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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总向来是劳模,加班是常事,这一点连刚来没几天都闫喻都知道。所以当夏寒准时找他回家的时候,闫喻很意外。
“不加班吗?”车里,闫喻问。今天开的是一辆SUV,虽然空间很大,却不像昨天出差时那辆有可以容一个人下跪的空间,所以就如同普通老板和司机一样,闫喻开车,夏寒坐后排。
“不需要,之前只是懒得赶在晚高峰堵车,反正回去也只是我自己,跟在办公室没什么区别。”夏寒说到,抬头看了看前排的闫喻,可是现在不同了。
随后他整个人瘫在车座上,不顾保持了一整天笔挺的西服被他弄得皱巴巴的,拿了个文件袋盖住肚子,腿伸出去老长,也幸亏夏总这辆豪车空间很大,足以展示他的大长腿,就着豪华的配饰夏总半眯着眼睛,任凭闫喻开着停停走走的车带着他淹没在车流里。
闫喻就难受多了,任凭他有能把车开飞起来的绝佳车技,在犹如长龙的晚高峰里也只能悄咪咪的收起踩在油门上的脚,无奈的挪到刹车上,就再也挪不回去了。
“晚上吃什么?”广播间隙,闫喻把广告声调小,问。
“不知道,这是主人该想的事情,我反正只能趴地上舔几口。”夏寒坐姿不变,就跟说吃什么都行我不饿一样,没有任何语气上的变化。
闫喻忽然意识到夏寒还是个25岁的大小伙子,正是吃肉没够的年纪,于是大发善心,说:“你要是那样吃不饱,可以先……”
“我饭量小,再说晚上吃太多会长胖,舔几口就够了。”夏寒打断闫喻,“主人今天多给点液体吧,汤、牛奶都行,我不挑食。”
“你不是不挑食,是下边那张嘴没长味觉,对吧。”
夏寒被戳穿了心事也不恼火,“主人如果答应,我的嘴还会挺多花样呢。”
“滚滚滚,谁要你用嘴。”这一下午,闫喻一边跟别的助理们附和着夏总多么光明伟岸,一边想着他趴在自己跨间卖力讨好的样子,都快精神分裂了。
“那用后面,我后面柔软温暖,很舒服哦。”
“啧,一会儿多打二十下,加上早晨和中午的,今天一百鞭!”闫喻恼火,哪有主人天天被奴隶调戏的!
“好的主人。”没能得到被主人使用的机会,成功为自己赚了八十鞭子,夏总也颇为满意,笑着闭上眼睛,又眯着去了。
终于在近一个小时后二人到了夏总郊区的别墅,闫喻停好车,进屋时夏寒已经脱掉全身衣物,跪在门口等着。
闫喻没想到开始的这么突兀,想了想,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说,“把屁股撅起来。”
夏寒照做。
闫喻把肛塞拔出来,本来中午就想拿,可是夏寒的举动多少让他有点恼火,就没有拿,这东西戴久了也不好,顺便也解开了贞操锁。
“戴了一天,疼吗?”闫喻问。
夏寒摇头,“不疼,只有些酸胀。”
“恩,地毯上跪着等,我去做饭。”
闫喻炒了两个菜,自己先吃完,然后把剩下的菜和饭夹出一些盛到一个碗里,又倒了一大杯牛奶,“过来吧,老规矩,吃不下的换成三倍的水用后面吃。”
夏寒看见那么多牛奶眼前一亮,爬过来舔食,虽说有点渴,却一口也没舍得喝牛奶。
“主人,吃不下了。”
闫喻被逗笑了,“你确定你后面喝的下这么多?三倍加上昨天的,快1500毫升了,不怕撑死你?”
