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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月溪皆是下午自己回房去做功课,谁知有一日外头有人过来,说是齐霄叫他过去。月溪忙撂了东西爬出去,见的却是他之前主人那的一名侍者。那人瞧着月溪神情又慌张又警惕,毫不在意地笑笑:“邢先生叫我告诉你,有一样东西你决不希望齐先生拿到。你要是不想叫齐先生看到,就跟我走。”月溪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半晌问道:“是什么?”那人耸了耸肩,见他只是沉思并无动作,不耐烦似的转身欲走:“你不来也罢了。”月溪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喊住了他:“我……我去……只是你等等。”他几乎是窜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竟是给自己带了个贞操带。那侍者眼神一暗,却并没说什么,两人便离去了。
邢远正坐在厅里喝茶,见月溪来了微微一笑。月溪咬住唇,紧紧盯着他:“先生,奴儿过来了。”邢远抬手就要揽过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来了好,我不过放你出去几日,这几天本想接你回来,怎么就到齐霄那去了?”月溪听了这话,一贯平和乖顺的脸上终于显出几分恐惧——他现在依旧是弃奴的身份,谁都能收他,邢远这个前主人接他回去更是无可厚非。他只得搪塞着应答:“齐先生偶然看上了奴儿,是奴儿的荣幸。不知先生想叫奴儿取什么回去?”邢远轻轻在他唇珠上一点:“你不会想拿回去的。以后要天天过来,你若不来,就有我收奴的协定送过去了。”月溪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邢远,半晌问道:“既然先生想要玩弄奴儿,又何必叫奴儿待在齐先生那儿呢?”“既能让我尝尝齐霄的调教手段,又能合了你的心意,你不喜欢?”月溪嘴唇翕动着,眼睛扑簌簌落了下来,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圈套,一时无法,只得柔顺地伏在地上,哽咽道:“求先生,千万别留下什么痕迹……”
碍着月溪的贞操带,当日不过是口交,之后几日男人便不许他带那东西,更命他带着齐霄的调教单子过去——那单子一时竟成了月溪受磋磨的依据。偏月溪怕邢远一时兴起接自己回去,更怕齐霄发现,装的天衣无缝,愣是没叫齐霄看出一点破绽。直到一日齐霄下午无事,回了屋没寻见自己的小奴隶,先是盘问了自己屋里的侍者,又差人查访了一圈,大约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先生,要接他回来吗?”齐霄不语。唯有直接收月溪做私奴,他才有立场把人接回来。只是不知他究竟是为何天天跑回去,齐霄心里也不大舒服。半晌,齐霄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吩咐人去办收奴的流程,自己往邢远那边去了。
他到的时候,月溪正被蒙了眼睛,双手被缚,胸前悬了两粒小铃铛,在给人口交。邢远不想他当真寻了来,当即也有些怕惹出事端来,忙赔了笑脸站起身来,刚要说话,一张纸已经拍到了桌子上。“他现在是我的私奴了。各位日后还请自重。”在场几人面面相觑,说到底,大家都是吃这口饭的,谁也不想惹上首席调教师。月溪听见齐霄的声音,一下子哭了出来,吐出口中的阴茎,连滚带爬循着声音扑了过去。齐霄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他带来的侍者忙给月溪解了浑身的东西,小奴隶甫获自由,便火急火燎地想要冲出去追上齐霄,却被侍者拦下了:“奴隶的数据还没测呢。”见月溪急得浑身冒汗,侍者忍不住放缓了语气:“先生虽是气恼,但要是真不想要你,也不会来救你了。不急在这一时,先去把流程走完,一切妥当了才好。”月溪何尝不明白,只是越明白心中就越是愧悔,只恨自己怎么没一开始就告诉先生去,眼下也只得先去测各种数据,心思却早飞走了。
