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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儿撅着腚找姜块时,柳鱼被刘峪抱到了怀里,温声问道:“就那么想舔我的鞋子?”
柳鱼哭得止不住,道:“以后都没有了……相公的鞋子……舔鞋子……”
“鱼儿乖乖的管束云哥儿这贱货,相公就疼你,赏你吃鞋子。”
柳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云哥儿已经找到了姜块,开始用嘴啃皮。姜汁辛辣刺激,云哥破掉的嘴角被蛰的生疼,云哥
把脸埋在地上铺的兽皮里,偷偷的蹭兽皮,把自己的眼泪蹭掉。
刘峪看着云哥儿的小动作,喝骂道:“贱皮子,哭什么哭,还不快把姜皮用你那烂嘴啃干净
!没看到你奶奶骚劲上头了,馋的直哭呢吗!磨磨蹭蹭,贱肉又痒了!找打还是找踹呢!”
说完无奈的看着怀里的柳鱼,低头用牙齿叼住了柳鱼的耳朵,低声道:“你哭的我都硬了,
有时我真想把你连骨带肉吞下肚,可又不舍得,真把你吃了,这九州四国,哪里还有个如你一
样的柳鱼呢。”刘峪舔了舔柳鱼的眼泪,道:“别哭了,姜块吃不吃。”
柳鱼哭着听刘峪说话,哭声渐止。又听到吃姜块,破涕而笑道:“相公喂鱼奴的小逼吃,
好不好嘛~”
刘峪笑着望着柳鱼,柳鱼会意,爬下去,屁股朝着刘峪高高撅起,两只纤纤素手用力,把自
己小巧、挺翘、圆润的臀瓣掰开,露出粉嫩冒水的逼口,淫声道:“贱奴骚穴痒的受不了来,
求爷拿大姜块给奴止止痒吧~”说完,又晃动腰肢,狂摆屁股。
刘峪笑着轻踹了柳鱼骚的没边的屁股一脚,说:“怎就馋到这般田地了。”云哥儿早已衔着
啃好的姜块,跪候在柳鱼的屁股旁。
刘峪从云哥口中拿出姜块,看来一眼,说:“不错,够大,啃得也干净,只是不够湿。”说
罢,拿姜块在云哥儿嘴中乱搅。云哥儿急忙打起精神,用了十二分力气,开始舔。整根插入,
整根拔出,又快又恨,云哥儿嘴角流涎,黄红色的,是姜汁并在血水。
刘峪看柳鱼在旁边痒的乱扭,便不再吊着柳鱼,把姜块猛地从云哥儿口中拔出,对着柳鱼的
逼口,一插到底。柳鱼爽的身子直打颤,哭喊道:“啊~插到花心了,好辣呀……好疼~谢谢爷
的赏……爷,好疼呀……”刘峪随手拔插了几下,笑骂道:“小蹄子,装什么样,自己贪吃,
拿了个这么大的姜块,到底是疼还是爽呀?嗯~”言罢用力一戳,“噗呲”一大股逼水混着姜汁被捣
了出来。
刘峪看的有趣,用脚踢了踢云哥儿肿胀的乳尖,问道:“贱逼,肚子吃饱了吗。”
云哥儿怎会不知刘峪何意,忙道:“回爷的话,贱逼肚子饿的正紧,求爷把奶奶的逼水赏奴
解馋。”
“去把桌上的那盘煎包一个一个的衔过来。”
“煎包蘸着地上,你奶奶流的骚水吃。”云哥儿望着柳鱼淅淅啦啦往下流水的穴口,正下方
的地面已经有了一大滩淫水,心里一阵性奋,忙叼了一个煎包去蘸,入口除了姜的辛辣,血的
腥味,还有独属于柳鱼花穴的骚味。
刘峪看云哥儿吃的津津有味的, 问道:“好吃吗?”
“好吃。”
“什么好吃?"
“奶奶的骚水好吃。”
柳鱼闻言,骚水夹不住的乱喷,喷了在自己逼口下方的云哥儿一头一脸。
云哥儿伸出舌尖,满脸陶醉的舔了舔脸上的骚水。道:“奶奶真是心疼云奴,云奴刚说奶奶
的骚水好喝,奶奶就赏奴了。”
刘峪把姜块从柳鱼逼里抽出,捅进云哥儿嘴里,道:“喜欢吃你奶奶的骚水,那就好好舔。
”
云哥忙去吮姜块上柳鱼的逼水,柳鱼不乐意了,他被姜块捅的正得趣呢,哀求道:“爷~求爷
插贱奴,爷……好哥哥 ……好爹爹,贱奴后面好空虚呀,求爷快捅捅……”
“后面?说清楚!不说清楚爷不知道你这贱货哪里痒。”
“逼……臭逼痒。求爷了。”
“云奴,你奶奶的逼臭吗?”
“回爷话,奶奶的逼是香的,贱奴舔过那么多屁眼,就奶奶的屁眼是香的。”
“鱼奴,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是香屁眼,是香屁眼痒。”
“好,说得好,赏你了。”
刘峪把姜块从云哥儿嘴里薅出,手腕用力,捅进了柳鱼的屁眼里。云哥儿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意犹
未尽,只得叼着煎包蘸淫水吃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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