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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卧在脚蹬子上听刘峪柔情蜜意的把柳鱼捋的柔柔顺顺的,
内心羡慕不已。又听到柳鱼呼吸急促,和手碾皮肤的声音,情难
自禁,假想自己的手是刘峪的手,用力揉捏起自己的乳头来。
“咕咚~咕咚~”,云哥心念一动,不禁悄悄起身,抬眼偷瞄。果然,柳鱼正在喝刘峪的尿!
柳鱼嘴巴红润,虽小巧却肉感十足,刘峪的鸡巴乌黑,粗似马
鞭,仅塞了个龟头进去放尿。云哥不禁骄傲的想:“真没用,我至少可以吃进去一半!”
刘峪把尿放完,柳鱼还心有不甘的用双手拎起沉甸甸的大屌,
抖了抖,又用嘴吃奶似的使劲的嘬了几下。
刘峪揪着柳鱼乌黑的头发,把他从鸡巴上拔了下来。看他一脸
不舍得吐出鸡巴,手却还不愿意放开,不禁哈哈大笑:“小馋猫
。今天没有了,明早再喝吧。下去服侍我洗漱吧。”
云哥忙伏下身子装睡。柳鱼下床来,不知云哥在脚蹬子上,赤
脚踩下,只觉脚下又软有热,似一活物,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脚。
定神一看,云哥从脚蹬子上爬了起来,跪好磕头道:“云奴给爷
奶奶请安,奴该死,吓着奶奶了。”
柳鱼忙笑道:“对不住,不知道你在下面,踩到哪里没有?要
不要紧?”
云哥只觉柳鱼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先故意踩自己一脚,再假
意关心自己,实则讽刺自己只能睡在脚蹬子上,上不了床。哼~
小爷是风尘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人,比心计手段,怎嘛会输!忙笑的更甜,回
道:“大奶奶真是折煞云奴了,云奴贱命一条,别说踩一脚,就是大奶奶想踩着玩解闷,贱奴也不敢吱声呀。”
柳鱼心性单纯,只觉得云哥的话怪怪的,让人听起来不舒服,却说不出哪里怪,也没听出云哥讽刺自己故意欺辱他。便点头道:“你没事就好。”
刘峪看柳鱼一片赤诚对云哥,云哥却处处防备针对,不禁想到:“
云哥儿是还不知鱼儿的好处,我今日且离家一天,让他们二人独
处一天看看。”
柳鱼下床去了灶房,云哥看刘峪并未发话,便一直跪在脚蹬子
上,并未去给柳鱼打下手。柳鱼手脚麻利的烧水、煮粥、和面、醒面。
水开,兑凉水,调好水温,用铜壶装好提到房间。水盆帕子拿好,和云哥并肩跪在脚蹬子上,正准备拧帕子,一旁的云哥忙道:“大奶奶,怎敢劳烦你动手,云奴来吧。”说着,一把抢过帕子。
三年来,每天伺候相公起床,已经成了刻在柳鱼骨子里的习惯,现在
被人抢了去,柳鱼一下子愣住了,手还维持着取帕子的动作。
柳鱼一脸委屈的抬头看着刘峪,见刘峪也正望着自己,目光中
饱含希翼。“相公也想要我伺候他吧。但以前只有我,我伺候相公
天经地义,现在添了一个云哥,云哥迟早也是要伺候的。而且
我是做大的,不应该和小的争。我应该替相公照顾好他。但是、
但是,我真是很想伺候相公啊~”
刘峪看着柳鱼泫然欲泣的纠结模样,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正想着要不然我替他开口吧,坏人我来当。
云哥还在美滋滋的拿帕子给刘峪擦脸,未留意他二人诡异的沉
默。
柳鱼看云哥一脸喜悦的表情,艰难的开口道:“云儿……”
刘峪看柳鱼一脸纠结的表情,爽快的开口道:“云奴……”
云哥听两人不约而同的叫自己,暗道要完。急忙放下帕子,磕
头道:“云奴在。”
柳鱼一脸期待的看着刘峪,刘峪暗道小鱼儿,有进步呀。施施
然的开口道:“云奴,你凡事要听大奶奶的吩咐,不可擅作主张
,记住了吗?”
得,球又踢回来了。柳鱼无法,只得说道:“嗯……云奴,爷
早上有我伺候,用不着你。晚上爷爱泡脚捏脚,到时我们二人一
起伺候。爷,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刘峪床上床下两张脸,操人时不容丝毫违拗是个暴君,日常时
油嘴滑舌很好说话。
看柳鱼如此安排,甚合心意。点头道:“鱼儿一向最懂我的
心意。”
柳鱼不禁抿嘴一笑,重新拿起帕子,先跪着给刘峪擦了手脸再
服侍刘峪漱口。然后,换了盆温水,打湿帕子,拧干,一脸崇拜
的擦洗刘峪半硬的巨龙,鸡蛋大小的卵蛋,和刚刚被自己口水打
湿的耻毛。随后跪着给刘峪穿衣套靴束发,爬着把刘峪送到院子
里,痴迷的看柳鱼耍了一会长枪。回屋,用刘峪洗鸡巴的水快
', ' ')('速的洗脸漱口洗逼。这一套下来,柳鱼长呼了一口气“得劲~
云哥跪在一旁,暗暗把柳鱼伺候刘峪的步骤记了下来。当他看
到柳鱼用刘峪洗鸡巴的水洗漱时,心重重一跳,想待会屋内没人时,我也这样洗漱。谁曾想,柳鱼用的一干二净,一滴也没有剩下。云哥一边安慰自己早晚有一天是我伺候爷晨起,一边暗暗生闷气想到时我也一滴不给你留,不知觉又趴在脚蹬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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