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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喻还是决定搬到夏寒家里,因为他明白,无论如何对他而言这都是一场难得一遇的奇迹,就算过几天夏寒玩腻了赶他走又怎么样呢?至少这期间他享受了夏寒绝美的身体,拿了超高的薪水,还省了房租。
他东西不多,尤其搬到夏总那,什么用了五年的电水壶,单人电蒸锅通通可以扔进垃圾桶了,他只要带几套换洗衣服就足够。
当然,为了以防被赶出门后没有用的,他把这些东西寄存到了朋友家。
开着夏寒的豪车回他的别墅,这一辆上百万的车就这么被他当做了货车,没办法,夏寒说这是他最便宜也最不喜欢的一辆。
又跑去买了菜、肉、日用品,不然他怀疑自己会跟着夏总一起饿死,等到一起都弄完,天已经快黑了。
“夏总,我住哪?”推着自己的行李箱,闫喻迷茫的站在夏寒的别墅门口。
夏寒正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也不知是在工作还是在玩,他的神情总让人觉得是没干什么好事。他换了一身睡衣,那种丝绸面料,长袍式的,随意的把腿搭在茶几上,睡衣半滑落,一双修长的腿和白净的胸膛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这本是个居家大叔都会用的随意姿势,换到夏寒身上,闫喻总觉得自己被勾引了。
“楼上。”夏寒指了指楼上,见到闫喻忍不住吞口水的表情,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他并不急,缓缓的把电脑放在桌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地跪下,“抱歉主人,不知道您这么快就会回来,有点急事处理一下。这间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您的,擅自动了电脑,请您惩罚。”
先让我把东西放好再玩好不好啊,闫喻心里叫苦,他还拉着两个大箱子,拎着好些超市买点肉蛋菜呢。
放下手里的东西,闫喻跑到楼上拿了项圈,果然夏寒还跪在原地,甚至脱掉了睡衣,里面一丝不挂,带着无限期待的望着他……手里的项圈。
这是金属项圈,跟那两副金属手铐类似,没有皮质的那么温和,也容易让人受伤。夏寒的手腕上现在还有淤青,
将项圈扣在夏寒脖子上,闫喻牵着他上楼,这感觉挺奇怪的,他以前玩的几次没有这个项目,因为他不太喜欢,现在为了伺候金主爸爸,哎,也只能妥协了。
倒是夏寒一点也不介意四肢并用在地上爬,还有些欢快,上楼梯的时候速度一点也不慢。
闫喻抬起脚对着夏寒的屁股踢了一脚,当然,他已经换了拖鞋,并且出门前洗过脚了,并不敢让自己的臭脚亲吻夏总的屁股。
“恩,”夏寒吃痛闷哼一声,没料到闫喻会突然踢他似的,随即俯下身子,抬高臀部,让闫喻踢得更顺脚,“奴错了。”
“错哪了?”
“擅自使用电脑,没有伺候好主人。”
“恩,”闫喻其实也不知道夏寒错哪了,只是如果不找个理由,这游戏怎么进行呢?于是继续说:“怎么罚?”
“都凭主人做主。”
说着,已经上到了二楼,闫喻四周看了看,这里是很正常一间套间,除了夏寒脖子上的项圈就没别的了,这可怎么办,要把车里的箱子拿来吗?
“在那边。”夏寒指了指卧室一侧的墙壁,四肢并用爬到床头柜前,拿了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半面墙向另外半边缩去,打开的那半边刚好什么东西都没放,很容易通行。
至于里面……闫喻惊呆了,里面有上百个平方,被分为三个部分,最外面的部分全是白色的装饰,正中间是一张类似医用的窄床,床尾有个不小的支架,看样子是可以把人的双腿放在上面,而地下有不少轨道,通向左侧的一个巨大的柜子,那里面都是大型的器具,最外面的是仿古代的木马,侧着放了个类似单杠的架子,自动抽插的机器,还有几样闫喻不认得的。
这些设备可以顺着轨道轻松的滑到房间内。
大房间里面还有个小房间,里面是一排一排的架子,有各种闫喻见过和没见过的工具,甚至还有药品,走到这儿他才发现工具间旁还有个卫生间,不过这个卫生间和正常的不同,除了浴缸格外大,淋浴处还有个细细长长的可以出水的管道,另一端连着净水设备,如果猜的不错,那应该是灌肠用的。
“夏总,既然你准备的这么全面,咱们是不是也得定点规矩?”闫喻看了那些装置不禁兽血沸腾,整个大脑都开始疯狂了。
“当然,主人。”夏寒眨了眨眼,“期待您的规矩。”
“早晨,我们先从早晨开始,”闫喻想着,说道,“每天早晨八点起床,除了正常的洗漱后面也要清理好,带上肛塞和贞操锁,肛塞要换一个可以遥控震动的,然后来找我,我会检查,如果做得好就例行鞭打二十下,如果不好就看情况来定,至少翻一倍。”
“是,主人。”夏寒应下。
“你有什么不接受的吗?”闫喻问。
“不吃排泄物,没有别的。”夏寒迅速回答。
“那个我也不接受,好,那我们继续,”闫喻继续说,“工作日正常上班,如果有应酬要提前来找我
', ' ')('报备,我要听你向我请示,而不是什么秘书知会我。”
“办公室里也有隔间,如果主人需要可以随时来使用奴。”夏寒道。
闫喻到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但他还是压住情绪,坐到卧室里唯一一个单人沙发上,而夏总就面对着他跪着,“恩,那就更好了。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你必须跪着或者跪趴,我不希望再看见自己的小奴大咧咧的坐在我面前。”
“是,奴明白。”夏寒道。
“你的身体属于我,除了日常清洁,不许乱碰。”闫喻说道,没等夏寒回答,继续道,“晚饭不许上桌吃,八点汇总一天的错误,接受惩罚,如果没犯错就例行鞭打或者抽插,有问题吗?”
