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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峪把柳鱼放在床上,云哥急忙爬上脚蹬子,服侍柳鱼脱衣服。
“急什么,又不是你挨操,看你那一脸贱样”
“奴看大奶奶承宠,比自己挨爷操还高兴。奴身份卑贱,只求跪在脚蹬子上伺候爷和奶奶,其他的不敢奢望。”
“奢望。你倒说说,你有哪些奢望?”
“奴奢望伺候爷和奶奶一辈子。”
“怎么伺候?”
“白天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晚上铺床叠被,伺候大奶奶承宠。”
刘峪有意折辱云哥,问道:“以前在风月轩伺候过其他小倌服侍客人吗?怎么服侍的?就会脱衣服?”
云哥想到过往伺候其他小倌被辱的经历,脸色一白。云哥自小孤苦,嘴上刻薄惯了,没少得罪其他小倌。那一日,小王爷点他伺候,他欢天喜地的去了。进门就看见怜哥那小蹄子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
小王爷坐着品茶,对怜哥道“你要的人来了,开始吧。”
怜哥对着小王爷了磕个头。随后起身,对着云哥喝道:“贱皮子,还不滚过来脱光跪好,等着轿子去抬你吗!”
云哥与怜哥积怨已久,抢吃食衣裳恩客,一直都是云哥略胜一筹。现今,怜哥不知如何攀上了小王爷,借小王爷之威来整治云哥。
云哥无法,只能依言行事。刚脱光跪好,就重重挨了两耳光。
“小蹄子,天天不是傲的很嘛,怎么不傲了,还傲呀!”
说着反手又是两掌。
云哥暗恨咬牙,虽一声不发,心思却活泛。他爬到小王爷脚下,媚笑道:“小王爷真是人中龙凤,云哥今日得见,也是有福了”
怜哥心中忐忑不安,不敢再造次。小王爷道:“你能跪在这里被调教,才是有福气。”转头对怜哥说:“听说你惯会调教,今日使出十分手段给我瞧瞧。”又一点下巴,对地上的云哥说:“你听他的命令,以他为主,不得反抗。”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喝茶。
云哥脸色灰败,暗想怜哥现在有小王爷撑腰,还是先暂避其锋芒,以后再出今日恶气,便不敢再言语。怜哥十分得意,如得圣旨一般。又令人把木马、木枷、口塞、马鞭、羊眼圈、马眼塞、乳环…等淫具拿进来。又叫了几个平日里不如云哥又恨云哥的下等小倌进来。
“哑巴了?”
云哥急忙回神,想昔日就是不肯做奴下奴才得罪小王爷,险被打死,兜兜转转,竟然又沦落至此,不禁心酸。想起身离开,又想到这间屋子虽不甚大,但可以遮风挡雨,地上椅子上脚蹬子随处可见兽皮,定是刘峪怜惜柳鱼,不愿让他硌着。再看看柳鱼虽挨了一顿鞭子,但并未破皮流血,反倒淫水泛滥,就知刘峪不喜血腥,最爱的是奴的淫态。
做奴下奴就做奴下奴!先站稳脚跟再做他想!
“求大奶奶把屁眼赏给母狗吃,母狗的舌头又软又湿,大奶奶试试就知道了。”
柳鱼闻言全身都麻了,知刘峪是借自己敲打折辱云哥。强忍羞耻,道:“好狗儿,用力些舔,舔湿了舔软了你峪爷才操的舒服。”
刘峪单手握住柳鱼两个脚踝一转,柳鱼就变成上身躺在床上,下身悬空的姿势了。柳鱼把细白的腿盘在刘峪的腰上,云哥矮着身子,爬进他们中间,头挨着柳鱼的屁股,后背贴着刘峪的下半身,被刘峪的鸡巴烫的心安。
刘峪看云哥掰开柳鱼的屁眼,舌头先是试探的舔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随后那条艳红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钻了进去。深深浅浅,虚虚实实的进进出出。柳鱼爽的只能吸气“哈~哈~”不能出气。
刘峪附身渡了几口气给柳鱼,看柳鱼不再倒抽气,才道:"以后我在不在家,你晚上睡前都这样伺候大奶奶,记住了吗?"
云哥忙答道:"记住了,这是贱狗舌头的福分。"
"你的性子不配当狗,牙尖嘴利的,就当个猫奴吧。"
云哥忙改口:"猫奴记住了。喵~喵~"
"继续舔。"
柳鱼意识涣散,只觉得身子飘飘然,一个又软又烫又有力道的东西,先舔了舔自己的骚逼,再刺自己的花心,忽轻忽重,又痒又爽。是角先生哪些死物不能比的,又和相公的大鸡吧不同各有各的好处。
"啊~"柳鱼惊叫。原来是云哥的舌头深深一刺后退出,上下牙齿叼着柳鱼屁眼上的一点嫩肉,左右撕扯,上下厮磨。柳鱼又痛又爽射了出来。
刘峪把白浊抹在柳鱼的菊花处,看着云哥舔。
"好吃吗?"
