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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二人在岛上的最后一天,闫喻发现岛上居然有个密室逃脱的游戏,还分了几个场景几种难度,图片上看起来非常逼真,心里万分好奇,这个岛上,会有人喜欢这个?还挺接地气的。
“要不我们去玩玩?”闫喻问夏寒。
“好啊。”夏寒自然无所不应。
闫喻给小林打电话,小林却说今天下午只剩下最难的医院场景,别的都已经订满了。闫喻觉得有夏总这种高智商的人在,太简单反而会不好玩,果断应下。
密室逃脱的地方在另一个岛,粉红岛所在的地方是个群岛,最大的就是客人们住的主岛,而比较吵闹的项目被分在各个岛上,岛很小但相距不远,乘船十五分钟之内都能够到达,而且随时有船。
坐在船上时小林给闫喻介绍着每一个岛,闫喻却发现有个比较大的岛被略过了,就问,“那个岛上是什么?”
小林迟疑了一下有点欲言又止。
“那是黑岛。”夏寒忽然开口,船上只有三个人,他也显得自在些,“是他们培养奴隶并贩卖的地方。”
“人口买卖?”闫喻惊讶。
“当然,不过有钱人都喜欢又好看又听话又聪明的,这种奴隶培养起来成本很高,也很容易折损,不是谁都能接受被绑架后做别人的奴隶,所以算不上主业,供有钱人消遣罢了,他们的主业还是粉红岛,赚钱多,也不容易惹来祸端。”夏寒倒像是很了解这里。
“你怎么知道?”小林惊讶。
“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跟你们岛上有些合作,不过我上位之后断了这些生意,收益不高,风险太大。”
小林古怪的看了一眼夏寒,这人的气场太强,跟他说几句话就好像规规矩矩跪在船上的是他自己一样。
到了之后闫喻才发现跟想象中并不一样,因为注意事项里包括奴隶可能受伤,且不可中途停下游戏,寥寥几句,表述的并不很明白。
“要不……”闫喻迟疑。
“玩吧,我不要紧。”夏寒见闫喻性质颇高,当然不愿意扫他的兴。。
闫喻也没有反对,他也发现这个岛上大体还是不会违背主人意志的,如果主人不愿意奴隶受过多的折磨,奴隶就可以轻松很多。
开始前二人被分开了,闫喻被直接送到一个漆黑的场景,被告知灯亮了游戏就开始。
大概等了五分钟,灯没亮,但是屋里有声音传来。
“小米是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而她的丈夫却极其不负责任的抛弃了她和腹中的孩子,今晚十二点小米羊水破了,而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现在,你是她腹中的孩子,体验一下婴儿的感受吧。对了,小米的孩子并不健康,死神的脚步正在临近,千万不要被追上,不然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婴儿的感觉?闫喻觉得挺奇怪的。
话音刚落,灯亮了,闫喻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卧室里,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双人床、衣柜、床头柜……
卧槽!一转身,闫喻直接被吓的报了粗口。
他身后是两个巨大的玻璃容器,一个是密封的,里面盛满了水,有管子连接到另一个玻璃容器,另一个三面是玻璃,顶上是个金属网,水可以从上面溢出来,这个玻璃容器伸处很多的管子,最终有三个又回到了容器中,就像乌比斯环一样。
夏寒就被关在第二个容器内,他全身赤裸,跪在容器之中,刚好把头抬起来能接触到金属网,背部和臀部还有几处血口子,双手被金属网外延伸进去的铁链锁住,水已经到了他的脖颈,而金属网要低于玻璃容器的四壁,也就是说,夏寒很快就要被淹没了。
闫喻的第一反应是去开金属网,却发现被一个锁锁着,锁不大却很结实,然后他试图弄倒玻璃容器,结果那容器被固定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别费力气了,不可能有这样的漏洞,那边有说明,主人快去看看。”夏寒比闫喻还要冷静一些。
闫喻也是一时视觉冲击过大,缓了一下才想起这只是个游戏,不是以置人于死地为目的的,赶紧顺着夏寒指出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很多字。
“怎么受伤了?”一边看闫喻一边问。
“画的。”夏寒回答。
闫喻听罢不再理会,那边写着打开锁住夏寒的金属网的钥匙在那个密闭的容器下,而要挪动那个容器需要里面的水少到可以搬动,密闭容器里的水只会往夏寒所在的容器里流,放任不管的话,没过金属网后还需要二十分钟左右。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人帮被困住的人把容器内几个细管分别插入被困人的肛门、尿道和口中,这样就可以让一部分水进入体内而避免过快被淹没。
进入体内的水与留出的水是三比一,也就是说流入体内一厘米的高度,水位就可以下降三厘米。
最让人无语的是,夏寒所在的玻璃容器有一面玻璃上有延伸出来的手套,手套是软的,材质却让人头疼,根本破坏不了,闫喻只需要把手伸进手套,就可以隔着手套操作容器内的装置。
', ' ')('“来吧,花样再多,本质还是清洗而已。”夏寒说,此时水已经快到他的下巴了。
他率先把上面的一根粗管道含在口中,然而水管并没有出水,“得三个一起才行。”
“你忍着点。”闫喻先拿了稍微粗点的一个,对着夏寒送过来的后穴插进去,又拿起了更细的一个,夏寒已经配合的转身,“这个我不太熟练,你忍着点。”
闫喻缓缓用力,把细管往里退,不过他看到夏寒神情痛苦,就知道自己做的并不好。
“咔哒”一声,净水装置开启,三个不同的管线分别涌出净化好的水。
夏寒所在的玻璃容器水位开始下降,但他表情却越来越难看。闫喻用尽平生最大力气推着另一个玻璃容器,他已经后悔来这个什么密室逃脱了。
几分钟后,夏寒腹部鼓胀,闫喻越看越急,人体是有极限的,他不知道水会不会一直灌入夏寒体内。
夏寒也开始越来越难以承受,他开始试图甩掉插在身体里的水管,可是他做不到,甚至连吐掉口中的水管都做不到,因为含进嘴里的瞬间水管加长,深入喉中,而他双手被绑在上方,根本不容许他吐出水管。
他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变得鼓胀、疼痛,却丝毫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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