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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韩靖泽靠在李在棠怀里，虚扶着她胸口的手抓紧了她的衣领。听到这句话的他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像在做梦一样。
“对啊，我表哥。”
李在棠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随意地应了一下。现在她的注意力都在这件把她上本身禁锢得死死的礼裙上，她现在的姿势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再加上韩靖泽浑身赤裸地贴在她身上，而她这条裙子从上到下全是亮钻和硬蕾丝边，恐怕韩靖泽也不会有多好受。
想着，李在棠本来搂着韩靖泽的手臂作势要把他往外推。
但还在飘飘浮浮，不知现实梦境的韩靖泽一下慌了神，抓着她不让走。
“你要去哪？”
“我去卫生间，端水来给你洗洗。”
不好意思直说去脱衣服，但韩靖泽还是拉住她不肯松手，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李在棠只得又把他的额头眼睛嘴巴亲了个遍，说：“马上回来。”
韩靖泽后知后觉有些害臊，觉得李在棠在把他当小孩哄。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缩被子里去了。
李在棠有些好笑，凶名在外的韩总此时像条撒娇要抱抱的可爱小狗。但她也不敢真的笑出来，韩靖泽肯定要闹脾气的。
她利索地从床上下来，绕过床尾的时候韩靖泽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她，四目对视，韩靖泽又扭扭捏捏地躲回去。
“快点！”
他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李在棠来的次数多了，洗浴间全是她的东西。她迅速卸完妆，把礼服脱下来冲了个澡，就打着一盆热水出去了
韩靖泽还躲在被子里，床上隆起一个小山包。
李在棠把盆放在床头柜，推了推他。
“出来，我给你擦擦。”
“嗯……”
韩靖泽的手伸了出来，但声音若有若无，听上去很疲劳。
“怎么了，很累吗？来，我给你擦擦了睡觉。”
李在棠关切地握住韩靖泽的手，却惊讶地发现刚刚还热乎的手已经冰凉。
她掀开被子，看到韩靖泽蜷缩身体，另一只手捂着肚子，惨白的嘴唇被自己咬着，像是在隐忍什么。
“怎么了？肚子痛？”
韩靖泽微微点了点头，又摇头。
“没事……”
“都痛成这样了还没事，怎么突然肚子痛？”李在棠的手搭在韩靖泽的额头上，摸了把冷汗。
“胃病，忍一会儿就好了。”韩靖泽眼睛睁着一条缝，想尽力去看清李在棠的脸。
他被那群人调教虐待的几年，几乎没吃过正常的食物，肠胃已经被破坏到不可修复的程度。这些年虽然找医生调养过，但他自己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平时对三餐也不甚注重。
隔三差五就要犯一次病，他已经习惯了。只要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他试着去示弱，却面对李在棠对那个人明显得多的重视，没有了再次开口的勇气。
他心情郁闷，喝了太多的酒。导致他痛得比平时更厉害。
“这怎么能忍，有药吗？”
李在棠心疼地用热毛巾给韩靖泽擦脸，一只手握着韩靖泽捂肚子的手。
宋起礼也有胃病，她知道这病是最折磨人的。怎么能忍忍就过去了呢。
韩靖泽已经痛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往李在棠怀里挤了挤，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你有胃病你药都不买？”李在棠不肯信，捏了捏他的手，说：“那我开车去买，车钥匙呢，我开你车去。”
“别！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韩靖泽一头栽李在棠胸口上，他本来就是舍不得李在棠离开他，一秒钟都舍不得。
但看李在棠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只好乖乖开口：“在衣柜最底层抽屉里……”
李在棠无语抿唇，不顾韩靖泽挽留抽身下床，从他说的那层抽屉里翻出不少纸尿裤，才在最里面找到那盒被挤压得变了形的药。
原先不觉得，但现在看见满地的纸尿裤，韩靖泽只觉得无地自容。
太难堪了。
李在棠却没有心思去留意这个。在韩靖泽书房里找到开水壶，烧了一壶热水。
烧水途中又跑过来继续给韩靖泽擦身体。
韩靖泽躺在床上看李在棠跑来跑去，才反应过来她竟然没有穿衣服。
成年女性美好的肉体充满活力与弹性，苗条又不失丰盈。昏暗的室内，借着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光，李在棠洁白的身体美丽无瑕。
韩靖泽鼻头一热，明明腹痛难忍，饥渴的屁眼却又有了出水的趋势。他在心里唾骂自己淫荡无耻，但还是舍不得挪开眼。
李在棠凑过来给他擦身体，韩靖泽的视线落到她被挤压着，微微隆起的乳沟。近一点，再近一点。李在棠居然整个人都伏在了他的身上。
滑
', ' ')('嫩的皮肤还散发出和他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韩靖泽被触碰到的肌肤像被电到一样，瑟缩了一下，底下的小口这下是实实在在的出水了。
“唔。”
湿润的床单让韩靖泽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尤其是心爱的女子还在为他擦拭身体。
李在棠还以为他痛得更狠了，擦到他的腹部时还慢下来，用热毛巾捂着给他揉了揉。
“等水开了就吃药，吃药了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韩靖泽闭着眼，生无可恋地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还横在外面的手无助地晃了晃，指着地上的纸尿裤。
“给我拿过来。”
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肮脏下贱。而像块烂抹布的他，如今竟然还奢望去玷污如光一样耀眼的人。
他真是无耻之极。
可是李在棠却拒绝了。
她摇摇头，换了一条她特意买来的碎花小毛巾，用新的热水洗净拧干，轻柔地擦拭韩靖泽的下体。
真的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我们在家里不用这个，老是闷着对皮肤不好。”
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之前带过来的一条小毯子，垫在韩靖泽屁股下面。
“这样睡多舒服呀，我准备了好几条呢，每天换洗一条就是的。”
韩靖泽僵硬地任由李在棠摆弄，感受臀部下面柔软的毛毯，心里是说不出的酸胀和满足。
“以后也不要往里面塞东西了，不舒服了就喊我，我随时都在的。你打个电话发条短信我不就来了吗？啊，听话，我的乖乖。”
李在棠的手指挑逗地戳了戳韩靖泽的穴口，装出严厉地娇俏模样看着韩靖泽。
但韩靖泽像是被她亲昵的称呼砸晕了，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叮——”水烧好了。
李在棠跑去倒了杯开水，又细心地过了几遍，用凉水兑了一下，自己抿了一口觉得水温合适，才端过来。
她把韩靖泽扶起来，按说明书给他嘴里塞了几颗胶囊，又给他喂了水看着他吞下去。
在李在棠收拾残局的时候，韩靖泽就靠在床头乖乖地看着她。李在棠让他躺下去，他也不吱声。
等李在棠上床了，他也就傻乎乎地看着。
“睡。”
李在棠掀起被褥，拉着韩靖泽的手臂往里钻。
韩靖泽这下反应快了，一下缩进李在棠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使两人之间靠得更加紧密，不留一丝缝隙。他仰起脸盯着她的唇，眼神里带着一种执念。
“亲亲我。”
韩靖泽刚喝了热水和药，腹部暖暖的，痛意好像真的有所退散。一向泥泞的那处也被处理得干净舒适，随着呼吸自由收缩着。
他贴着李在棠温暖的身体，觉得自己好像终于可以歇息下来了。
“好。”
李在棠应了，而后细细地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他闭上眼甚至不敢呼吸，屏息凝神地去感受李在棠的唇，听李在棠在他耳边悄声说简单却浓情的喜欢。
这会不会是一个梦？
亲吻间，他在李在棠的怀里沉沉的睡去，睡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希望他永远也不要从这个梦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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