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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刚来这个世界时,她的便宜爹,也就是越王,正巧一命呜呼了,而她也在慌乱的登基大典中接收了这个世界的剧情。
越王一生戎马,对女人却兴趣不大,独苗苗阮玉还是某次酒后意外留下的。有了阮玉这个独女之后,越王像是对不依不饶的文武百官有了交代,为了躲开纷杂的朝堂政事,更是四处御驾亲征。
小阮玉只有在家宴上见过他几面,称得上是个陌生的至亲。在阮玉看来,能记得清父亲为自己做过的,便只有给她选了个太师。
顾笙清一路护她周全,唯一一次失手,阮玉死在了登基的前一晚。
小玉不想去想是顾笙清谋害了阮玉,实际上在接下来两年的相安无事中,她也逐渐明白顾笙清并无谋害她的必要。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即便是与顾笙清朝夕相处,也并未有什么进展。
事情的发展却从荣亲王叛国一案变得超出她的预期。
小玉卷宗看了半夜,终于忍不住给荣亲王求情,往日那个最是规矩的帝师却露出一脸轻蔑的模样,开口就叫小玉遍体生寒:“你又凭什么替她原谅?”
似不要她回应,顾笙清轻叹了一口气:“罢了。”
往日她自觉没有进展,却不知自己早就把淫药当水喝,被那药引子一勾,便无法克制地深入骨髓。第一日,事情直转急下,她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醒来自己便被锁在了床柱上,以往冷静自持的帝师似听不见她的呼喊,不管不顾地将她按在床上施暴,初时只觉得痛不欲生,顾笙清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把她劈开一般。但他身上的一股清香逐渐沁进心头,积攒的药效便从骨子里被勾出来,惹得她软成了一池春水,这场性事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小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已是第二日。
整日滴水未进,小玉在第一日喊到嘶哑的喉咙痛的说不出话,不得已向罪魁祸首求助。顾笙清心情不错,笑着问她:“渴了?”
她点了点头,却不想顾笙清捏着她的下巴把阳具塞了进去。
大股的尿液涌入口中,万分渴求的身体已经拼命咽下,心理上的痛苦却令她作呕,等顾笙清在她嘴里放完尿,她早就流了满脸的眼泪。
然而接下来等待她的,却仍然是无休止的性爱。有了昨天的经验,顾笙清显得极为悠闲,似戏耍一般压着她一遍遍高潮。这样的性事比起昨日痛苦更甚,她哭着求着也没能换到他心软,即便水都流干了,也生生熬了个把时辰才翻着白眼晕过去。
第三日醒来,她睁眼看着床边的顾笙清,已是满眼的恐惧,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力气再动,身体倒是被彻底清洗了一遍,同时感受到的还有屁穴的异常感。
她已经被迫开始习惯大口饮下男人的尿液,等自己稍微好些了,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我要吃东西,我会死掉的……”
顾笙清早早准备好了粥,就着递到她手边。粥甫一下肚,小玉便觉得味道有些不对,难吃得很,但此时此刻也由不得她挑剔,没用一会便吃的干干净净,精神也好了许多。
“今日,你得清醒得久一点。”
小玉听到这话,惊得想要起身,铁链哗啦啦一动,断绝了半分逃离的可能。
或许是因为粥里头加了些补药,小玉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被生生肏死,却还是吊着一口气怎么也昏不过去。
痛苦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间的绝望。
到了最后,顾笙清总算歇了兴致,拿两个假势让她自己表演,他则靠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天。
小玉声音嘶哑,听起来有些可怜,两个穴都已经红肿外翻,她却丝毫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为什么……就算……我替叔父求了情……”
“阮皓?和那老东西没关系,我杀了他,就算是对得起阮玉了。”顾笙清终于舍得开尊口解释。
小玉听他说杀了阮皓,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捂着嘴笑个不停,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多有趣,肏你几天你也知道趋利避害了。”
“阮皓罪有应得……但……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谋害储君,满门抄斩,这是规矩。”顾笙清伸脚亵玩她的奶头,“所以像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小丫头,当不了皇帝,只能给我当条狗。”
小玉无言以对,自己时下的处境,再如何争辩都毫无意义。
只看她沉默着不说话了,顾笙清又实在觉得有趣。他本打算等阮玉登基后便辞了官,如今芯子里换了个人,他反倒走不得了。
两年来,阮玉的身体有了仙力滋养,无论受什么伤都恢复极快,身上特有一股世间罕见的温柔气质,让人直想看看她崩溃的模样。
她疯狂的模样。
她绝望的模样。
自此,两人再未讲过一句话。随着顾笙清的离开,小玉终于可以安然入睡,第四日却被奇异的燥热叫醒,她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只能在床上无助地扭动,顾笙清坐在床边,一副像是看
', ' ')('笑话的模样。
小玉做这个决定只用了一秒钟。
她说:“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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