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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魅魔觉醒时刻(睡J/失/人外)(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首先看向的就是熟睡的室友,侧躺的肩背腰肢胯骨形成一座连绵的小山,轻微起伏着,睡得正香。记忆完全是空白且紊乱的,只觉得这人是熟悉的,甚至还有些许安全感。

他迟疑地低头,看见顶起的下身,即使觉醒魅魔种的血脉也还是羞耻,可哪怕下意识夹起的腿导致的摩擦也能引发欲望,让他发出细碎的喉音。

此时克莱穆翻了个身,他刻意穿着的丁字裤系带已经松开,厚而紧致的臀堂而皇之地朝着阮言的方向。

“是谁……谁都没关系,太难受了。”

在含糊的意识里已经分不清什么雷池界限,阮言像猫似的轻巧,慢慢覆到克莱穆呼吸均匀的脊背上,手指试探性地顺着脊柱滑下,落入股缝。

臀肉太紧,夹得他手指寸步难行,勉强摸到紧闭的穴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再动不了了。阮言紧蹙眉头,另一只手往克莱穆前面沉甸甸的阴茎摸去——已经湿了。

顶端湿漉漉地将半块小小布料顶起,硬得不明不白,像是做了旖梦。阮言替他撸动几下,看起来睡得很死的人还唔嗯低吟起来,腰也下意识前后微微摆动。

后穴自然也放松些许,足够把手指伸进去,甚至还能多加一根小幅抽插,穴肉怯生生绞着手指,没有自主意识的阮言很快就感到不耐烦,下身胀得发痛。

抽出抚慰阴茎的手,转而摸到克莱穆毛茸茸的后脑,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将他从侧躺的姿势变为趴卧,直接按进被褥里,阴差阳错复现了那次对阮言的“霸凌”。

身下的人闷哼出声,又即刻安静,只有背部在激烈地起伏。阮言将自己热到发烫的东西解放出来,抵在克莱穆的臀缝,几次要进入穴口都因为湿滑错开,急得小声哼唧。

再次尝试时,刚刚还紧缩的穴口居然自己竭力放松,虽然还是艰涩到可怜的地步,但勉强进去了,穴肉层层裹挟上来,绞得阮言痛吟出声,手放到克莱穆微陷的后腰上,却发现皮下肌肉绷得死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怪那么痛,原来是故意夹紧吗?真令人烦躁……随手抽了胯下的肉臀一巴掌,寂静的寝室突然被啪一声脆响打破,被闷在枕头里的人猝不及防从喉咙里溢出呜呜声响,却还是装死一动不动。

后穴在这样的击打下反而更紧,魅魔状态下的阮言彻底失去耐心,开始俯身粗鲁地掐着克莱穆的脖子大力抽插,休眠仓因此发出吱嘎摇晃的声音,身下的肉穴反复收紧,哪怕脸被埋在枕头里都能听见克莱穆难以抑制的闷哼。

但此时的阮言已经彻底失去心智,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手段压制住身下的猎物,挺动间交接处已经被打出白沫。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回响,伴随着压抑的低哼。

虽然生得高大俊猛,后穴里的前列腺点却很浅,因此来去都能狠狠摩擦到,还远远超出了承受,哪怕是完全没有爱抚的性爱,克莱穆也被操得两眼翻白,作为缓冲的枕头成为堵嘴的工具,咽不下去的口水和爽出的眼泪留下小块湿痕。

柔软的布料吸收了恶魔种少爷急促的喘息,以及被操到深处时压迫肋骨发出的抽气,让魅魔化的阮言以为他还在睡奸,或者说他并不在乎这是否是睡奸,只要对方没有反抗就可以。

而大少爷似乎极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操得很爽,更不肯承认自己一开始就醒了,就这么乖乖被当做烂布娃娃似的摆弄,甚至还有隐晦的期待。

哪怕下身的阴茎光是贴在床单上摩擦都已经悄悄射了一发,身下黏糊糊一片狼藉,却还是咬紧牙关,死不作声。

他哪里知道阮言此刻的状态,还在硬撑着博弈,思考着这样大的幅度还不醒是不是有点可疑……却被一下下极深的操弄顶得乱颤,思绪全乱,脚趾悄悄蜷紧,不听话的阴茎又默默在被褥里兀自硬起来。

如果…如果这个不解风情的穷鬼能换个姿势的话……自己至少能偷偷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克莱穆艰难地咬着舌尖想象,月白的肌肤…像黑天鹅一样的发色…酡红的脸颊…会露出沉迷于他肉体的神情吗?

