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被下身的灼热折磨到无法入眠,忍无可忍睁开眼,就算是魅魔化了,第一反应仍然是这样明天还怎么早起上课。
阮言迟疑地爬起来,转头看向装睡的克莱穆:这个很容易被操坏的还能用吗?
睡觉的时候屁股居然撅着,真是奇怪的家伙。他赤足,猫一样踮着脚尖,被冰凉的地板冻得一激灵,爬到克莱穆的休眠仓,单人仓不堪重负晃动了一下。
身下人的呼吸都屏住了,但这无关紧要,阮言拨开他的丁字裤,股缝里湿漉漉一片,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水色。
提前做了拙劣的润滑,用了过多的润滑剂,像是发大水了一样,甚至被子都湿了一点。
好湿,整根没入的时候速度很快,明显感觉身下的人颤抖起来,臀肉也绷紧了,屁股太翘太大顶着他的下腹,需要掰开才能进到深处。
哪怕腰都被操得拱起来了还要装睡吗…阮言拍拍过于紧绷的屁股,试图让他不要再这么用力地夹着,都快断了。
屁股肉抖了抖,伴随一道闷哼,一只手向后伸死死抓住了他想要收回的手腕,克莱穆艰难地转头看向他,脸颊上还有红晕,被操出来的汗水挂在额角,发丝也沾湿粘在脸侧,但仍然摆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抓到你了。”
阮言微微歪头:所以呢?无声地用眼神质疑他这一举动的意义何在。
不想再等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阮言无视他还在酝酿话语的状态,继续挺腰把阴茎彻底埋入晃动的屁股里,一时间寝室里就只有他舒适的低叹以及克莱穆骤然拔高的呻吟声。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克莱穆还不死心,他转过半身来抓住阮言的手臂,注视着那双眼镜——之前不是金色的,是带了美瞳吗,特地打扮了再来睡奸自己?
面色微红显得其他地方更白皙,看起来确实像是精心装点过的可口小点心,甚至睡衣还滑落一段,露出圆润可爱的肩头,这种心思一定是有意为之,让人牙痒,克莱穆笃定道:“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呃,在一起……嗯啊…别,先停一下,听我说——”尾音被吞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本想着以上位者姿态和他的暗恋者好好谈谈的恶魔种少爷,在预备发表高谈阔论时被操得射精了。
他明明已经打过一遍腹稿,预想过很多次步骤,可没有想到阮言完全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而且自己还这么丢脸,被稍微一操就克制不住射出来了。
阮言感到后穴又狠狠夹紧,刚刚还执意要说话的家伙已经双眼隐隐上翻,合不拢的嘴吐出一段舌头,因为他上半身支起来,让阴茎与床单之间有一段空隙,大量精水喷出,击打在织物上,发出嗤嗤声。
太紧了…阮言艰难地皱着眉,咬紧牙根试图忍住,勉强熬过克莱穆射精时紧绷肉穴的那几秒,眼眶都微微发红。
在身下的人失去力气倒在被褥上,自己的阴茎因此弹出热乎乎的穴,突然暴露在凉意中,好不容易忍过去的阮言却猝不及防射出来,一股股白液溅在克莱穆深色的脊背和腰肢上。
勉强找回场子的克莱穆回头,看到身后那张小脸上醉红的迷茫神态,反手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后腰,对着一手精液非但不嫌弃,甚至还下意识送到嘴边,堪堪停住,清清嗓子试图让自己清醒,嗤笑:“你也射了,有这么爽吗?”
为什么做一下爱还能说那么多话…魅魔化的阮言脑子转得很慢:好像还都不是好话,不开心。
他迟疑了几秒,在克莱穆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起身,像蜗牛一样一点一点挪出他的休眠仓。
就这样?克莱穆瞳孔地震,眼睛瞪圆了:他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要走啊!
还没爬出去就被伸手一拽拉住,沉甸甸一座山压在他身上,阮言感到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是刚刚克莱穆射的精水,不自在地扭着腰要逃走,却被死死按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累了。”
“是我的问题让你感觉累吗?”克莱穆面色难看,咬牙切齿:“行,那大不了我不追问了,但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喜欢上的,喜欢多久了,为什么喜欢却不告白,选择睡奸……这些问题可以一概不问,只要他回答一个“是”就可以了。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听不明白,阮言继续挣扎:不知道这个身体白天干了什么,腰酸背痛的,一次就累了,想睡觉。
还想逃走,被一对深色的大奶顶住脸颊:“你别跑了…”克莱穆把他按到胯下,严严实实堵住退路,不甘心地用尾巴尖戳他的小腿:“你就承认你喜欢不就行了,我会对你好的。”
肉乎乎的屁股顶在他的鸡儿上又蹭又挤,鼓囊囊的大奶在脸上乱晃,还在魅魔状态的阮言乖乖起立,克莱穆扬眉:“你看,明明就是喜欢我!”
他全当阮言害羞,热热乎乎把人的脸按进胸肉里抱住,满意地揉着阮言毛茸茸的黑发,就连尾巴也缱绻地缠绕住他的大腿根:“算了,先再来一次吧。”
“做完,好累,困了。”
怎么说话有点呆乎乎的?克莱穆把人从怀里挖出来,捧着他的脸看:没有什么问题,比白天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好看,眼睛困得半睁半阖,反倒有几分风情,上下睫毛碰一块含含糊糊睁不开了,想亲。
刚刚还在发飙的人现在却开始低头哄他,凑过来要尝他的唇瓣,阮言偏头躲开,被亲了侧脸:“再做一次吧,做完就睡觉。”
可是腰酸酸的,人困困的,阮言怔怔低头,克莱穆的阴茎已经抵在他小腹,顶端都湿了。
骑在他身上的克莱穆生涩地把手指往后伸撑开潮湿的穴口,提着一口气缓缓往下坐,慢吞吞的速度与其说是延缓自己的紧张,不如说是为了时刻观察阮言的反应。
看阮言浑身发烫,眼角更是像被狠狠蹂躏过似的水红,被骑得头都向后仰去,手不自觉抓紧枕头,哼哼唧唧似乎是舒服得很,克莱穆观察完毕,放心地一坐到底,腰肢扭动着专心骑这匹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