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阮言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一场巨大的角色扮演,他不是来念书,他是来体验万年前的农奴社会,或者他其实是进了一个包装华贵的SM俱乐部,被分配了抖M的职责。
早上醒来,卫生间的洗烘机明明能正常运转,水池里却泡着几条只有系带和一小块三角布料的内裤,甚至还有蕾丝款,他的舍友天天课也不上,校服衬衫也不穿,池子里却还泡着一对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
他也不懂为什么每天洗还会有好几条花色各异的内裤,难道恶魔种有洁癖,几小时换一次?他甚至怀疑过克莱穆为了为难他特地搜罗来别人的内裤给他洗,好在内裤上干干净净,没有恶心人的分泌物。
一边手洗这些贴身衣物,门外还有舍友哼哼唧唧:“……给我带早餐。”
晨跑结束他要送两份早餐,一份挂在卡特学长宿舍的门口,一份扔在自己寝室的桌上,烘干机里的内裤已经干了,拿出来叠好放进舍友的衣柜。
卡特三番五次与他抱怨为什么送早餐的时候不开门送到他面前。阮言试过一回,卡特会不许他走,有一搭没一搭与他说话,还要阮言等他吃完,若不同意,就用猫尾巴缠着他的小腿。
“为什么一定要等学长吃完?”
“……啰嗦,不是准许你坐下一起吃了?”
“我已经吃过能量棒了学长。”
“你又!算了,我不过是想让你等我吃完把垃圾带走而已……你真的不要坐下和我一起吃点吗?”
那次上课差点迟到,克莱穆也因为送早餐回去迟了盘问他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学聪明了,只把早餐送到卡特学长门口,虽然被学长守株待兔抓到过一回,但只要他晨跑时间不那么规律,走到门口的时候用搏斗课上学到的隐蔽脚步声和气息的走法,学长就很难抓到他。
这只是早上的工作,上午的课间他还要在人鱼盥洗室放水调温等着莫曼德学长来,莫曼德每次在他擦护理液的时候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一次两次阮言还脸红心跳,次数多了以后他已经能习以为常地对着一根翘起的阴茎干活。
甚至能无视莫曼德的小声呻吟与泛红的肌肤,面无表情对着顶端汩汩流水的东西,拍拍人鱼的腰侧指使他翻身,熟练得像在男澡堂搓了十年背的大姨。
这项工作还算轻松,莫曼德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只会在他离开前盯着他的胯下看,眼神幽怨。
虽然有一次莫曼德咬了半天嘴唇还是没忍住,当着他的面射了出来,还差点溅到他脸上,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些种族的人都能射这么多,鱼尾巴上到处都是,甚至渗入鳞片。
当时空气都凝滞了,在他要开口说没事的时候莫曼德先他一步:“这是正常的……”
“我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阮言从善如流地接话,反而让这条矜贵的鱼无所适从,到他结束护理要走的时候才低声许诺:“我会给你单独转一笔薪资。”
托那泡精水的福,他现在终于在金钱上宽裕了许多,下午还没有什么多余的事,可以给他喘息的空间。
克莱穆为此还对他阴阳怪气:“天天下午泡在图书馆,我倒要看看你期末的时候有什么成绩。”
见阮言埋头整理宿舍卫生,当做没听见,克莱穆沉着脸,尾巴啪一下拍在阮言小臂上:“你聋了吗?乡巴佬!穷鬼!蠢货……”
阮言知道越理他越来劲,本想装聋作哑敷衍了事,那根尾巴却攀上来缠住他的小臂,明明是克莱穆要求他收拾的房间,现在却又不许他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是觉得在图书馆学习效率高。”
阮言知道克莱穆不过是无聊了拿他当做消遣,并不看他,只盯着光洁的地面:这到底有什么要打扫的,难不成每天衣衫不整,经常只穿条内裤在寝室晃来晃去的克莱穆真有洁癖?
克莱穆照常裸着健硕的上身趴在休眠仓边缘,手臂肌肉顺畅优美,一对胸肌发达的大奶挤在仓壁,拿尾巴尖尖戳阮言洁白的手臂:“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挑剔学习环境。”
尾巴移开后胳膊上出现红点与勒痕,克莱穆略有点心虚地松开尾巴没事找事:“……衣服洗了吗?”
“洗了。”
“我想喝仿真血浆。”
“冰箱里。”
“给我拿。”
这种奴仆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阮言咬紧后槽牙,看了一眼克莱穆壮硕的躯体以及说话时若隐若现的尖牙,劝告自己这货打人一定很痛,深吸一口气降血压,转身去给他拿仿真血浆。
哈…克莱穆满意地绷紧自己的手臂肌肉:对着我的肌肉做深呼吸呢,又色又穷的庶民……这一认知让他的整个下身都一阵阵发紧,尾巴翘得像天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