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夏子墨只觉得身边的气息很安稳,让她很像入睡,但是在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着醒过来。最后,她悠悠的睁开眼睛。
一般人在梦中醒来见到床边有人肯定会被吓到,但是夏子墨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尖叫,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你来了。”
“恩”
袁星野拉住夏子墨的手,夏子墨体制偏寒,一道秋冬手脚都会变得冰冷。“怎么不多盖点,就算不喜,也可以加个手炉。”
“还不是季节。”夏子墨道。“现在岂不是矫情,我也没什么事,过上一会就暖了。”
袁星野打量着夏子墨,不施粉黛却有着一丝少女的妩媚和清爽,两者虽然有些矛盾,却在夏子墨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结合。一头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袁星野握着夏子墨的手紧了紧,运气给她渡了一些内力,夏子墨只觉得手脚以及全身都暖洋洋了起来,又不像夏天的炎热,十分的舒服。
“怪不得许多人都喜欢练武。”夏子墨笑道。“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
“内力也不是谁说能学就可以学的,军中将领士兵几乎都是练习军中的一些身法,许多好手都是外家功夫的高手。”
“那你呢?”
“军中有些江湖中人,在想在江湖漂泊就来到军中,他们大都有一些不俗的功法,我是和他们学的。”
“从小开始么?”
“对,五岁开始。”袁星野不在渡内力,但是并没有放开夏子墨的手,夏子墨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她拉着。“我师傅叫习谦,是一个江湖上的奇人,他是我父亲的军师,我父亲这么多年南征北战也有他的许多功劳。”
夏子墨来了兴趣,“那为什么朝内都没有听过这个人?”
“他是以幕僚的身份跟在我父亲身边的,所以没有官职。”袁星野道。“他很厉害,天文历法巫医占卜无一不精,若是有心仕途宰相之位也是手到擒来。”
“那他现在呢?”
“我父亲死后,他就离开了,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
“那你师傅的本事你学了几成?”夏子墨又问。
“他是千古奇才,我只捡着利于行军布阵精细的学了一些,其他的粗略学了一点。”袁星野道。
夏子墨还是第一次听到袁星野说这些,不禁大为好奇,袁星野看到她这个样子一直冷淡的眼中露出淡淡的笑意,索性又讲了许多,听到江湖上的一些奇闻异事的时候,夏子墨不禁有些向往。
“早年间也没想着要出门走走,如今却是有心无力。”她笑道。“若是知道江湖上这么有趣,我早就不做什么京城的才女了,去做个侠女不是更好。”夏子墨的本意乃是说笑,倒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袁星野道“以后说不定可以找到机会一起游览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