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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喻也不知道这一顿饭自己少了多少作为亲儿子才有的特权,只能委屈巴巴的陪自己老爹喝了两杯。
酒足饭饱,闫喻拉着夏寒回了自己房间。
这边门一关,那边夏寒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直接滑倒在地,原地跪下。
“主人……”
“今天不是游戏日。”闫喻黑着脸。
“可以临时加一天,不,半天。”夏寒虽然跪着,言语之间却充满了挑逗。
“加什么加,你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万一我爸妈接受不了出点什么事怎么办?”闫喻还是气呼呼的,“就算他们没事,我、我也容易心梗,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爸妈都是开明的人,怎么会不能接受呢。”夏寒跪的顺滑,嘴上却在据理力争。
“少狡辩,裤子脱了。”闫喻指着夏寒,酒意上涌,脸色有些红。
夏寒有些为难,“现在吗?爸妈还在……”
“脱!”闫喻板着脸不由夏寒多说,客厅开着电视,闫喻走前特意给开大了点声音,这才敢呵斥夏寒,要不被自己老妈听见恐怕早就来揪他耳朵了。
夏寒见闫喻满脸严肃,也不敢真的不听,找了个即使打开门也不能一眼看见的角度解开腰带,慢慢把裤子退下去。
闫喻却没有狼性大发,而是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设备,拿的时候就有叮铃铃的铃铛响,等完全打开才看见是两个乳夹,尿道棒和肛塞,每一个上面都带着铃铛,乳夹就是垂下来的,尿道棒和肛塞分别在露出来的部分。
“主人随身带着这个?”夏寒问。
“本来想回家后一进门就用的,都消了毒洗好了,正好现在用。”闫喻不怀好意的笑着。拿了些润滑剂涂在夏寒后穴,打算先伺候这里。
“恩……”也许是二十几天没被伺候过的后穴比较敏感,闫喻一根手指进去就猛的收缩。
“怎么反应这么大?”闫喻觉得有点奇怪,“还不行吗?”
恢复了二十几天,闫喻以为没问题了。
“让奴适应一会儿,治疗的时候顺便用了一点黑岛上提高后面敏感度的药。”夏寒喘息了几口,“可以继续了。”
“你乱折腾什么!”闫喻惩罚性的放入两指,粗暴的进出几次就将肛塞放入,只留了个小巧的铃铛在外面,夏寒一动就哗啦啦的跟着响。
“只用了很少的剂量,不会有什么影响的,现在感觉更明显了。”夏寒倒是挺高兴自己小小的变化。。
“下次要先告诉我知不知道?人人都是那样,怎么就你不满足,非要打什么药。”闫喻对自己的奴擅自给自己下药很不满。
又把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夹在夏寒胸口的两个小点上。
夏寒轻轻一抖。
“不想带?”闫喻敏锐的捕捉到夏寒的颤抖,安慰似的在他的屁股上摩挲两下,引得夏寒身体发软。
夏寒摇头,“不是不愿意,只是在公婆面前未免……”
“不愿意也要带,这是惩罚,没有商量的余地。”闫喻在夏寒耳边恶狠狠的说,没给夏寒多解释的机会。至于尿道棒,太影响活动了,闫喻终究还是放了夏寒一码。
“给我带好了,再乱说我就把那个也给你带上。”闫喻指着尿道棒威胁着。
“是,奴知错了。”夏寒像个第一次见公婆就被老公欺负的小媳妇,身上一动就叮铃铃的响。
一会儿,夏寒换了一身宽松睡衣跟闫喻一起出来,步子又轻又慢。
“他那身衣服不舒服,我给他找一套我的换上。”闫喻解释。
闫爸爸闫妈妈并未怀疑,只是出来后夏寒好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电视剧,开始认真看剧。
很快,闫爸爸就拉着闫妈妈去睡了,把整个家留给两个小年轻。
夏寒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地缓缓跪下。
“回去再好好收拾你。”闫喻瞟了一眼自己爸妈的房间,手伸进夏寒裤子里把肛塞给拿了出来,“回屋休息吧。”
“主人,都扩充好了,你……不想用用?”夏寒抬头望着闫喻,锁骨和胸膛刚好能被居高临下的闫喻从有些宽大的领口看到。
闫喻本来没什么想法,但毕竟也禁欲了二十多天,被这么一挑拨只觉得心里长了刺似的,好在家里两间卧室是一前一后并不挨着,闫喻揪起夏寒,直奔卧室。
电视机还开着,正在演着某个无聊的电视剧。
闫喻把夏寒放在床上,想要直接进洞,临门一脚还是缓了下来,毕竟夏寒才刚好,“真没事?”