云哥把嘴里的白浊咽下,回道:"大奶奶和爷赏的东西,哪有不好的道理。"
"真是天生的下贱胚子。"
说完刘峪不再理他,抱着柳鱼上床,身子一挺,整根插入。
柳鱼刚射过,又没有准备。被整根插入时,身子一弹,又骄又媚的长叫一声"啊~"
被舔过的逼就是不一样,又湿又软又热又劲道,刘峪感觉自己的鸡巴仿佛在干热面团,无论他怎么干,这个热面团都能恢
', ' ')('复原形,迎接他的下一次操干。柳鱼射过后全身无力,后穴敏感,软的像一滩水,乳头被啃咬,屁股被揉捏,还不忘掰开自己的骚逼让刘峪操。
"相公~相公~骚逼快被操尿了。"
刘峪闻言,把柳鱼托起,让柳鱼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边走边干,走到尿壶处,让柳鱼如母狗一样跪俯。
“尿吧。”
柳鱼闻言,把右腿抬起,对准尿壶。
"慢着。"柳鱼急忙憋住。
"贱皮子,你大奶奶要小解,你跪那么远作甚!"
云哥难以置信的望着刘峪。
云哥知道刘峪是个好人,床上癖好特殊,爱掌控。疼爱柳鱼,对自己没有感情,没想到刘峪竟然会这样侮辱他。
“怜哥,这贱货不张嘴接尿!”
“给脸不要脸!先把这贱货的脸给我打烂!”
“啪啪~”
云哥记不清那天被昔日看不上小倌们打了多少个耳光。只记得自己的脸肿的像猪头,后槽牙掉了两颗,满嘴的血。
风月轩有开口器,漏斗,专治性子烈绝食的小倌。
云哥明知自己不张嘴,嘴也会被撬开,但还是不愿张嘴,撬开和张开是两回事,云哥宁愿选前者。
怜哥也知道,但不先磋磨云哥一番,怎解他心头之恨!
小王爷心血来潮,想看他如何调教奴,他立刻想到云哥这个贱蹄子。他们二人都是婊子生的,五文钱,同一天买进来的。从小到大,云哥处处压他一头,他怎能不怨恨!借此机会,即折辱打压了云哥,让他以后不敢和自己挣!还能讨好小王爷,给自己找个靠山。两全其美!
"哎吆~这不是眼睛长在头顶的云哥吗?不是红牌吗?怎么也成了尿壶?得罪妈妈了?还是恩客?"喂马的马大最恨云哥平时翻白眼撇嘴的势利样,故意尿歪,尿了云哥一脸。
那日,云哥被怜哥等小倌掌嘴羞辱后,方用开口器撬嘴,带上漏斗。那漏斗与一般漏斗无异,除了管子的部分被换上中空的阳具,深入喉咙。
众小倌围着云哥站一圈,怜哥一声令下:"赏云奴。"一道道或白或黄的尿柱射进了漏斗里。
"呜呜~"
听着云哥的呜咽声,小王爷赵颀身子有点抖,忙掩饰性的喝了口茶。
"小王爷,这贱皮子不听话,把他放在茅房当尿壶,杀杀他的性子。什么时候主动张嘴接尿,跪着求尿喝,爱喝尿了,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赵颀的声音不自觉的抖了抖,道:"爱喝尿?世上果真有这样不自爱下贱的人吗?"
"小王爷有所不知,既然有人爱吃蜜饯,爱吃大肉包子,那就有人爱喝尿。一些大人专好此道,把调教好的小倌买回家,腊九寒冬放在被窝里,有尿直接放,保准一滴也露不出来。并且,这人分为三六九等,尿也是一样,像小王爷你这般尊贵的人物,你的圣水,那个小倌不抢着喝呢?我倒是想求小王爷疼疼怜儿,把怜儿当做尿壶买回家,只怕小王爷不愿意,看不上怜儿"
怜哥看小王爷若有所思,并不理睬自己。失望之下更加变本加厉折辱云哥。
云哥因不肯低怜哥一头,几乎所有的苦头都吃了个遍。那日被放在大厅调教时,阴差阳错,被刘峪救下。
刘峪说完也不催促,大开大合的操着柳鱼,柳鱼右腿根部直抽筋,既不敢放下又不敢求饶。憋着尿,忍着疼,往后迎合刘峪。
云哥听着屋外风声,想着自己的过往,看着刘峪的鸡巴在柳鱼的屁眼里进进出出。问自己:"云哥,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想成为头牌吗?是想不被别人看轻吗?不是,都不是!那是什么呢?家!
柳鱼看云哥犹豫不决,不禁十分吃惊。云哥居然违抗相公的命令!假若身份转换,柳鱼一定跪姿标准的求云哥赏尿,绝不会有一丝迟疑。
刘峪冷眼看云哥天人交战,不予理会。看到云哥慢慢的爬过来,含住柳鱼的鸡巴时,反倒有些吃惊不解。
吃惊归吃惊,刘峪一耳光把云哥打翻在地,骂道:"急着去投胎呀!上来就吃鸡巴,规矩呢?!"
云哥不敢捂脸,急忙跪好告罪:"贱皮子太高兴了,忘了给大奶奶磕头谢赏,谢大奶奶把圣水赏给贱皮子,让贱皮子沾沾大奶奶的福气。"
柳鱼忍得辛苦,断断续续的说:"赏…赏你了。"
"哗~哗~"
柳鱼的这泡尿让云哥找到了人生方向,也让云哥获得了刘柳二人的一些认可。
一时间除了尿声和吞咽声,再无他声,气氛十分融洽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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