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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墨是新送进来的一批奴隶之一,同一批的有和他一样自小受训的祁家家奴,也有其他家族的家奴,还有一些是从未接受过训教的奴隶。经过一系列基础检测后,训教所的看管们
将他们分成两拨,祁清墨那一拨被直接带往了B区。
按照惯例,入所的前三天,奴隶们被要求背诵所规以及奴隶基本守则,第四天他们的主人会亲自为他们戴上无法自行拆卸的控制环,以示所有,同时他们也会被注入与各自主人相配型的药剂,这种药剂将使他们对主人施予的疼痛产生依恋感。
三天很快过去,第四天一早,祁清墨与其他奴隶一起跪候在接待大厅,等待主人到来。周围的奴隶们被一个个带走,祁清墨的主人始终没有出现,直到接待大厅中仅剩了零星几个奴隶,两位训教师来到他面前,其中一个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另一个捏住他的后颈,粗暴的注射了药剂。
药剂进入身体的瞬间,剧痛迅速沿着脊柱四散,席卷了祁清墨全身各处,若不是有人按住他,他险些要扑在地上。一波强似一波的痛感让他直接白了脸色,但他仍咬牙将呻吟声全数咽下,根据以往接受的训示放松身体,温顺地承受下来全部的药剂。
待药剂注空,训教师松开压制祁清墨的手:“身体跪正。”
“是,先生。”祁清墨忍着余痛,听话地调整好跪姿,视线规矩地停在身前不远的地上。
“乖乖忍住了等祁二少过来。”
“是,先生。”
此时祁清墨没多想训教师的话,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剂带来的痛感非但没有减轻,反倒愈演愈烈,随着痛感的加深,渐渐地竟生出了异样的麻痒,似一阵阵电流在身体中流窜,酥酥麻麻直钻到了骨子里,下身某处也不受控制地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艰难地调整着呼吸,死死抿住嘴唇,将几欲溢出的呻吟声阻在嗓子里,强迫自己跪直,这时他才明白训教师所说的“忍住了”是什么意思。
祁慕川进来的时候,接待大厅里已经没几个奴隶了,他一眼就看到跪得最端正的那个,随口说了句:“这是谁家的奴隶,跪得这么标准。”
身边负责接待的训教师仔细辨认了一下,答道:“是二少您的。”
“我的?”这下祁慕川可真是惊住了,他当时只是应付他家里,随手指了个顺眼的,没想到竟还是个不错的。
他走到祁清墨身前,伸手抬起对方下颌,那人忽然浑身一颤,温润清秀的脸皱在一起,分明是极尽忍耐的模样。
见状祁慕川松了手,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注射过药剂了?”
“是。”
“动作还挺快,算了,注射就注射了,把控制环递给我吧。”
一旁的训教师听着祁慕川话里的意思,似乎不太高兴他们给这个奴隶注射药剂,正想解释,就见祁慕川根本没有理人的意思,手法温柔的为祁清墨扣上了控制环。那控制环不似一般的控制环那样宽,是稍窄些的款式,看起来更像是装饰品,戴在奴隶玉白的颈上竟十分合衬。
“感觉紧吗?”
祁清墨似乎听到他的主人温柔地问他什么,但他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主人的触碰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金属控制环扣上颈项,瞬间的冰凉激得他战栗,唇间泻出一声低吟,他下意识的抿唇,脚趾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两条腿抖得厉害。
祁慕川看着面前的奴隶,知道他在等主人的允许,抬手抹了抹对方湿润的眼角,叹口气说:“出来吧。”
得了允许,祁清墨终于放松身体,却不得要领似的始终无法达到顶峰。
祁慕川想起了药剂的效用,弯下身,凑到祁清墨耳边低声道:“想被主人狠狠抽耳光?”
祁清墨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真的被改造了,他开始渴望主人赐予的疼痛,而且居然仅仅因为主人这一句话就几乎软了身子。
“是,奴请主人赏。”祁清墨声音本就温润,此时说出驯服请打的话更显得温软好听。
看祁清墨恭敬又带着丝期待地仰起脸,半抬着湿润的眼睛等着挨打,祁慕川心底的施虐欲被勾起,吩咐道:“跪稳了。”
见对方听话跪正,祁慕川扬手便是“啪”的一声脆响炸在人右脸,直接将人抽得偏过头去,待祁清墨再度跪直,第二下巴掌倏忽而至,依旧抽在右脸,祁清墨再度被抽偏了头。两巴掌将他的右脸盖了个遍,上面浮出了几道清晰的指痕。
祁清墨右脸烫烫的,不自觉呻吟出声,身体里浮起的燥热暗示他似乎还想挨得更重些。
“脸抬起来点,还没打完呢。”
说着,祁慕川将对方脸正了正,抬手对着左右就是连续的两巴掌,祁清墨因第一下偏过去的脸还没转回去,便又挨了第二下,直接被抽得正了过来。
祁慕川一手贴上祁清墨的左半边脸,拇指缓缓摩挲着微微肿起的指痕,祁清墨喘息声大了起来,身子也越发柔软。
“最后一下,放松。”说着扬起手,抽了最重的一下。
', ' ')('随着“啪”的一声,连着之前那一下,祁清墨左半边脸也都被照顾到了,整个人更是颤抖得再跪不住,直倚在凑上前来抱住他的祁慕川身上。
待余韵过去,祁慕川温柔地替祁清墨揉发烫的脸颊:“是叫清墨吧,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是,主人。”祁清墨恢复了些力气,自觉不好再倚着主人,挺身跪好,规规矩矩地应声。
祁慕川又替人揉了揉脸上的几道肿痕,才放下手道:“站起来吧,我的规矩没那么多,往后除非我要求,你不用总跪着。”
“是,奴记住了。”祁清墨站起,微微躬身,动作谦恭却不卑微,漂亮的睫毛在眼底透出淡淡的阴影,整个人都显得驯服而温柔。
祁慕川就着祁清墨躬身的动作揉他的脑袋:“你现在可以想想之后要学什么课程。”
“主人的意思……奴可以自己选择学什么?”祁清墨显然有些惊讶。
祁慕川觉得祁清墨现在的样子有些可爱,不禁笑道:“嗯,想好了跟我说,明天休息,你有一天的时间考虑,”他顿了顿,抬手指了指祁清墨仍带着指痕的脸:“顺便养伤。”
祁清墨脸皮薄,当即羞得低了头:“主人……”
祁慕川总算放过他:“不逗你了,以后跟我说话不用自称奴,直接称,我,就行。”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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