“放心吧。”夏寒跪趴在床,邀请似的摇摇屁股。
闫喻又伸手试探了一下,夏寒果然比以前反应大很多,两根手指就浑身轻颤,后穴不由自主的一张一合。
“刚用完药,特别敏感,主人快来。”夏寒解释。
闫喻慢慢把自己的分身推了进去,夏寒竟忍不住轻哼,整个人都软了似的缩在床上。
轻轻动几下,他更是颤抖的厉害。
“
', ' ')('感觉怎么样?”闫喻心里其实是暗爽的,此刻夏寒在他胯下颤抖、臣服,不时倾泻出几声呻吟的模样让他从心底里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跟遵照契约半服务式的主人完全不一样。
“主人、恩、喜欢就好。”
闫喻不管夏寒的撩拨,开始有规则的运动,一开始他见夏寒反应过大没敢太快,可到了最后终究不能自已,一阵极速攻占后把精华都留在夏寒体内。一松手,夏寒居然不声不响的顺势倒下。
我的天,闫喻一惊,夏寒居然晕倒了!这刺激也太大了点。可是……这要清洗一下吧?有点后悔自己的放纵,恶果看来只能自己吃了。
闫喻开了一条门缝,看爸妈确实已经睡了,给夏寒卷了一条薄被抗到卫生间,站在卫生间却发了愁,想了好一会儿,只能把夏寒头朝下扛着,屁股正好在他脖颈的位置。
左手扭曲的拿着喷头,还要扶着夏寒让他不逃掉下来,右手撑开他的后穴,轻轻冲洗,心里默念‘不要放屁’。
好在夏总并没有那么做,冲洗还算顺利,闫喻又偷偷把夏寒抗回房间,自己这才洗漱一番,回去睡觉了。
没有恒温恒湿的老房子比夏总的别墅阴冷潮湿,闫喻看夏寒大病初愈瘦弱的样子一边暗自决定以后每天带他锻炼,一边把他纳入自己的被窝,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渐渐睡去。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闫爸爸喊闫喻陪他去超市排队买打折鸡蛋,顺便趁着他女婿有车搬回来几十斤大米、面和油。
为什么是女婿?闫喻心里不服!
夏寒还在睡着,闫喻拽开被他裹满全身丝毫没给睡在旁边人留一点的被子,将一个乳夹带在夏寒乳头。
“唔……”夏寒翻身,睡眼惺忪的抗议着。
“你给我好好在这儿睡觉,一个半小时之内我肯定回来,到时候就帮你摘了,如果我回来之前胆敢私自摘了或者出去跟我妈乱说,回去之后你知道会是怎么样的。”闫喻威胁。
不是他不允许夏寒接触自己父母,而是昨晚当着他的面几人已经聊到什么时候结婚,去哪度蜜月以及以后领养孩子随谁的姓的问题。
后来闫妈妈和夏寒擅自决定领养两男两女,两个姓夏两个姓闫……而闫喻对此一无所知并且丝毫插不上话。
很难想没有自己看着任凭夏寒天马行空他能说出什么。
“好,奴等主人。”夏寒见是闫喻,配合的把另一个乳夹也带好,绽放一个笑容。
闫喻在他额头上一吻,跟着闫爸爸排队买鸡蛋去了。
超市还没开门,门前已经排了一溜长队,全是跟闫爸爸年纪相仿的中老年人,说他们是中年吧,他们已经退休了,在家闲来无事,说他们是老年吧,他们体力充沛、目光精准,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拿走打折最多的货品。
这一点闫喻自叹不如。
陪着自己老爹买了两大包菜,抗了一袋五十斤的大米和两桶油,闫喻终于被允许回家了。
其实闫喻也明白,爸妈岁数大了,生活上越来越不方便,有时候他也自责自己的无能,大多数时候只能像这种无可奈何低头。
不过现在他挣得挺多的,也许过几年能把他们接到身边照顾吧,至少在一个城市。
闫爸爸看着夏寒的车,男人大多喜欢车,闫爸爸也不例外,虽然自己没有但还是偶尔关注,知道这车价值不菲,加上昨天夏寒随便就能叫来电影明星的事,闫爸爸有点发愁,“儿子啊,我看夏寒那孩子对你挺诚心的,想的也长远,昨天你妈说她私下问过那孩子,说是咱们家娶,你说他这条件,得多少彩礼合适啊?”
“恩……”闫喻倒没想过这个问题,有点啼笑皆非,“他大概不需要彩礼。”
“那不行,那算什么娶媳妇。”闫爸爸有时候也固执。
“我们就是在一起,也谈不上谁娶谁,互相作伴呗。”闫喻讪讪地,“这你们不用操心了爸。”
闫爸爸点点头,“婚丧嫁娶都是大事,我跟你妈给你准备了五十万,本来想你自己再凑点,没准能付个小面积房子的首付,可我看夏寒不是能住老旧小房子的。还有婚礼,人家跟咱们恐怕要求的不一样……”
闫喻没在意闫爸爸后面的话,只是听到给他准备了五十万心里一惊,他都不知道爸妈有这么多钱,大概是为了他攒的吧。
到家,夏寒正在客厅跟闫妈妈聊的愉快。
“你看这张,这是闫喻三岁多的时候,我们家刷房子,他掉进了涂料桶里,整个变成了一块大白面疙瘩。哈哈哈……”
闫妈妈说的正起劲,一本厚厚的影集已经翻到了最后几页,估计着闫喻这么多年的黑历史都被闫妈妈剧透完了。
“恩!”闫喻种种地咳嗽一声。
“你们回来了?”闫妈妈并不太在意自己泄露了儿子的秘密。
“跟我下楼搬东西!”闫喻咬牙。
夏寒哪敢犹豫,预计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要倒霉,乖乖跟着闫喻下去。
吃过午饭,闫喻和夏寒准备回去了。一
', ' ')('路开车要七八个小时,到家也基本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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