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和她相处一个月下来,大概摸出她的脾气,也不绕圈子,马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当然,她不是乔为民,她没那么好心要去帮助一个跟他们家拐着十八弯的亲戚,更别说那个陈远跟乔念关系好。
她说这些只是为在卫玲面前给乔念上眼药。
“那个陈远一天天不学无术,中途休学去社会上当过小混混,他这次肯定老毛病又犯了,惹事进了警察局,他妈却找到我爸,死活说她儿子被人冤枉,不是那种人。我爸没相信她的话,没去插手,但是他妈认识乔念,和乔念关系好,也不知道乔念会不会管……”
卫玲一听到卫麒的名字,再听到陈远夹带违禁品被抓,还说是冤枉的,眉心顿时跳个不停。
不等乔嗔夹枪带棒的说完,她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你说飞叶子?”
她不在乎乔嗔嘴里提起的那个什么远,那些人在她眼里宛如浮游渺小,她在意的是卫麒竟然碰违禁药品,那玩意碰多了戒不掉不说,还会伤害身体。
她无心喝茶,找到手机,赶紧给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打电话。
“嘟嘟……”没人接。
卫玲起身走开,眉头拧的快打结,怎么不接电话?
她眼底闪过一丝暴躁,隐忍着再次给卫麒打过去……
绕城一处高档会所外面,通宵开完派对的男人刚玩完第二摊,他喝了不少酒,满身酒气,熏臭不堪,走路摇摇晃晃站不稳。
他身边跟着一群狗腿子,正吹捧他在会所里的桌球技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