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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段日子,芽每日都要涂抹药膏,直至身上的痕迹完全消失。
这些药膏可是苏老爷托关系找人花大价钱买来的,效果自然不差。
经过每日不断的细心涂抹,芽身上的痕迹也是肉眼可见地淡去,尤其是许多陈旧浅淡的痕迹,如今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了。
且每日的伙食好了,鱼肉不断的,原来过于干瘪消瘦的身体也是逐渐丰润,脸上的痕迹日日淡去,黝黑的肌肤愈发白皙,身上的粗糙感也渐渐消失。
整个人看上去已经舒展开来,如同容光焕发一般,连精神气质仿佛都在发生着变化,相信再养一段时日,便能摆脱奴隶的形象吧。
看着芽每日不断的变化,苏若兰心里也是高兴。
当然,她可不是为这人高兴,她是为自己开心呢,这代表着她可以早日成亲,也能早些摆脱对方的桎梏。
就在芽逐渐恢复时,她要摆脱奴隶身份的药水也到手了。
对此,芽自然是欣喜若狂,洗去标志可比恢复容貌重要多了。
因此,药水才刚到手,她便迫不及待地让苏若兰帮她洗去那代表着耻辱与禁锢的奴隶标志。
某日夜晚,当苏若兰替她拆开脸上的纱布时,芽是一刻也坐不住,直接起身跑到铜镜前面查看自己的脸。
果然,那极为明显的标志没有了。
看着镜中这张只余些许痕迹的脸,芽忍不住仰头狂笑,从此以后,她不再是见不得人的奴隶,而是堂堂正正的人,自由的人,与奴隶的身份再无任何瓜葛。
除了这标志,那张卖身为奴隶的卖身契也早就被她撕了个粉碎。
狂笑过后,芽再次看向铜镜,仔细查看自己的脸颊。
对着自己不再带有‘奴’字与‘苏’字的脸,她是越看越爱看呐。
仔细看去,脸上的痕迹已经淡去许多,甚至不再那么黝黑干瘦,至于那两个字,更是连丁点印子都没留。
伸手摸去,手指在上面仔细抚摸,许久许久,那手始终舍不得放开,仿佛永远都没摸够似的。
手指在脸颊上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过于专注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女子此时正怔怔地看着铜镜中的那张脸。
芽这张脸与最初强迫标记她时的脸早已大不相同,甚至连过去的影子都没有。
实事求是地说,这人的底子绝对不差,若不是上面还有几道伤痕以及颇有些黝黑的脸色稍微破坏了它的美感,这必然是一张能引人疯狂的脸。
若是被人看去,上门提亲的媒婆怕是会踏破家里的门槛吧。
等芽彻底清除脸上的痕迹,凭她这副美色,当一个面首似乎远远足够了。
当然,也只能是当面首而已。
这人对她做过的一切,与她而言都是不可原谅的,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人。
哪怕自己如今每日都会为这人细心涂抹药膏,替她涂遍全身上下每一道痕迹,日日夜夜看着这张脸,甚至每晚都躺在这人怀里入睡,也阻挡不了她对她的恨意,那滔天的恨意让她日夜煎熬着。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芽也承受她所受过的一切。
终于,就在苏若兰思绪万千时,芽从铜镜中发现了这女人的出神。
她转过头去,看到那坐在床头的女子还在看着铜镜怔怔地出神。
随后,芽勾了勾嘴角,转过身,缓步走向苏若兰,直待走到她面前,美人儿还是怔怔的,没有反应过来。
这些天里,这人似乎经常如此呢。
心中这么想着,芽伸手捏在苏若兰那娇俏的下巴上,将这张绝色脸庞挑起,让她看向自己。
到这时,苏若兰终于回过神来。
只是,待看清面前之人后,她只垂下眼帘,任由这人观看。
锐利的双眼盯着这张似乎不带任何情绪的俊俏脸庞看了许久许久,芽直接把人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相公的脸恢复了,娘子似乎不是很高兴啊?”
“高兴,”被迫抬起下巴的美人儿仍然低垂着眼道。
芽伸手摸了摸这张玉脸,“这也叫高兴?”
“嗯。”
“既然高兴,那不如与相公大战八百回合,当做庆祝,怎么样?”
苏若兰没有说话。
显然,她同不同意,并不能影响这人做决定。
没听到美人的回答,芽也不恼,而是直接将人搂进怀里,让两人下体相抵,双手贴在美人玲珑娇躯上,专往那敏感之处揉弄爱抚过去。
不多时,芽便是一手揉着怀中美人那被藏在肚兜中的一对玉乳,一手伸进美人两腿之间,隔着长裙揉弄起那被她玩弄过千百遍的下体,直到指尖触到了些许湿黏。
接着,芽将自己被濡湿的手指拿到两人眼前,眼带邪笑地看着眼前这位面上已经俏俏爬起红晕的美人,“娘子,你看看,你的淫穴都湿到裙子外面来了,是不是急着想吃相公的阳根了呢?”
这人就是故意臊她,苏若兰还是没有回答,
', '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知道自己说任何话都不能阻止这人凌辱她。
果然,下一瞬,这人便改成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抚弄自己下面。
“正好,相公也被娘子的淫水骚硬了,还是喂娘子的小淫洞吃吃肉吧,咱们一起庆祝庆祝。”
说话间,芽掏出了自己那硕大的粗挺阳物,将它不断蹭进美人的长裙。
美人内里的亵裤如今已是兜裆裤,除了长裙,那处没有任何阻挡,三两下就被那火热阳物给抵在了早已湿润的穴口上。
不过,欲望抵上美人的花口,芽并没有急匆匆地进入,而是抵着花口厮磨顶弄起来,就这么逗弄美人。
逗弄一阵,那里更湿了。
这时,芽又这么抱着苏若兰在地上走着,让美人在她的身体以及阳物的推攘下被迫跟着走,直到被抵在某面墙上。
这人用身体将她压在墙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彻底禁锢在那,下身继续挺动阳物,将那抵着她厮磨许久的火热冠头挤入她的花口,不断推入娇嫩狭小的甬道,逐渐深入着她。
直到娇穴被彻底插满时,苏若兰只能难耐地环住这人的腰背,口中娇哼出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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