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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肉茎片刻后,乔锦将手继续往下探去,摸到了两片肥鼓鼓的滑嫩肉唇,指尖挑拨开,仿佛泄身般的大量淫液一下子涌了出来,打湿她整个手掌。
“骚货,都这样了还嘴硬,要不要?”乔锦压抑着体内左冲右突的残虐欲望,两指略带粗鲁压开男人阴蒂外覆盖着的细嫰包皮,露出鼓溜溜的肉豆反复揉搓捏弄起来。
“啊……啊……不要……求……求你……啊!!”还是处子的祁雅哪里受得住女人这样熟练的刺激调弄,哭泣哽咽着求了几句后声音一下子尖利的拔高,胸膛挺起又重重落下,被冷落的花穴猛地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淫液,而后是更强烈的欲望席卷过来。
“这样就潮吹了吗,真是敏感骚浪的身子,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乔锦呼吸粗重,几下解开腰带和裤扣,掏出粗长硬挺的阳物便抵住男人颤巍巍开了条缝儿的花口挤进去。
“呜……我给你……轻点儿……疼……我,我还是第一次……呜……”硕大滚圆的阳物只进了个头儿,祁雅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疼得他不住倒抽气。面前的女人赤红着眼角,又浓又稠的苦咖啡味道让他害怕又渴望,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他只能认清现实改为示弱地乞求对方怜惜。
”第一次就能被玩着阴蒂潮吹,你这身子确定轻点儿能满足?”乔锦在插进去时便已经相信了男人的话,因为她感受到了那层阻碍。但是她并没有停下,这个时候她磨蹭只会让男人更疼。于是,她咬紧牙关忍着紧窒处穴有力裹夹带来的痛和爽,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啊啊——好疼……呜……”像是一根烙铁贯穿了身体,阴道被撑开到极致,再多就会烂掉。祁雅疼得脸色煞白,额头都是冷汗,心里已经把这强暴他的女人骂了祖宗十八代,并下定决心等他脱困了一定会弄死她,不,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现实是他虽骄纵却到底也是识时务的,憋着那些脏话没骂,只是呜呜地哭成一只软包子。
“放松点儿,小骚逼,你这是想要夹断我吗?”知道以自己的尺寸男人承受起来不容易,可乔锦也没比祁雅好到哪儿去。男人未经开拓的处穴太紧窄了,箍得阳根生疼,没有立刻粗暴地操干已经是她能保有的最大体贴了。
“呜……呜……我……松不下来……我……呜呜呜……”祁雅在心里恶狠狠地想:夹断才好!夹到你断子绝孙!放松,说得容易,下面被操得都要破掉了,他哪还能控制住身体。
“Omega就是麻烦,这可是你自找的。”眼见着身下这娇气男人是指望不上了,乔锦扯开他的衣服,低头用力嘬住男人一侧的滑嫩胸肉啃吮起来,舌苔压着乳晕打转,牙齿咬啮拉扯乳头,腰胯耸动起来,干脆是强行开拓。
身下的男人被干得哭叫不休,像是要断了气一样,中间夹杂着对她的辱骂。可操了几十下后,那些哭喊和叫骂就渐渐歇了,变成越来越骚浪软媚的呻吟,裹夹着她肉棒的淫肉也不再那么生涩紧绷,变得滑嫩柔软,如同妥协讨好一样柔柔地缠裹在棒身上簇拥着吮吸。
“啊……啊啊……给我……还要……给我……好舒服……”破处的疼痛被强行操过去,祁雅体会到了从没有过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慰。伴随着女人身上浓厚的味道,他只觉得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让他快乐无比,身子爽快得不行,仿佛他一直追求渴望的就是如此。
“骚货,不骂了?求我,好好说我就给你。”乔锦戏谑地吊着男人,放慢下速度,只偶尔狠狠往深里干一下,引起他一声声的惊喘和呻吟。
“嗯……啊……啊……主人,主人……操……操小雅……疼疼小骚货……嗯嗯……”女人操他时能让他感受到天堂,稍一停下浑身就焦灼空虚到不行。祁雅扭动着屁股,软娇地求着女人,方才那些恶狠狠的决心和志气这会儿全没了,恨不能被女人的大肉棒操烂操透,捅进生殖腔才好。
本章未完的肉在彩蛋里……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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