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了起来。
“你是原来的性格就这么酷？说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还是在……装酷？”
王珏沉默了两秒钟。
“抱歉。”
“我习惯一个人，所以很少说话。”
“你要是想听别人说话，我可以尽量改变这种模式。”
殷芒闻言，轻轻摆了摆手。
少女抿着吸管，喝了两口柠檬水。
一双漂亮的眼眸半眯了起来，一边往小吃街里头走，一边开口道。
“也不用改。”
“你这性格……还挺像我一个朋友的。”
“不过那家伙，1万年都不会蹦一个字儿。”
“想从他嘴里听出一句完整的话，比登天还难。”
王珏点了点头，他只当殷芒说的1万年都不会蹦出一个字儿，是刻意夸张调侃。
却不知道，殷芒说的是事实。
殷芒轻轻叹了一声，她的老友，最讨厌说话。
喜欢一个人，窝在某个地方，十几万年不挪地方。
“……你当过兵？”
少女咬着酒酿丸子，瞧着王珏的眼神，颇有些探究的意味。
王珏抿了抿薄冷的唇。
男人冷淡酷帅的眉目中显过了一抹沉痛之色。
但是这一抹浅浅的痛意稍纵即逝，即便是殷芒，都没有捕捉到。
“很久以前当过。”
“时间太久，那时候的记忆都记不太清了。”
殷芒笑了笑，没说话。
王珏这话，明显就是在撒谎。
若是当真过去很长时间，他甚至连那会儿生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此时，就不会还保留着当兵时的行为习惯。
让旁人一眼，就能辨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