接着走下去,直到走了一半,他再次射了出来,才听见齐霄淡淡的判断:“你控精很差。”月溪心里咯噔一下。确实,之前那主人最喜欢看他浑身上下都被精液沾染的样子,不
', ' ')('仅不阻止他射精,甚至还用了些令他精液浓稠的药物。他低了头垂着眼睫,有点不敢直视齐霄,轻声道:“先生,奴儿会努力。”齐霄看看他,嗤笑一声:“走完。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忍起来该容易些了吧?要是再射出来,我就得让你这身子长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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