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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兰便就这么坐在芽的腿上,双腿被她大力掰开,穴内还插着对方那硕大的阳物,在阳物的抽插顶弄中,抖着双手吃饭。
甚至于,若是自己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样子不肯吃饭,体内的粗壮物事就会大力顶弄起来,而且这个该死的贱奴还会以嘴对嘴的方式喂她。
她就这么吃了不知多久,在吃饭的中途,娇穴还在巨根的捣弄下淫水连连,甚至有好几次,那淫水都是狂涌而出,让她的肉体快乐到极致。
每当这时候,她都只能力竭地瘫在奴隶身上,连筷子都拿不住,但最后又在奴隶的干弄中颤抖着双手,再次拿起筷子吃饭。
更可恶的是,她的屁股底下还被垫着贴身肚兜,她被那粗硕阳物捣弄出来的淫水大都流在了肚兜上,也更让她羞耻万分。
一顿倍感煎熬的晚饭终于吃完了,体内那巨物仍然挺硬如初,不,它更大、更热了,撑得她体内饱胀不已,又烫得她的身子都要融化了。
吃过饭,她以为奴隶会这么抱着她继续干弄的,却不想,奴隶又把无力的她转过身去,和她面对面。
接着,奴隶又抱起她,就像是抱孩童似的,抱着她在屋子里不断来回走动,边走边干弄她。
悬空的失重感让她只能将四肢都缠在奴隶身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甚至连那早已酸软不堪又被快感溢满的穴儿都忍不住绞紧,仿佛要将自己钉在这根粗大的阳物上。
奴隶就这么抱着她走着干着,边走边碎碎念着。
“贱人,记得早点去弄到药水,替相公把脸上的印记给洗掉,要不然所有人就知道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小姐有个奴隶相公了,哈哈...”
每个奴隶在成为奴隶的那一刻起,脸上就会被印上带有标识的印记,以后不管走到哪里,别人看一眼就能知道你是奴隶,若奴隶身边没有主人看着,还可能被官府抓走。
如此一来,就算有些奴隶从主人家逃出去,也会被官府或是百姓给送回去,让奴隶们无处可逃,只能呆在主人家当奴隶。
就像她的脸上,就是一个奴字和一个苏字。
当然,具体是什么字,她可认不得,是她从其他奴隶口中得知的,至于其他奴隶是怎么知道呢?她也不晓得。
而如果有主人家开恩,想要替奴隶除去奴籍,便可以去官府领取洗去印记的药水。
不过这个药水领取得极为严格。
要不然怎么说沦落贱籍容易,脱离贱籍难呢。
“还有,记得给相公弄到最好的药物,替相公祛除疤痕,相公自己无所谓,反正也习惯了,就看你这位大小姐要不要这个脸,找个一看就是当过奴隶的相公了,嘿嘿...”
说着,芽那双手还在美人儿的翘臀上大力拍了拍,拍得美人臀肉颤颤,却又只能唔嗯出声。
“还要教相公念书写字,相公从此要做上等人...”
“还有...”
芽一边狠狠地干弄着怀中的美人,巨物干得那溢满淫水的娇穴被插得噗嗤噗嗤响,一边又想象着脱离奴籍要做的事,成为上等人要做的事,肆意蹂躏怀中这个被她干弄得娇喘不断的女子。
仿佛只要抱着怀中的美人,自己想要的都能实现一般。
当然,除了她嘴里说的,她还要做很多事呢。
比如,她要弄清楚自己是不是萱的女儿,如果是,萱为什么这么对她,如果不是,那她来自那里,还有...
还有很多很多。
但是不急,她要慢慢来,一步一步来,她要让所有害过她的人、侮辱过她的人,全都受到惩罚,全都下地狱!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或是画面,一直巴拉巴拉个不停的芽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连走的速度都更慢了,身体却大力顶弄起来,让身上本就难耐不已的美人儿只能止不住地娇吟出声。
恨她,却要死死地抱紧她。
“嗯啊,啊...不嗯,不要...轻点,呜...不要,好大...呜啊,啊啊,好深...不要,出去...噢啊,求嗯,求你...”
可怜的苏大小姐,身子被她身下这个奴隶彻底掌控了,本就柔弱的娇躯被折腾了大半天,还得继续折腾着。
娇嫩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磨得酸疼酥麻不已,却始终没有被放过,脆弱敏感的穴心被硬物一次次顶弄,更甚至是被顶开,被插进来,被更大的结卡住。
孕腔内更是被射入一股股火热的浓稠,射得她满胀不已,好不容易流出来,就又被射进去新鲜的,这么重复不断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还得承受奴隶时不时的侮辱,满足奴隶的要求。
好恨啊!好恨这个正在占有她、折磨她,标记了她的奴隶!
她想让奴隶不得好死,却又找不出摆脱奴隶的办法,只能不断被奴隶侮辱着,奸淫着,被奴隶干弄成一个只知道淫叫的淫娃荡妇,骚浪贱货。
好恨!好恨!
芽就这么抱着苏若兰干弄了许久许久,最后在快宣泄之前,又抱着怀中除
', ' ')('了娇喘似乎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美人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榻上。
随后一件件地脱光自己的衣物,再次爬上床,将那香香软软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重新在美人无力的拒绝中抱住她,将那阳具再次干入美人娇穴。
一次又一次,在大小姐的难耐与无力中,阳物干进那孕腔,在里面舒舒爽爽地成结,将火热的阳液灌满少阴君的孕腔。
最后甚至是,甚至是要这么插着苏若兰睡觉。
“你放,放开我,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奴连睡觉都不放过她?难道还要用那孽根插着她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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