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祝久辞取下软帕转过身,梁昭歌面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小公爷怎梁昭歌咽下话语眼眸颤动,着实说不出来自渎二字。

祝久辞哪里晓得梁昭歌心中的弯弯绕绕,只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若当真难受得紧了,当然不能强行憋着。

梁昭歌咬住下唇,耳尖红得滴血。

祝久辞还想上前解释几句,忽而被人一旋推出房外,啪一声房门关上,独留他一人在满是冰雪的院落呆愣。

一时傻眼,这是被赶出来了么!

蹭到窗口,雕花窗扇亦啪一声合上。

冷风吹过脸颊,祝久辞恍然清醒,那人是天上神仙,他怎能叫着神仙去自渎?

祝久辞心道凉了,此番可算是在梁昭歌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登徒浪子形象,不仅自己放浪,还挑唆他人行那隐秘事情。慌忙扒到窗口伸爪子拍窗棂,昭歌我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难受,不得已出此下策,并非

似乎越说越乱。

房中没人回音,想来已是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久辞留下两行清泪仰天长叹,后悔得捶心顿足。

转身看看四方院落,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除了冰雪也没其他,小风顺着衣袖钻进来,还有些冷。祝久辞拢拢衣衫,缩起手臂在原地跺脚。

总归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此事着实闹得严重,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祝久辞望望满院白雪叹口气,抬步准备回东苑去。

刚下了台阶,室中那人沙哑的嗓音唤住他,别走。

祝久辞郁闷,看来此番梁昭歌当真生气了,竟要把他罚在院中挨冻。

郁闷归郁闷,美人的话还是要听的。

祝久辞从亭下滚来一个石凳,擦去上面的冰雪,在房门前翘着二郎腿坐下。

时间久了,坐得有些累,他便向后靠了木门眯起眼睛看天,木质香气隐约往鼻尖钻,时不时扰他思绪。

昭歌可消气了?祝久辞学着京城公子哥惯常哄美人的那些语调,极努力地挽回美人心,小院着实冷呐,昭歌便放我进去吧!

没动静。

祝久辞也不失望,依旧继续制造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苑冰雪甚好,并未让仆从扫了去,昭歌若是愿意赏雪便出来看看吧。在这石凳一坐着实凉快呐!

昭歌啊昭歌,我给你滚一个石凳来可好?

梅花枝桠的积雪要掉了,你若是不出来可赶不上了!

昭歌,我晓得错了,可赏脸看我真挚的泪水?

祝久辞说得累了,乖乖闭上嘴巴,仰头看天迷迷茫茫白蒙一片,卷云不知藏去了哪里,亦或许连成一片,伪装成天空欺骗他。

冬日里着实难以判断时辰,日头藏在厚厚的云层上面,既瞧不出光亮也瞧不出方向,唯独天色全暗下来时才知晓,原来已到了晚上。

祝久辞便这般傻傻在石凳上等着,一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从惨白降到灰黑最后落了一片黑暗。

今日仆从偷懒,竟没来西院点灯,可怜数盏琉璃灯本是璀璨艳丽,如今却无半点光彩,只能努力凭着自身天资,努力在一片黑暗中泛出点光来。

祝久辞等得连连瞌睡,忽然背靠的木门向后打开,他险些仰头翻过去,一只冰凉的手扶住他肩膀,又烫手一般退开。

昭歌!祝久辞跳下石凳转身看去,梁昭歌恢复了清冷美人模样,只是面上浅浅染着粉色,多了一分往日不曾有的鲜活。

祝久辞亮着一双眸子凑上前,昭歌原谅我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昭歌看着他不言声。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崩溃,木头近在眼前,却只能望着不能吃。

何时大婚嗷!狐狸悲鸣。

第93章贪欢

祝久辞摆出乖乖认错的模样,我晓得错了,以后绝不口无遮拦。今日在外边冻了天,着实深刻地反省了自己错误,昭歌行行好,让我到屋里暖和暖和!祝久辞莽着脑袋就要冲进去,梁昭歌伸臂拦住,指尖按在门沿,仔细将人堵在外面。

诶!祝久辞冲不进去。

小公爷回东苑吧。

祝久辞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梁昭歌,后者移开视线。

就这样。梁昭歌关了房门。

祝久辞又次被关在外边,这才幡然醒悟大事不妙,哭号嗓子扒在木门上爪子拍个不停。

昭歌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门呐!

昭歌误会了,我绝没有其他意思!

梁昭歌背靠着木门沉痛闭眼,门之隔声音渐渐弱去,外面的人踏雪走了。

心头时空荡,茫然靠着木门跌坐地上,环住自己膝盖面容埋入衣绸,半晌抬起头,瞧见泛了红的指尖,时觉得有些恶心。

他扶着门沿起身,踩着软毯踉跄回去,转过榆木圈椅,华丽地毯上扔了几块污脏白帕,甚是突兀。

梁昭歌眼眸颤,慌忙向后逃开。

身子撞到软塌,时跪坐下去,双手按进华丽地毯,指尖抓得青白。

梁昭歌盯着双手,恶心的感觉又似潮水般涌来,裹挟着愧疚冲击他肺腑,搅得他疲惫难堪。

粘腻。

恍然将榻铺上的层层绸缎扯下来疯狂擦拭双手,纤手擦得红肿,可仍然觉得不干净。

衾被沾染了那人气息,梁昭歌惊惶抬头,我不是!房中空荡,原来他不在,梁昭歌惨笑着倒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好。你没看见。

从极度惊恐中回神,他软了身子仰躺地上,三两丝墨发贴着脸颊有些冰凉。凤眸睁开,华美地毯倒转在天上,直直望过去,那处脏帕悬于高天摇摇坠落,毫不留情痛诉他时贪欢,罪孽恶行昭然若揭。

梁昭歌踉跄起身,撞开门赤脚跑出去,踩进冰凉的雪地,心中时燃起希望,白雪这般干净,应是能擦净他吧。慌忙跪进雪里,拿惨白的雪擦自己双手。

白雪融化于手心,染成了肮脏的泥水,本来圣洁的颜色却时脏污。

怎么办?他崩溃地抓雪,可白雪纷纷扬扬从手掌间落下,双手却仍是不干净。

粘腻的触感挥之不去,如罪证深深刻在手上,梁昭歌呼吸滞住,白雪化作冰水滴落,凉意褪去后灼烧不已,几乎与那时的炽烈样。

两滴泪落下,不干净。

十指已然冻僵,他小心伸开手掌,纤纤长指红肿不堪,竟有些丑陋。还不行吗!他又抓起两把雪,粗糙的雪粒触到肌肤,三两下便划破了方才擦拭肿胀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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