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阮言被一路捧到莫曼德的自习室,这也是他要求之后的结果,本来目的地是人鱼的房间。
被抱在手心里,像一块易碎的小蛋糕,放到椅子上的时候屁股底下还有软垫,桌上是氤氲着热气的茶水。阮言正襟危坐等着莫曼德开腔询问,却只收到了一碟曲奇:“吃点东西。”
曲奇强烈的黄油和奶香气在嘴里碎开,阮言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身体亏空已经被喂了两天补汤粥水,完全被当做病号,没有吃过一顿扎实的饭。
因而发出一些可怜的吭叽,捧着饼干吃个不停,引得莫曼德心底一片柔软。
面前垂下一片波光闪闪的银发遮住视线,微凉的体温从后贴上来,手臂环过他的前胸,发出笃定的声音:“你被欺负了。”
他像是能实现人愿景的厉鬼,散发着危险冰凉又无所不能的气息。阮言不敢接话告状,这些富贵家族彼此之间甚至都有亲缘,怎么会跨过阶级来帮他一个外人。
见他不说,莫曼德也不多问,自顾自从后抱着他玩他的碎发,阮言不太自在地看书,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埋头看了一个钟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莫曼德腿上,腰上横贯着两条手臂。
二人的姿势很是温存,阮言总是想逃,被莫曼德温和但强势地禁锢在两臂之间,不像卡特青涩猴急,也不像克莱穆逞强逼迫,像咸湿的风,像涨潮的海水,一浪浪涌上来吞没他。
有了些许经验就会克制不住比较,如果这时候是另外俩人,自己早就被按在床上了,莫曼德不是没有反应,他后臀能感到半勃的硬物,热乎乎地抵着他,耳后颈侧也被亲了很多次。
他甚至愿意放他去参加社团活动,对社团里有哪些人姓甚名谁也全然不过问,只是像照顾小朋友郊游一样,替他翻好衣领,给他备上一盒精致的点心:“去与人交往,小恩小惠还是要舍得,任何事都可以问我。”
阮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前活动大家或多或少都自己带过分享的零食,社长更是在活动室准备了零食柜。
夜间睡觉时也规规矩矩,虽然要躺在一张床上,但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还时不时会拍拍他的后背和脑袋,配上那张冷淡禁欲的脸,要不是抵着他后背的阴茎,阮言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往常他一天不在宿舍就要嗷嗷叫的克莱穆居然也少见的安静,卡特更是像被禁言了一样悄无声息。预约的检查日期越来越近,他要去看精神科莫曼德也没有多做阻拦,只是给他换了更好的医师,还顺便安排了一次全身体检。
这次社团活动也一如既往的顺利,只是祺源再次问了他那个问题:“阮言,我正式邀请你当副社长,你愿意吗?”
这次是当着一众社团成员的面,其实阮言并没有完全想好,祺源明明给了他考虑的时间,他却因为琐事缠身忘记去找卡特或者莫曼德商量,但当着大家的面,拒绝显得不识好歹。
姑且答应下来,社团的大伙嘻嘻哈哈说要给他庆祝,莫曼德给他准备的点心被调侃当作他新官上任请一次客。
飘飘然回到宿舍门口时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应该去莫曼德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