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秦如璧给程念在司礼监找了个师父,让他学习那些秉笔太监们如何代帝批红,审阅奏折。每天秦如璧处理政务的时候也都会让程念陪着自己,给他耳濡目染的机会。
当然,朝夕相处之间,擦枪走火的情事是免不了的。程念一面欣喜于秦如璧的枕边只有自己,享受着r0U^T欢愉为两人带来的独有的亲密,又一面因自己是太监,永远无法与公主更进一步而恐惧不安。
近半年来,秦如璧每每与程念行事时,都会yu^求不满地连做两次。程念发现,他只有大力r0u按秦如璧的Y^唇时,秦如璧才能到达第二次的高*cHa0。其实他刺激的哪里是Y*唇呢?分明是在牵拉秦如璧的花^x。他明白,这样下去,只有男人的那根东西才能真正给秦如璧止渴。
要知道,在房中之事上,那根东西是极其重要的。那里的温度、y度与尺寸能够g起nV人身T最本能的yu*望;那里的cHa^入、cH0U^动、摩^擦与撞击能使他心Ai的公主得到最畅快的高^cHa0。
而他,是一个阉^人。他永远无法进入公主的身T,他永远无法真正与秦如璧融为一T。倘若哪日秦如璧被哪个男人g上了床,那么他程念便会如秋日的团扇,再无用处了。
程念不是没试过。他把一根灌了热水的假yAn^具绑在下腹,这是他弥补身T残缺的最后一招。可是秦如璧呢,看着赤~身~lU0~T,绑着一根玉*势的程念笑得前仰后合。
“过来。”说着,秦如璧给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待到程念一靠近床边,就按着程念平躺在床上。
她不许那根物事进去,而是把那根玉*势平贴在程念的小腹上,骑在程念身上,前后摩擦。圆润的gUi^头按压着秦如璧凸起的花^蒂,雕有青筋的柱身摩擦着秦如璧下面不断泌出露水的花瓣。这一番摩擦果然和秦如璧想象中的一样舒爽。渐渐的,秦如璧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快些,再快些。秦如璧难耐地呻^Y,柳腰摇摆得越来越快。程念知趣地用手快速拨弄着秦如璧的两个rT0u。“啊……嗯啊……嗯!”SHangRu的快感与下身的摩擦一道,把秦如璧送上了快乐的顶端。
秦如璧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程念许久不见秦如璧对高^cHa0反应如此强烈了。
日子终究一天天过去了,在程念越发严重的不安中过去了。随着秦如璧及笄,她不仅开始需要每日上朝,皇上交给她的政务也越来越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要从秦如璧及笄那天说起。那天皇上把她悄悄叫到了内室,言道:“如璧啊,你是个帝王之材。如今你也长大了,把江山交给你,朕放心得很。只是……”
“父皇请讲。”事实上,秦如璧对如今的宗室制度不满已久,只是父nV二人心照不宣罢了。
当今之制,宗室子弟皆有百倍于朝臣的厚禄,封地甚广却又不得为官。这一祖制使有异心的藩王有钱有闲谋反,无异心的藩王、有才g的宗亲无法为国效力。无异于是在以国帛养一群国之蛀虫。
皇上不是不想改革,只是如今的几位朝中重臣多为藩王姻亲,当今皇上竟是动弹不得。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有秦如璧继承大统、朝中势力大改动后,改革才有可能推行。显然,秦如璧登基宜早不宜晚。
“如璧啊,你也该成婚了。年少继位,你皇夫的娘家总要靠得住,你才能在朝堂上站稳。过两天朕宴请几家家世清白的朝臣,你相看相看。”
“就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