夏寒摇头。
“至于假期,就是我们的调教日,除了例行做好情节,其余的视当时情况而定。”闫喻道。
“哦,对了,我这个人对奴隶的控制欲比较强,以后排泄前要向我请示,我同意了才可以,并且只可以用家里和你办公室那个私人卫生间,外面的什么公共厕所绝对不许去。吃饭喝水我也会给你定好量,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如果上面的嘴吃不下,就给我用下面的嘴吃,知道吗?”
“是,主人。奴知道了。”夏寒的身子已经一片绯红。
“至于今天的错,加上例行惩罚,就打四十鞭子,坐那个木马一个小时吧。”闫喻指了指调教室里面的木马,那其实已经没有了马的形状,只是一个可以坐上去的装置。
“主人不使用奴吗?”夏寒有点失望。
“以你现在的表现,还不能得到这个奖赏。”闫喻摇头。
他去挑了一根自己喜欢的鞭子,是红色皮质的,几根细的皮条拧在一起,然后让夏寒伏在床上。
“一。”夏寒自己数着。
只是一下,他白皙屁股就红了长长的一条,慢慢的还有肿起来的意思。
“二。”第二下打在下面一点的地方。两道红痕连成一片,很快就比别的皮肤更突出了。
第十下的时候夏寒的屁股绯红一片,已经无处落鞭,闫喻只能打在已经打过的地方,这一下,让夏寒有些颤抖,屁股也更红了。
“主人,”第二十二下,夏寒终于开口,“求您停一会儿,很疼。”
“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你说停就停?”闫喻被他近乎命令的语气弄得有些恼怒,下手又多用了几分力气,速度也快了很多。
等打到第四轮,白皙的皮肤彻底变成了个大红苹果,闫喻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但第一次惩罚是个下马威,将奠定以后二人的相处模式,闫喻觉得自己绝不能被一个奴给降住了,索性也没停,把四十下打完,已经隐隐见血,闫喻发誓他最多只用了五成力气。
还真是细嫩。
“打疼了?”闫喻问。
夏寒闷闷的说道,“是奴该受的。”
“知道就好,自己拨开屁股,我给你松松肛门,直接坐上去疼死你。”闫喻道。
夏寒试着碰了碰自己又热又疼的屁股,泪眼汪汪的望着闫喻,“疼。”
“啪。”一下,闫喻用了十成力气抽在夏寒屁股上,“哪那么多废话!”
“啊!”夏寒惊叫一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不敢再任性,忍着痛拨开两瓣臀肉,把里面小小的孔洞展示给闫喻。
闫喻挤了点润滑剂,我们夏总这里还是比较干涩的,应该没被人玩过几次,一根手指闯入,括约肌猛的收缩,竟咬住他的手指,拿都拿不出来。
“你放松点。”闫喻缓缓抽插了几下。
“奴,很幸福,很舒服。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主人的宠幸。”夏寒适应了体内的手指,只是话刚说完,一根变成了两根,他的脸又白了几分,全身瘫软说不出话了。
又被玩弄一番,整个后穴都软了下来,忽然被抱起来,闫喻温热的身体成了他唯一的依靠,“我抱你上去。”耳边有声音传来。
闫喻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器具,把夏寒的屁股对准木马上凸起的假体,可是对了几次都觉得差了点,只能开口询问,“对准了吗?”
纵使夏寒脸皮比地皮还厚,此时也有了几分羞涩,只好自己挪动一下,红着脸道,“主人放下吧。”
假体很大,但进入的很顺利,夏寒坐在那,一点也看不出体内正在被巨大的假体肆虐着。
闫喻见低档的抽插夏寒没什么反应,索性越过中档,开了个高档,还不忘询问,“能忍吗?”
夏寒闷哼一声,顿时支撑不住身体,双手扶在前面的架子上。
忍这个字就很玄妙了,只要不死没什么不能忍的,再说夏寒刚刚已经求过绕了,显然闫喻不喜欢自己的奴擅自做主。
下马威的事夏寒当然懂,他也希望主人能够好好立威,不想骑在主人头上,不然他完全可以不要这个主人,如果这样能让闫喻开心的话……
夏寒不顾像是要被撕成两半的身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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