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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玉香就这么无奈地看着,她家小姐就这么痛苦着。
而且,时不时地,小姐都会极度的痛苦,痛到止不住想叫,却又不敢叫出来,怕被人听到,只能死死地咬在奴隶的肩上,不停地摇着头,看得她心都碎了,这时怎样的痛苦啊!
这么持续了许久许久,小姐似乎更受不了,不断扬起脖子,摇着头,发出阵阵粗喘。
到最后,奴隶终于不动了,她家小姐却更痛苦了,痛苦到双手死死地抓在奴隶的背上,在上面胡乱地抓扯着,将那布料抓出一道道痕迹,那双夹在奴隶腰上的腿儿更是乱蹬乱踹着。
踹得她也跟着难受。
幸好,小姐痛苦了一阵之后便不再如此,只虚弱无力地靠在奴隶肩上,而那奴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么抱着她家小姐站着不动。
这么安静许久,奴隶才抱着她家小姐往闺房走去。
“开门去!”本该卑贱的奴隶高高在上地指使着她。
在小姐没有开口之前,她甚至还无法拒绝,便只能去开门。
心中有些庆幸地想到,小姐承受的折磨应该结束了吧?
奴隶走得很慢,走了几步,又满是邪笑地看向她,“小贱人,你家小姐的孕腔里被姑爷射满了肾水,你很快就要伺候小小姐了呢,哈哈。”
对于这人那放肆的话语,玉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闭口不言,任由她将小姐抱进房里。
这时,她看到小姐那几近虚脱的模样,才小心地问,“小姐,奴婢要不要给您叫些热水洗洗身子?”
苏若兰无力地点了点头。
如蒙大赦的玉香自然便赶紧往外跑去,走出院子时,还非常警惕地关上院门,顺道把两个护卫也调到外面去了。
此时非同小可,她可不能让这些人知道。
另一边,把人抱紧闺房,看着房内那她根本无法想象的布置,芽几乎被惊呆了。
原来这就是大小姐住的屋子吗?
简直太漂亮了,又大又漂亮,甚至还有好闻的香味,许多装饰物品她根本没见过,看得她眼花缭乱的,都不知道往那里瞅好了。
不过,以后这里也是她的屋子了,哈哈。
这么想着,她也没把人放下,就这么抱着苏若兰,在屋子里逛了一遍又一遍,不时伸手摸摸那些器具,心中好奇不已。
直到怀里的女人从那涌动的情潮中平复,哑着嗓子开口,“把我,放下来。”
“放什么放,好好地咬着相公的子孙根,一会儿还得干弄你的淫穴呢,”芽一口回绝她,继续抱着美人儿到处走着。
“你嗯,你变态,快放我下来,”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苏若兰不停地打着这个奸淫自己的奴隶。
但她这个力道对芽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也让芽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就这么抱着人走着。
折腾久了,芽还故意在她穴内挺了挺身,威胁她,“再动下试试,马上就让你的淫穴吃肉鞭!”
感受着体内那即使疲软也份量不小的阳具,苏若兰不敢再动,只能咬牙切齿地问,“你究竟要,要怎样才放过我?”
“我干嘛要放过你?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而是可以被我随便干弄的女人,最好顺了我的意。
要不然,我就把你抱到外面去给别人看,让他们看着我干弄你,反正你这辈子也离不了我了,就算我再怎么折腾你,你们都不敢杀死我,除非你想跟我同归于尽!”
“你,你不是人!”苏若兰娇声怒骂着,甚至不敢骂得太难听,因为奴隶那能将她折腾得欲生欲死的粗壮物事还埋在她体内,随时能折磨她。
结果却换来了芽的嗤笑,“你们把我当过人吗?奴隶算人吗?还不你们养的那些猫猫狗狗,就是猫狗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被打死,现在要求我做人?晚了!知道这叫什么吗?奴隶翻身做主了!”
说完,芽也不逛了,直接抱着她坐在床下的踏步上,在苏若兰的拒绝中挺身干弄起来。
边干弄边笑着道,“可不能脏了我那香香软软的床,等我洗干净了穿上干净的衣裳,再把你抱上去,压在大床上干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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