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没看监控，她等卷子发下来以后，从笔袋里抽出一支黑色水性笔，手指转着笔帽，眼眸凝视在发下来的试卷上面……
考场里份外安静，只有笔尖划在纸面上发出的‘唰唰’声，几乎所有人在拿到试卷的第一时间埋头开始做题。
第一研究所理论笔试一共两套题，A卷考的基础理论知识，B卷考的实验相关。
AB卷合起来一共48道题。
看起来题目不多。
比高考一门科目几十道题少许多。
但实际上乔念看过AB卷的题目，每一道放在外面都是竞赛级别的难度。
题目涉及的科目也非常多，有高数、物理、化学等学科，甚至涵盖量子学、能量方程式等。
乔念先把AB卷上的题目大致扫了一遍，花了十分钟，然后才开始动笔。
她是考场里最后一个动笔的人。
她动笔的时候，其他人都写了一两道题了。
因为她今年代表了南家来参加考核。
独立洲南家又快20年没参加过第一研究所的考核。
不止其他参加考核的人对她感兴趣。
研究所内部的人也听说过今年南家找了个独立洲外面的人来参加研究所招新考核…
所以两个研究所的人在发完试卷以后，都不由得往乔念的方向看，暗地里观察着女生的一举一动。
他们看到女生头几个拿到试卷却最后一个动笔，动笔以后也没怎么看她演算，似乎只是拿笔随手往试卷上填答案，她每填写一个答案会停笔空几分钟，然后又接着写。
两人都不禁摇摇头，大失所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