待一切结束,月溪自己呆呆地在齐霄门前跪了一会儿,轻轻推了门进去。齐霄坐在桌旁看东西——月溪后来才知道那是齐霄托人抢来的邢远的生意,听见他进来头都没抬。月溪也不敢出声,关上门跪在齐霄脚边,低着头一动不动。待齐霄处理完公务,瞥了一眼这个小家伙,心里竟平白生出几分怜悯来,也不忍再苛责他,轻轻拍了拍他,问道:“知道哪里错了不曾?”月溪眼眶红红的,几乎要忍不住哭出来,话语也带了几分哭腔:“奴儿知错,奴儿不该欺瞒主人,不该不信任主人……”“下次还敢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齐霄叹了口气:“念你才认主,这一次饶了你。再有下次……”他并没说完,在月溪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月溪却终于委委屈屈哭了出来:“主人,求您罚奴儿吧……”齐霄皱了皱眉,道:“听话。不许哭。”月溪见他铁了心不肯罚自己,也不敢太过,抽抽搭搭地从齐霄那拿了奴隶守则去小屋里背——那应当是认主之前背,认主当天便要考校的东西,如今自然是要补上。
此事虽然揭了过去,月溪心里却依旧别别扭扭的,总想引着齐霄来罚自己,又不敢做的太错惹主人动了大气,于是今天不小心掀了饭碗,明日又不留神打了个杯子……到第四天齐霄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扼住他下颌,冷声道:“不就是想挨打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记住,奴隶受罚是谁说了算!”他直接将沉默着的人儿按到桌子上,找了两根细麻绳捆住手脚,又取了鞭子过来。第一鞭打下去,却不是月溪想象中的剧痛,而是轻飘飘的麻痒。月溪不知何意,只觉得那处皮肉都随着软绵绵的几鞭子放松下来,轻声道:
', ' ')('“主人,奴儿不疼。”齐霄差点被他气笑了,当即挥起鞭子对着方才鞭打的地方狠狠一抽——这一鞭用了十成十的力,月溪一下子就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回疼不疼?”齐霄一边换了个地方轻轻柔柔地鞭拂着,一边冷冷地笑着问他。月溪好半晌才缓过劲来,闷着声回了句“疼”,齐霄便又是重重一鞭。不到十鞭子打下来,月溪已是疼的浑身汗津津的,每次挨打都像砧板上的鱼一般,被捆束的手脚同时高高翘起来,仿佛这样能减轻些疼痛似的,阴茎却在这样的撩拨与疼痛中悄然挺立。打了十七八鞭,月溪疼的昏了过去,齐霄却毫不手软,发力甚至更重几分,对着臀缝狠狠抽下,硬生生给人疼的又醒过来才算。月溪此刻早已没了当初的心思,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哀声求饶:“主人,奴儿知错了……奴儿犯了错该不该罚全看主人,奴儿不该……”话未说完,又是一鞭子狠狠打下来,剩那半句话随之变成了痛呼。“求罚的是你,求饶的也是你。今天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直接打死也罢了。”月溪顿时不敢再说话,只轻轻抽着鼻子啜泣着。待他又昏过去又醒来,齐霄才住了手,解了绳子命他从桌子上下去。月溪浑身散了架似的,几乎动弹不得,齐霄也不去碰他,命人进来架他下来。
月溪刚一从桌子上起来,齐霄的目光便落在他挺立的胯间。当即冷哼一声,命侍者架住奴隶,换了根小鞭托住那物:“被打的爽了?”月溪呜咽着说了句“不是的主人”,齐霄却已然一鞭子打了下去。炸裂的痛感直传到月溪脑中,他刚想求饶,又想起齐霄的话,只得哀求的看着齐霄,口中喃喃叫着“主人”。齐霄一直打了二十,打的那东西早已肿的不成样子才罢手,月溪却已是又昏过去了。齐霄又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叹气的频率很高,到底把人抱到了床上测了体温,又取了伤药一点点抹了,才躺到月溪身侧,关了灯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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