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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撅着屁股,隔着柳鱼感受刘峪操人的力道。力道又强、节奏又快,柳鱼被操的,直往自己身上趴,鸡巴也被操硬了,一挺一挺的撞自己的屁股。心中暗道:“哥哥的鸡巴不顶用,不被峪爷操就起不来。所幸我伺候那些糟老头子惯了,有的是手段,今天也让哥哥知道知道操逼的好处。”正想着,听刘峪命柳鱼操自己,便忙不迭的把屁眼掰的更开,回头对柳鱼媚笑,道:“哥哥~好哥哥~云儿的屁眼等不来哥哥,都哭了呢~你看……”
柳鱼眼见云哥掰开屁眼,手指往屁眼里插,拿出来时,水淋淋的。
云哥故意道:“哥哥是嫌云儿……脏吗?”
柳鱼看云哥似泣非泣,表情哀苦,忙道:“云儿,是哥哥不中用,哥哥何时嫌弃过云儿。”低头去舔云哥的手指,嘴刚沾到手指,便被刘峪提着后颈肉,提了起来。
刘峪喝道:“你不操这花言巧语、装乖卖巧的小蹄子,那就让黑贝来。”
柳鱼哀求道:“相公~相公,饶了我吧……我……不会。”
刘峪把大鸡吧顶在柳鱼的花心上碾了几下,笑道:“有相公呢,相公教你。”言毕,一手掐着柳鱼乳尖乱拧,一手揉着柳鱼的小鸡吧往前捋。
刘峪见火候差不多了,握着柳鱼坚硬的小鸡吧一点一点往云哥等候已久的小逼里送,龟头刚送进去,便被云哥的小逼绞住,一点一点往里吞。
刘峪赞道:“这逼真有眼力价。”松了手,看着云哥的屁眼一收一缩的把柳鱼的鸡巴全部吞了进去。柔声问:“鱼儿,舒服吗?逼里面暖和吧。”
柳鱼被夹在刘峪云哥二人中间,小逼被刘峪大开大合的操着,小鸡吧被云哥的小屁眼里的嫩肉用力的绞着,不禁失神,想我是爷的女人,现在居然操了一个男人。想着呆呆的留下泪来。
云哥感受着自己身体里柳鱼的鸡巴,满心欢喜,使出十二分力气去吞吐按摩,忽感到有温热的水滴在屁股上,想莫不是……
云哥忙回头去看柳鱼,果然满脸是泪,急道:“是云儿伺候的不好吗?”仰着脖子去舔柳鱼的眼泪。
刘峪也发现柳鱼的异样,用大手把柳鱼的眼泪拭掉,既心疼又生气,道:“为什么哭?说!”
柳鱼哭道:“鱼儿……是爷……的……女人,是女人,现在……变成……男人了……”
“不喜欢做男人?”
柳鱼哭的更伤心了,道:“不……不喜欢。”
云哥的逼还夹着柳鱼的鸡巴,闻言,像被定身法定住了,傻傻愣愣的看着柳鱼,不再有动作。
刘峪一脸头疼的看着柳鱼,想把鸡巴从柳鱼的逼里拔出来,拔不出,不禁冷笑着道:“前面这么矫情,后面倒是老实。你是谁?说!”
柳鱼打着哭嗝,道:“是……爷的女人。”
“贱奴,你倒是会自抬身份!爷问你,新婚之夜,爷是怎么教导你的?”
柳鱼知刘峪不悦,勉强止住哭声,恭恭敬敬的答道:“要守规矩,爷不喜欢没有规矩的奴。”
“规矩是什么?”
“是爷,爷就是规矩。”
“贱货,你还记得呀?我以为又要从头再教你一边呢!”
“贱奴一日不敢忘。”
“哼~不敢忘!那你现在扭扭捏捏、哭哭啼啼作甚!”
柳鱼不敢答言。
“贱奴,爷今日再好好教教你规矩!几日不打,皮都松了,耳朵也硬了是吧!”
刘峪拔屌下床,留暗自伤心的云哥和心内忐忑懊悔的柳鱼在床,从箱子内拿出一根长鞭,回到床边,道:“我倒要看看这根鞭子能不能教会你操逼。”
柳鱼伏在云哥身上,粉嫩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把云哥的小逼操的嫣红。腰背上都是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尤其是屁股,鞭痕纵横交错、颜色深浅不一。
刘峪冷笑道:“贱人就是欠打欠骂欠管教,现在不就学会怎么操逼了吗?”抬手又是一鞭,打在柳鱼臀缝里。
柳鱼呜咽摇头,道:“贱奴知道错了。爷让贱奴做女人,贱奴就是女人,爷让贱奴做男人,贱奴就是男人。”
又两鞭打在柳鱼肩胛骨处。
“不矫情了?逼好操吗?操逼舒服吗?”
“不矫情了。逼好操。舒服。”
云哥听柳鱼带着哭腔说自己的逼好操,明知他是被刘峪逼得,也十分欢喜。又替柳鱼开脱:哥哥没有操过逼,不知道逼的好处,才这般姿态的。就像刚被破瓜的少女,不知道鸡巴的好处。说来,我也是第一个帮哥哥的小鸡吧“开苞”的男人呢。
“你这贱逼,在那偷笑什么?就会躺那里挺尸挨操,在妓院挨操时也是这样,你的那些恩客能容你这般偷懒耍滑?”
云哥收起嘴角的窃笑,一个翻身把柳鱼压倒在下,笑道:“峪爷教训的是,云奴这就好好伺候大奶奶。”
云哥穴上功夫自不必细说,骑在柳鱼身上,如同骑一匹母马,放浪自在的乱摇乱晃,柳鱼喜欢被掌控骑压,渐渐地也得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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