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眼神喷火的司淮有些尴尬。
渣爹,太能忍了吧,这都没什么反应。
继而又有些愤怒,这么多年没见,他对自己竟没有一点愧疚,对自己的突然出现也反应得如此平淡。
她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微笑,吊儿郎当的开口:“渣爹,好久不见啊。”
陆保国:“……”这是什么鬼称呼。
“渣爹,我来你不开心吗?
怎么反应这么平淡,好歹父子一场吧。
唉,你在忙什么啊?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对,出去。”
他沉声道。
自嘲地笑了笑,司淮一字一顿缓声道:“我、偏、不。”
说罢一个欠身坐到了办公桌上,大有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再和她掰扯下去,还是心中有愧,面对如此无赖行径,陆保国没呵斥她,只是默默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走。”
司淮:“……”好像那个……一拳打到棉花上。
他想不战而退,司淮可不允许,“当年你是不是出轨了是不是因为这才导致我妈妈郁郁而终。”
“我没有。”
司淮冷笑连连:“你没有哈哈,天大的笑话,你要是没有,怎么会有一个比我还大一岁的儿子。
你要是没有,为何把那个女人娶进门,还是在我妈过世不到一年。
你要是没有,现在又怎么会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呢?
你简首太无耻了!”
“我……我……”陆保国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司淮说的句句在理,刀刀见血,他百口莫辩。
他仿若突然泄气般道:“是我不对,你要恨便恨我吧。”
说完,他就消失在司淮的视线里。
司淮看着那个骤然颓废的背影,不由得觉得讽刺。
失去了才假惺惺地表示在意,整得好像自己多无辜,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似',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