想看…想看……他迷茫地试图转头,却被阮言压得更紧,他还没有看到身后那双金色的瞳仁和微吐的舌尖是何等艳情,与往常大不同的强硬已经让克莱穆硬得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双与贫穷不符,白净纤长的手终于放过他的后颈,骤然向下,划过宽厚的脊背,塞入身体与被褥的间隙,克莱穆紧张地夹住腿,不想让他发现湿黏的精水。

乳肉被狠狠揉搓,甚至用二指夹着他的乳头亵玩,克莱穆险些叫出声,这不是很会吗!

阮言脸上流露出沉醉的红晕,胯部至小腹与恶魔深色的肉臀拍击出红印,金色的眼瞳餍足地半阖着向下看——原来自己的左胯尽头有一颗痣吗?

那颗棕黑的小点在白晃晃的肌肤上,随着胯部晃动不停,手上的乳肉丰满到溢出指缝,乳首被揉搓到挺立,卡在指间不断磨蹭着被单。包裹他的穴肉绞得越来越紧,被吸得头皮发麻的阮言毫无犹豫,抽手甩出去一巴掌落在晃个不停的臀尖上。

“呃啊!”

克莱穆惊惧地瞪大双眼,红色的眼珠在黑暗中被渡上一层水光:他已经顾不得阮言会不会发现他醒了,小腹被插得好酸,似乎和射精的感觉不太一样!

恶魔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下簌簌抖个不停。克莱穆似乎是打算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他身前的性器还翘着,顶端滴滴啦啦溢出一大串水液,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余下的液体被竭力忍住。

保持着趴着被压的姿势也能用力抬起胯来,把趴在身上安静射精的阮言微微顶起,却无济于事,最后一道呻吟拔高了声音,阮言疑惑眨眼,被单上传来嗤嗤射水声。

阮言看到克莱穆的手把枕头掐到变形,臀腿紧紧夹住也于事无补,下面的床单逐渐湿透,水迹甚至漫上来沾湿他跪在被子上的小腿,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弥漫开。

新手魅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很不服气的泄欲对象被操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射出尿之后克莱穆彻底泄力,胯一松,自暴自弃地摔在积水的被褥上,发出“啪嗒”的轻响,伴随他耻到极致的呜咽。

阮言缓缓爬起来,暂且软下的阴茎从肉穴里拔出,带出一股白液,在深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床单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克莱穆还在揪着枕头弓腰,似乎在失禁之后又出了精水,也不知道他漫长的高潮结束了没有。

脑袋里完全空了,阮言只剩下动物般的直觉:还是难受……但是要换一个,这个已经被操坏了。

勉强穿好衣服,阮言游魂似的跌跌撞撞走出宿舍,学校里很安静。魅魔化之后感知格外敏锐,虽然已经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更没有往常的机敏理智,却依稀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直觉锁定可以做的对象。

坐电梯往上,是全然陌生的楼层,但他很笃定地走到其中一扇门前,按动把手。

“谁深夜擅闯……是你。”莫曼德开门时显然还睡眼朦胧,却还是整理了睡袍,用手拢着凌乱的长发。

他面色微红,只上下打量着身穿睡衣的阮言,不动声色地用手指紧急打理乱发。片刻迟疑后,回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寝室,侧身:“这么晚还不睡,是那只恶魔欺辱你了吗?进来吧。”

