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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抵达了C城。
她下了车,发现陈俊压根没管她,只和王彭一起摆弄后备箱的几个大行李箱。她的存在就好似这几个行李箱一样,可来可回,不过就是携裹在其中的物件。最终的归宿就是楼上的某个角落。
换做别的女人估计就生气了。但是她不一样,她是深深知道自己没有被陈俊掐死就属于幸运的那一种人。面对陈俊的漠然态度,她毫无怨言,甚至主动帮忙搬行李、开门、收拾卫生,真真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王彭又看得羡慕:虽说他瞧不上小树苗的身材,但别说,她确实被陈哥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看陈哥一路上对她多少冷言冷语,而她却多么温顺驯服、无怨无悔。这种姑娘收了,虽然说带不出去吧,但每天给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好似也不吃亏。
大概是王彭瞅小树苗的次数有点多了,时间有点长了,一次在他的目光又想要投到女孩身上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了来自陈俊冷冰冰的警告一瞥。这吓得他赶紧低头。
大哥的女人,不能碰,不能碰。
当晚三人就住在了陈俊的住处。王彭一路风尘仆仆,借宿一宿,睡的是客厅的沙发。主卧自然留给了大哥和大哥新收的洗头妹了。
她原本是想要睡到隔壁一个房间去的,但陈俊没给她选择的余地,她刚洗完澡擦头发的时候就被揽着细腰给拉扯进了卧室里面。彭的一声,门一关,屋内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陈俊显然是忍了一路了,直到此时狼性毕露,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说吧,想怎么死。”他在她的头顶冷冰冰道。
她立刻说:“你说过保证不打死我的!”
陈俊:“……”
他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但是想到自己今天坐在车上疼了一天的屁股,这口火气还是忍不下去。
“背过身去,老子要操你。”他命令。
看他这个涌动着暗火的神色,显然是想报白日里的仇。她怎么操的他,他现在就要十倍操回来,要操得她下不了床,哭着喊着求饶,以泄自己的怒火。
小树苗没听他的话,转身就要逃,结果逃了一半又被陈俊像是捞着一只小鸡一样给捞了回来,丢在了大床上。
这次陈俊多留了一个心眼,特意先搜了她的身,确保没有像手铐一样的辅助用品,这才放心大胆地把人往床上一压。
他还记得今天这丫头是怎么把自己按在床上肏的,边肏还边扇他的屁股。这种奇耻大辱他要是不在床上报复回来,那就特么不是男人——
“唔。”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就在刚才,他扑向小丫头,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去摸那一团柔软的胸脯。
这个胸吧,虽说看上去像是发育不良,但是摸上去手感意外得好,一只手刚好握住,软得让人想要叼在嘴里含上两口。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男人俯身一口叼住,略微有些失控地含在嘴里。而身下的小丫头似乎也被他给弄得情动了,不再挣扎,放松了身体,甚至还抬起了两条腿去缠绕着他的腰。
这让他的心里略微有点满意。看,自己的男性魅力还是足够征服她的。
只是满意并未持续太久。下一刻,“小树苗”竟然趁着他意乱情迷、全身放松的时候,双手绕到了他的臀后,一只手扒开了他的臀,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摸索到了他的屁眼,然后往里头一按。
“唔。”
他被按得一颤。
这一下虽然并没有上午她操他时候那么激烈那么深入,可或许是因为身体尝过那种味道,只被手指探入一截,他的脊椎就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好像是一只浑身带刺的野兽被人摸到了要紧的命脉,所有凶猛的刺都抵不上那一处被拿捏时的脆弱。
只这一下,陈俊发出轻轻的喘息,声音微颤,低头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暧昧的、朦胧的、说不出的隐忍。
以他素来的脾性,这种时候估计会跳起来,直接把人给当场弄死。
但,在他脑海里正思索着“怎么弄死”的时候,那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又是往里头挤进了一截,在内壁上压了压。刺激的爽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带着电石火花地、噗呲噗呲地往上蹿,他双腿一软,感觉自己甚至都无法调动自己的下半身了。
“……哈。”
这下他的呻吟声更加颤抖,低哑、隐忍,透着浓重的情欲。
他撑在她肩膀旁边的两个手肘都有点软得撑不住。
男人拼命榨干肌肉里的力气,维持这个姿态,但随着屁股后面的那根手指深深浅浅地一碾一压,他终究是发着软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吐出很炙热的呼吸。
这样的一副姿态,就好像是……认命了。
小树苗继续用手指在内壁上轻轻按压,刺激着柔软的后穴,同时小心翼翼观察他的反应。
她看陈俊起先好像是想要弄死自己的,后来爽到了,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弄死。
', ' ')('之后越来越爽,被手指搞得没半点力气,他就这么软绵绵地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块很服帖的人肉垫,没半点脾气。
除了偶尔在她耳边发出几声低喘之外,就没其他的动静了。
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嗯,自己可能不会被弄死了。
门外。王彭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
首先他有点后悔了。陈哥收了个洗头妹,夜晚可以做做活塞运动不寂寞,翻来覆去度春宵。但是自己只能孤家寡人挤在沙发上,好不可怜。
再者,白天的时候不知为啥,越看小树苗越是觉得顺眼。说来也奇怪,她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很耐品的韵味,乍一看不打眼,也瞧不上,跟一颗焉巴的白菜似的。但处了一天,他又觉得小树苗也挺顺眼舒服,早知道自己当初就抢先下手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怪。明明小树苗五官没变,那焉巴的身板也没变,但他怎么偏偏就越看越想看呢。
再加上刚才门里传来一声吱嘎的床板声,显然里头的人开始“夜生活”了。唉,还真有点想知道小树苗在床上被陈哥搞起来是怎么样的模样呢。
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王彭心一横,色胆一壮,干脆就悄摸儿地摸到了门边,想要听听门里的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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