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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把眼睁开，看周大似变了个人，不禁害怕，又想到芸娘，强打
起精神，颤巍巍道：“大……大……少爷，你……你放了……芸娘，
我便……便……”
一鞭凌空而来，抽在九儿左乳，九儿只觉肿胀酥麻，不禁呻吟一声
“啊~”
“九儿叫我什么？”
九儿仰头看手拿长鞭，身穿大红喜服，脸寒似冰的男人，他的夫，他的君
，莫名的胆颤，回道：“官人。”
“乖~”说着又一鞭抽在九儿的右乳上。
“啊~你！我叫错了吗？你怎么又打我？不是你让我叫你官人的吗？
”九儿怒目而视道。
“九儿没叫错，相公听你叫的高兴，赏你嘴甜的。”
“你……叫对也挨打，叫错也挨打，你 ……你……太过分了。”
“过分？”周大蹲下身子，把鞭子放在九儿眉眼处，随意拨弄。
九儿被鞭子弄的脸上痒痒的，不禁偏头去躲，刚有动作，便被周大
察觉，用左手钳住他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说：“躲？”
九儿被他钳的下巴都要碎掉，疼痛难忍，骂道：“王八蛋，你放开
我。”
“骂我？”
九儿看周大眼神幽深，神情不似往日，不敢再骂，只道：“我叫你
大公子，你打我。叫你官人，你还打我。我就要叫你王八蛋，你打死
我算了！”语调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周大闻言，手上力道松了三分，道：“九儿觉得委屈？是相公不好
，没教你规矩。相公今晚就教你，好好教你。你学是不学？”
九儿气哼哼道：“学。”又小声嘟囔，“我敢不学吗？”
周大看九儿不似刚才那般怕自己，不禁奇怪，道：“我刚揭你盖头
时，你恐惧求饶，百般不肯。怎过了这么一会，你便不似刚刚那般害
怕了。也不替芸娘求情了。”
九儿看周大对自己的情绪观察入微，犹豫一番，开口道：“芸娘是
个好姑娘，她是我那浪荡老爹的私生女，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骗
你说他是我的心上人，是因为，因为我察觉到你对我的心事。”
周大面无表情道：“你倒是敏锐，还察觉到什么？”
“你虽是周家家主，但谨遵宗教礼法，伤风败德、有辱家风的事是
不会去做的。喜欢我这个下九流的戏子，还是个男戏子，让你痛苦为难了。”
“不会去做？痛苦为难？”周大一把把九儿的衣服撕了，露出一个
鸳鸯戏水图样的大红肚兜。
“我错了~我错了~”九儿急忙喊道。
“我以为有个芸娘做挡箭牌，你便会不再因我为难了，伤心几天便把我抛在脑后，继续做你的周家大少爷了，做周夫人的好儿子、周小少爷的好哥哥了。”
周大以指做笔，顺着鸳鸯的轮廓描绘，手指触感光滑温润，想着肚
兜果然适合九儿。
“九儿，我周大如果乐意，随时可以毁了周家，我根本不在意周家
，肮脏腐朽的让我恶心。”
九儿闻言呼吸一窒，周大隔着肚兜两指捏起九儿的乳尖，怜惜道：
“刚刚打疼了吗？”又用力一拧，柔声问道：“长记性了吗？”
“啊~”
周大听九儿被自己捏乳捏的吃痛出声，内心洋溢着一种懒洋洋的满
足感，四肢充满了力量。道：“九儿，你果然能感受到我的情绪。你
说的都不错，我重誉守礼，我痛苦为难。但我痛苦为难的原因你
说错了，你现在再好好想想，你如果能说对，今晚相公便疼你，说错
了，相公也疼你，如何？”
周大的手一直在九儿身上游走，那手上竟都是老茧，手心又烫，九
儿怕痒，被周大大手摸得吃吃的笑。道：“你个骗子，我说对说错，
你都疼我，我怕疼，你非要抽我吗？”
“我喜欢你疼。”
“那我不猜了，你抽吧。你也别想知道，我既心悦你，虽无法嫁你
，为什么不私下里把身子给你的原因。”
“你心悦我？！”周大闻言吃了一惊，转念一想，道：“你一向是
个机灵的，你觉得你说你心悦我，我便不抽你了吗？”随即起身，把
九儿给拖到戏台上。
周大转动机关，戏台顶上垂下了数条红布，九儿见了，大惊道：“
你不相信我喜欢你，你要把我吊起来抽？”
“九儿，你喜欢我，不喜欢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
的，我想如何玩都可以。我不是说今夜教你规矩吗？你听好了，规矩
只有一条
', ' ')('——我便是规矩！”
九儿呆坐在地上，呢喃自语，：“你便是规矩，你便是规矩……”
“怎么？不服。”
“九儿怎会不服，你不相信我是真心待你，我便不说了。你刚问我
，你为何痛苦为难。痛苦是因为，你是变态，你恨自己为何和世俗礼
法相悖；为难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是个变、态，良心让你对强娶我为
难了！”
“哈哈~变态，是啊，我是变态，没有人知道，除了我自己，现在又
加了一个你，哈哈，我是变态，我是变态……”
周大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表情似喜，总算有人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
么样子，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了；又似悲，恨自己为什么是喜欢虐待人
的变态。九儿不禁有些心疼，便跪爬到周大身边，拿舌尖去舔周大的
眼泪。
周大感到九儿的小舌又湿又软，不禁生出凌虐之心，眼疾手快的用
手捏住九儿的软舌，道：“乖孩子，好舌头。”
周大揪着九儿的舌头，大步往前走，九儿被拽的跌跌撞撞的往前爬
，爬到一口大铁箱子面前，周大单手掀开箱盖，在里面挑挑拣拣，拿
出两样东西，一根玉做的阳具，一套猜不到作用的器具。
周大拿起阳具道：“你猜对了话，相公就用这个疼你，可惜你除了
我是变态说对了，其他的都不对。”
九儿“呜呜~”乱挣，想把舌头从周大手中挣出来。
“嘘~嘘~，乖孩子，很快就好了。”
那套器具是舌钳和打孔器。
九儿看周大拿了个东西夹在自己舌头上，“啪咔”一声，舌头被嵌
的生疼，自己的头左甩右摇也没有把那个东西甩下来。
周大欣赏了一会，九儿像条追着自己尾巴转圈的狗一样，左右甩头
想把舌钳甩下来。才把打孔器拿了出来，慢慢的放在九儿舌头上，喝
道：“别动！”九儿果不敢乱动，眼神里都是恐惧祈求，周大看得心
内愉悦，暂缓动作，用手摸九儿的侧脸，上下摩挲。九儿也主动用自
己的脸蹭周大的手心，喉咙里发出小奶狗一般的声音“唔~呜~”。
“九儿想求相公不要打孔？”
“呜呜~”九儿心中一喜。
“啪~”，打孔器拿出，红润的舌尖，黑色的舌环，渗血的环孔。
九儿两眼大张，迟钝的感觉到舌尖被打了孔，上了舌环。一时不知
舌尖和心尖那个更疼。
周大笑着去舔被舌钳夹住的渗血的舌尖，道：“真甜，九儿的血和
口水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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