高年级的寝室都是单人间,内部的封闭阳台被莫曼德家族改装成金碧辉煌的沐浴池,还有24小时吐水的金雕像,地板也换成奢华的天然石材,就连天花板上都镶嵌着多色贝母。

如果是平时的阮言看见此情此景,必然会目瞪口呆,狠狠感慨贫富差距,但此时被初次魅魔化折磨到神志不清的他只想抓住眼前的矜贵的人鱼宣泄浴火。

莫曼德紧张地环顾宿舍确定足够干净整齐,表面上拿腔作势,却急匆匆把人捞进来,关上房门才开始装模作样:“真是不礼貌的庶民,深夜随便敲门,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语气陡然带有揶揄,回身把阮言小小的脸捧在长蹼的鱼爪子里,近日被好好投喂长出的脸蛋软肉贴在蹼上,从指间微微溢出来,像捧着一汪水:“你不会暗地里跟踪过我吧,可怜的家伙。”

话音未落,不耐烦的小魅魔已经把他压倒在床上,看起来气势汹汹,奈何比莫曼德矮一个头,更像是赖在他身上撒娇。莫曼德措手不及,局促地抬着手不知往哪里放,难得瞪圆了那双狭长的银色双眼。

还没来得及呵斥质问,软乎乎的嘴巴已经贴着他的下巴,距离嘴唇很近,莫曼德的鳞片都要炸开了,抓住自己的一缕长发不知所措,却还是微微张开嘴,等待。

身上压着的躯体又软又热,若有似无的甜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想到热乎乎刚出炉的小面包,或者刚刚熬好还在冒泡的果酱。

预期的吻没有落到双唇上,反而是向下游移到他的颈项,对准他的喉结一口咬下!

人鱼的鳞片坚不可摧,对比之下裸露的肌肤就格外敏感脆弱,莫曼德头向后仰去,发出不体面的呻吟,本能弹出的尖爪僵在半空,自觉去抓床单,断断续续讨饶:“别咬…痛,很痛……”

魅魔化的阮言直觉那块软肉是关联情欲的,手伸入睡袍摸到胸肌,没有克莱穆的那么大,却更加紧实,让人想加大力度揉开。

嘴上说着“不要”、“痛”之类拒绝的话,下半身的两条腿却敞开了,胯下的阴茎已经硬起来磨蹭着阮言的下腹。甚至在阮言把手从胸部抽开时,还下意识挺胸去跟。

明明是自己主动把胸乳贴上来,却还要故作矜持地怒骂:“你在往哪里摸!”还要多说挽尊的话被骤然插入的两根手指打断,变成一道意味不明的呻吟。

啊,比刚才那个人更湿润,阮言已经彻底忘记了人鱼敏感多情的体质,只觉得身下又火燎似的热,这个人摸起来是微凉的,想埋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面对面的姿势比背入更难插入,假意推拒的莫曼德感到穴口被傻乎乎地碰了碰又滑开了,抬眼看见阮言把自己的脸皱成一只包子,勉强就着人鱼敞开的双腿找穴口。

真是……莫曼德撇过脸去,默默自己抬起腿,大张成M型实在是有碍观瞻,心里别扭了好一阵。但阮言还是从穴口滑开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智,几次之后怔怔地愣在原地,委屈地垂下眼来不动了。

贵族少爷忍着羞耻直起身来,伸手将阮言的阴茎握住,引着他往自己的穴里送。顺手撸了两把: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像阮言本人一样干净漂亮,还泛着可爱的肉粉色,头部完全憋红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人鱼种族中女性少,男性相合的不在少数,莫曼德对此事并不抗拒,只是因他地位尊贵,又生得强壮优美,大多主动凑上来的都以为他是负责插入的那一方。

他对情爱之事向来嗤之以鼻,没有能入他眼的,自然没什么好去澄清纠正的。然而这一刻他主动抬腿握着阴茎往自己穴里送,穴里不自觉的收缩以及过度兴奋已经快射出来的感觉,无一不在告诉他自己是渴望被眼前人插入的。

