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2)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凭什么不行!

凭买卖交易先来后到。祝久辞并不打算退让。他在大月氏订下的地毯都是有定量的,将这些小鸭子们拾掇完了一点不剩,哪有富裕的给陈清焰这个冒失小子。

你!陈清焰大怒,从腰间抽出马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祝久辞蹙眉,挡住身后的茸鸭子。陈清焰这个小子下手没轻没重,万一伤到鸭子们,他怎么给墨胖儿交代。

陈世子想买地毯去大月氏订购即可,何必要与我相争这一二件成品。

闭嘴!陈清焰举起手臂,马鞭扬起。

长鞭狠狠扬到天上,却中途夭折,软软落下去。陈清焰被人从背后捏住手腕,疼疼疼疼!他痛得大吼,脸色倏地青白,谁抓老子!

陈清焰转过身去,只见梁昭歌从怀中拿出帕子,轻轻擦着指尖。

祝久辞在一旁抱着茸鸭子啧啧赞叹,昭歌看起来瘦弱,手腕上的力气却一点不小,轻轻松松将陈清焰制服下去。

是你!陈清焰捂着手腕向后退两步,老子见过你!在琉璃阁的时候,你在台下弹过乐器!呵,祝久辞那家伙也就骗骗老百姓,我可不信你是什么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昭歌置若罔闻,绕过他走到祝久辞身边,低头道:小公爷没事?

祝久辞摇摇头。

陈清焰被人无视,登时火冒三丈,扬起马鞭又要上前,梁昭歌看过去,他气势登时蔫了。

梁昭歌对祝久辞道:书坊外有一匹红枣马,不知为何绳子散了,跑了很远。

陈清焰大惊,匆忙向书坊外跑去,瞧见门口只落得一地缰绳,马匹不见踪影,他转过头冲着书房里大吼,你们!你们等着!

陈清焰甩开门匆忙跑出去,祝久辞收回目光,担忧地对梁昭歌说,那匹红枣马我见过,性子不温和,放出去可有危险?

梁昭歌从他怀中抱过小茸鸭,笑着道:路上碰见阿念便一块过来了,方才让阿念牵着马去了。

祝久辞听到阿念,登时忘了陈清焰那家伙的糟心事。

阿念病好了?祝久辞连忙问。

梁昭歌点点头,说是出了国公府的第一日病就好了,只是担忧复发,又在郎中那里待了一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久辞听到这话却有些不满,病好了还不回来,这哪里是担忧复发,明明是自己偷懒想在外边玩。近日书坊这么艰难他刚好不在,这小子惯会偷懒!

梁昭歌在一旁边听边笑,也不帮阿念说两句。

六月降临,京城渐渐热起来。书坊里外布置妥当,茸鸭们都住上了西域软毯窝成的新家,个个安分守己。

明媚的六月六,书坊开张了。

开张之日,红火至极,祝久辞身为首席功臣却并没有现身,他藏在书坊二层,远远望着楼下宾客满堂。

毕竟这书坊的主人是夏自友,他可不能喧宾夺主。

祝久辞一直在二层待到黄昏将近,确定没出什么大事,他才慢慢悠悠下楼回去。

许久未有这样忙碌而充实的生活,祝久辞心中很是满足。走在街巷里,踩着金灿的夕阳,身后影子拖得很长,似乎时间也变慢了,世上并没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

夕阳灿烈,着实慷慨地洒下光芒,大地金灿灿一片,盛况美景一生难见。

祝久辞进了国公府,照例先去西苑找梁昭歌打声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了院子,金灿的夕阳落在琉璃灯上,五色流转,发散着奇异的光芒。

出水亭,祝久辞抬眼瞧去,梁昭歌又大敞着窗户,不用数也知道,一定是八扇全开了。

祝久辞无奈,看来要提前向府上报备冰块了。

慢慢悠悠晃到门口,隐约听到屋中几声咳嗽,祝久辞停下脚步,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又一声极压抑的咳嗽从窗口清晰地传出来,喘息之余咳声又起,似乎因先前压抑过重,这一次几乎要将肺腑咳出来,祝久辞心里一慌,连忙推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病美人。

第49章咳嗽

祝久辞闯进屋中,炽烈浓郁的药香冲撞鼻腔,一时失神。

视线扫过房间,屏风半遮之处,梁昭歌弯折腰身,扶倒在床栏边,修长的手捂着手帕咳嗽,细腰颤抖,几乎折断,惨白的脸上染了红晕,一只手抓在床沿,青筋暴露,骨节分明。

在那人不远处桌案上放着一只药罐,向外冒着白气,浓重的药香从那四散,将房间包裹在浓烈的药香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昭歌生病了?

祝久辞慌忙跑上前,双手刚刚触碰那人肩膀,梁昭歌惊慌抬起头,眸中惊惧,红意四涌,脸色瞬间落得煞白,一时怔在原地,对祝久辞的到来极是震惊。

祝久辞不解那人眸中的惊恐,仍上前去扶他,昭歌怎么了,怎么不叫大夫?

梁昭歌慌忙推开祝久辞,捂着帕子向后闪躲,瘦弱的肩胛撞到床脊,他又忍不住轻咳出声。

昭歌!祝久辞扶住他。

没事的。梁昭歌垂下眸子,胸前微微起伏,极力调整呼吸。

祝久辞慢慢拉住那人袖尾,昭歌身子不舒服?

小公爷听错了。梁昭歌匆忙收起帕子,仍极力否认。

祝久辞蹙眉,不知道梁昭歌到底在躲藏什么。药香扑面,是很熟悉的味道。

那日他第一次在红坊见到梁昭歌不小心摔进他怀中时就是这个味道。多日相处以来,他似乎再也没有闻见过那个味道,他几乎都快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昭歌难道一直都病着?

所以,开窗是为了散去药的味道吗?

梁昭歌脸色异常苍白,身子虚弱不堪,下颌挂着一滴汗,顺着喉结流下去,划过锁骨,流进了衣襟。

祝久辞转身就走。

梁昭歌慌了,伸手去抓祝久辞的衣袖,落空了。

什么都没有抓到。

小公爷!梁昭歌大惊。

昭歌没有想骗小公爷,小公爷猛烈的咳嗽打断呼喊,梁昭歌跪倒在地上,经久喘息,他缓缓抬起头,额上满是薄汗,泪水从眼尾滑下去。

祝久辞跑出去找大夫,府上老管家不知所踪,府医此时也不在。

祝久辞不得不跑上街去药房请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真的不顺,离国公府最近的几间药房全都闭门歇业,祝久辞没有车马,只得凭着自己一双脚满大街乱找,从果子巷直直跑到了闹市口才把郎中请回家。

踏进西苑,极其浓重的药香浸满庭院,纵使微风过庭,亦没有将这浓烈的药香吹去,祝久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扔下郎中奔跑过庭院一把推开房门,梁昭歌跪在一大片黑瓦碎瓷片中央,拿着一块锋利的瓷片在手腕上空停着。

梁昭歌!

倚在地上的人虚弱地抬起眸子,手中的碎瓷片仍没有放下。看清来者,那人眼睛忽然亮了,就像是从死亡的边缘刚刚爬回来。

他颤着嗓音,小......公爷?

手中的碎瓷片掉了。

祝久辞连忙跑上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方才那人手中拿着碎瓷片祝久辞不敢上前,生怕他一个不对劲就往自己的命门上划。

地上全是散落的碎片和汤药,显然意味着煮药的人一口都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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