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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站在男子的院外来回走动。
良久。
并不想进去。
至于不想进去的原因,稍微复杂。
谢云疏。
今年二十二岁,也就比她大了两岁。
是她老父亲六十高龄时娶的唯一一个姨娘,双儿。
她的老父亲除了娘,没有碰过别的人,也许是老来俏,为了娶这个男子,花了一半家财当做聘礼。
是的,娶个姨娘花了一半儿的家财。
这是她理解不了的真爱!她还是喜欢钱,比人实在,还不会贬损她。
她向来被母亲烦的不行,很少回府。
他来到这里的第二年,给父亲产子的时候,她正好撞上,他已经快要生了四天了,她觉得情况不太对,就去看了他一眼。
他浑身赤裸,腹部高耸,张着大腿儿,大小腿儿发达的肌肉,因疼痛高度紧绷。雌穴过度充血,红艳艳的,他肤色胜雪,这种状态下,那穴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美。
他本身就白,疼的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块儿,活的绷紧的羊脂白玉。
像个正在产子的小金刚……
小金刚抱着肚子,疼地左右打转儿,就是生不出来,她的眼睛扎在他的雪肤上,脑中头一回生出情色景象,她克制心神拉回过了头的歧念,再次感慨,他生的很白,说是牛奶肌也不为过。
只是,他是个牛奶肌肉金刚男……
生个孩子全身肌肉虬结,两条胳膊红色的粗壮血管盘绕,就连肚子上,那八块儿腹肌,都没消退。
只有小玉茎软趴趴的,可怜的紧。
下人们在一旁懒散的照料他,像是都在等着什么。
一想这人在难产,她忍着心头不适,问一旁管事儿的老嬷嬷“喂,他生了几日了?”
老嬷嬷瞧见是她,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三日了。”
她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的去找大夫。
老嬷嬷见她带大夫回来,就要拦,被她一巴掌闪了过去。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长辈!”
她一听更来气,又是几个巴掌闪了过去,“草菅人命的下人长辈,不要也罢!”
“老大夫,快去给他看看。”
老大夫搭上脉,眼中神色一沉,开了方子,她客气“麻烦您亲自去煎药,你们两个跟着老大夫去。”
她回来的时候,带了六个人,指派两个陪着老大夫。
“你们屋里的干什么吃的!?还不去烧热水!给他擦汗喂水!”下人们看着她,还是动作迟缓。
“他是爹花了一半儿家财取回来的!要是出了岔子!你们这些伺候的,一个跑不了!”她气的又补了几句。
这些奴仆这才慌乱起来,连带之罪,他们可受不住!
他在床上早已经嘶喊哑了,只是汤在床上,干巴巴得痛苦挣扎。
身下床单被他的汗液都浸透了。
她俯视着他,眼中毫无波澜。
除了盯着他红穴的时候,眼神有所漂移,看着有些很不自在。
她望着下人们给他换好湿漉漉的床铺,开始小跑起来正常伺候。
她除了大婚的时候,没怎么见过他。
他长得干净好看,若是喜欢笑的话,该是个温润又阳光,笑起来会有酒窝,像邻家酷爱健身的大男孩儿模样。
可惜,她见他第一眼,就觉他眼中无光,满是死气,像一朵随时会掉落枝头的花。
可惜了,天生的好模样。
她有幸近处见过京城里的四大公子,若是与他们站在一起,也许还要胜一筹。
可惜,在开花前,就已经凋落了。
他在产床上,不停痛苦的扭动,他大概是喊累了,只是宫缩来事,全身肌肉绷紧暴突,虬结的血管,突出表皮,闭眼无声喊叫。
全身惨白惨白的。
她看着都难受,迟疑了一会,拿了凳子,坐他旁边,给他的脸儿上擦汗。
他倏尔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什么,她一惊,想要挣脱,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
她只能放弃,就这样被他一只,有力潮热地大手紧紧握住。
像是抓住一根纤弱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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