“不怕,主人给的,多点舒服。”夏寒眼睛里有闪亮的星星。
闫喻取来了三倍量的水,当真是不少,拿了之前用过的针管式的注射器,吸入满满一管水。
“趴下,受不了了就说。”闫喻说着,将针管对准夏寒后穴,一会儿,一针管水就进入夏寒体内。
这针管比一般针管大很多,差不多有一杯水了。
“什么感觉?”闫喻问夏寒。
“感觉不大,有点胀,不疼。”夏寒如实描述,“有点,要满了的感觉。”
闫喻又吸满了水,第二管水推进去时,夏寒呻吟几声,到还能保持跪趴的姿势。
第三管水进入,夏寒先是手指紧紧扣在地面,本就细长雪白的指头更加没了颜色,脸色也渐渐难看下去。
“受不了了?受不了……”
“不,”夏寒用他惨白的脸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规矩不能废,奴犯错,不疼怎么叫惩罚。”
倒也是,这游戏玩的本就是疼痛、羞辱什么的,若是没了这些,就没什么意思了。
以前少有的几次经验中,闫喻也并不会时时刻刻注意对方的感受,谁的身体谁知道,受不了了肯定哇哇大叫,到时再停手就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夏寒总是要手软一些,可能是夏寒即使超出身体承受范围,也多半会忍着吧。
把最后一管水灌入,看着夏寒弓成一只大虾,赶紧把一个大些的肛塞送进去,让他自己消化被灌满的疼痛。
十几分钟后夏寒终于适应一些
', ' ')(',缓缓跪直了身体,他腹部竟有些微微凸起,像个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
闫喻忍不住上去捏了两下,谁知刚用力,夏寒的脸色更白了三分。
“下次还故意不喝?”闫喻问。
“不干了,这次失算了。”夏寒惨笑,说。
“上楼吧,快八点了。”闫喻拍了怕他还带着些微泛红的屁股。
八点,是总结一天,例行惩罚的时间。
“奴申请先排出去一些。”夏寒皱着眉,忍得很辛苦。
“刚刚就说不行不灌那么多,你说什么来着?规矩不能废,这会儿受不了了?不行,你就是爬,也得给我爬楼上去。”闫喻自然不答应。
夏寒望着平时几步就能上去的楼梯,此时成了大问题,要知道平地爬还好,如果在楼梯上的话,楼梯是会卡住肚子的。但主人说爬就是要爬,怎么爬上去是他的事,最终只好尽量弓着身子,仔细的保护着腹部,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慢慢爬上去,到二楼时,刚好八点。
他的主人闫喻已经拿着鞭子在等他了。
“之前说了,一百下。还是昨天的姿势,趴好。”闫喻催促,并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
夏寒爬到床边,咬了咬牙伏在床上,这感觉跟昨天完全不同,昨天是觉得有床支撑会更轻松些,今天腹部一挨上床,立刻一阵激烈冲撞在肠道里,几乎喷薄欲出,连那个肛塞都显得过于小巧可爱了,冷汗从全身每一毛孔里宣泄而出,夏寒用了全部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当场失禁,更让他崩溃的是第一记鞭打已经打在他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让他的意志变得无比薄弱。
随后是第二下,第三下……
“打完你就可以去排泄了,你想快点还是慢点?”正忍受摧残的夏总,忽然听到他主人给他的艰难选择。
“快点。”夏寒直接给出了答案,这次,真的不太好忍。
九十几鞭一鼓作气,如暴风骤雨般在夏寒的屁股上扫过十几个来回,肚子里的水也像山洪一样一秒钟比一秒钟难熬。
夏寒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的,但他知道在这种极端疼痛和羞耻中,他高潮了,还射了,不止一次。
意识到这一点,夏寒颤抖的更厉害了,眼泪不要钱一样倾泻而出,整张脸都被哭花了,“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了,您随便罚我吧,我都能忍……”
夏寒的屁股此时肿的很高,整个都是通红的颜色,有些轻微流血,刺激着闫喻的视觉神经,已经打到第九十四下,此时半途而废没有完成惩罚就有些可惜了,毕竟每天全额完成主人的惩罚也是值得一个奴隶骄傲的,于是大吼,“你给我趴好,让你动了吗?”
听到闫喻的声音夏寒恢复了些理智,全身颤抖着趴回去,挨完了剩下的六鞭。
闫喻收了手,他这才发现夏寒射精了,指了指卫生间,“自己去弄干净吧。”
夏寒以为闫喻生气了,不敢多说自己往调教室的卫生间爬去,可他屁股很疼,肚子也疼,浑身没有力气爬的很慢,刚到卫生间门口,忽然那肛塞失效,肚子里的液体喷出,他想立刻停住,可是他做不到,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根本停不住。
污秽弄了调教室满地,夏寒脱力,倒在污秽之中忽然痛哭起来。
闫喻听见哭声才跟了过来,看见一地狼藉,他去扶夏寒,却发现他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心想自己这次下手太狠了,兴许夏总接受不了这种失禁的玩法,“我帮你洗,没事。”
话还没说完,对方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闫喻更不好办了,他索性也把自己脱个精光,扛着满身污秽——其实也没有那么污秽,毕竟早晨才里里外外的洗过——的夏寒进了浴室,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把他冲了个干净。
打理完夏寒,又去打扫调教室,他以为自己会觉得很恶心,可是想起夏寒在污秽中哭泣的样子又觉得很心疼。
他这人是有点这方面的喜好,但是口味不重,不喜欢过度强迫对方,也不会一直沉浸在主奴的游戏里,但看夏总这个意思,是除了有正事否则一刻也不想放松,为了钱他可以这么做,可是夏寒刚刚那么哭,就不像是欲望得到满足的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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