已经无暇思考为什么,阴茎埋入穴肉,两人都嗯啊出声,阮言在短暂的舒适后就开始扶着莫曼德的双腿乖乖挺腰,可能是因为前面折腾了太久,像饿急似的不管不顾加快速度,几乎是整根顶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缩个不停的穴口。

莫曼德起初还想维持端庄优雅的假象,至少要做出不是初次,而是游刃有余的花花公子模样,却被猛烈的操干弄得猝不及防,仰头不断呻吟。几乎是进去的同时前面的阴茎已经射得一塌糊涂,量很大,完全弄湿了床单,羞得他几度想要掩面,手却只能死死抓住被褥,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更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定制的床架不会发出廉价的吱嘎声,过分安静的环境显得压抑不住的呻吟更加淫荡,莫曼德射过一次的阴茎还在不应期,跟随抽插不断晃动,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又颤颤巍巍立起来。

此时阮言发现只要不断叩击穴肉深处的某一点,这口穴就会缩得更紧,摸到窍门的实习魅魔反复碾压那点,反而用力过猛,自己被夹得哼唧起来,在莫曼德又后仰着要射的时候堪堪停下。

“嗯?怎么……”莫曼德伸手想去摸阮言的脸,被偏头躲过,他勉强思索了几秒:“你还在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经被情欲裹挟的莫曼德再也没有体面,呢喃着软话,思维混沌中还夹杂着哄孩子用的人鱼语,自己用手掰开大腿,让阮言继续抽插。

夹得发痛的感觉稍有缓解,阮言还是不太满意,但欲望没有消解,只能咬着下唇再次插入,垂眼委屈的表情看得莫曼德一阵意动,却被操得无力去安抚,阴茎跳动了几下,又喷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清液。

人鱼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七七八八,虽然腾出一只手试图捂住还在喷水的阴茎,想要阻止下半身变成鱼尾,却不料阮言顶着最后一丝意志在射精前拔出自己的肉茎,将精水射到了莫曼德的大腿根。

水液太多,人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变成了鱼尾,华丽的尾巴差点扇到阮言写满震惊的小脸,还把几滴精水甩到他缎面一般泛红柔软的脸颊上,他因为吃惊微微瞪大的眼睛显得天真,配上面颊上的精水格外淫靡。

莫曼德心虚地转过头去:人鱼之间经常会以人形做完一次之后再双双入水以鱼形再度春宵,哪里会这么野蛮狼狈,他可能是族中第一个生生被人类操出鱼尾的,应该是作为处子太激动,做爱对象还是…这个有点让他在意的人类,所以射得很多的缘故。

真不想承认,但太舒服了。

翘起的阴茎从原本是胯下位置的鳞片间弹出来,魅魔状态下阮言对这种结构已经没有印象了,好奇地伸手去摸,却发现阴茎下方还有一道肉缝。

那是人鱼的泄殖腔。

穴口刚被触碰莫曼德就发出一道变调的呻吟,随着两指插入,腔口动情地流出一股水液。阮言吓了一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歪头疑惑,人鱼贵族倒抽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腕,引着他去摸那道小口:“阮言…再摸摸我,硬不起来的话用手指也可以。”

见习魅魔很不服气:什么叫硬不起来,他今天可是硬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受到挑衅的阮言气势汹汹提枪上阵,对着湿漉漉的穴口长驱直入,莫曼德爽得头皮发麻,穴口的水被插得溅出来,把阮言的小熊睡裤浸湿了。

被淫水泡着鸡儿的阮言小声吭叽着,为了扞卫魅魔的尊严强忍着抽插,莫曼德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动静心跳加速,余光瞥见他湿掉的睡裤,小熊图案被淫水弄湿…色情又可爱,心软得要化了。

禁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试图把人摁下来完成一开始没有接到的吻。

很奇怪,虽然是直觉很熟悉的人,但在两人即将相吻时,内心的抗拒让阮言再次偏头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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