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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我们的约定不作数,你无权干涉我的行为。你兄弟们近乎每日回家,就你整日在府外住着。”他像是拿捏到了她肯留下的关键。
“好好好,我每晚都回府。”她也是为了躲母亲而已,要不她才不住在外面,仆人又少,兄弟们又都回家。
夜夜孤枕难眠。
不过也因她在府外打理铺子,兄弟们才好晚上回家。
算算,她十岁开始,就喜欢在外面住着了,现在二十岁了,头一回晚上回府,有种强烈的不适感,总觉跑来跑去耽搁时间。
只不过,这样烦躁的情绪,跨进他的院门就开始烟消云散了。
他在院中舞剑,身形流畅。
见到她的身影,收了剑递给仆人。
“晚饭吃了吗?”
她摇了摇头,每日都是她自己独自吃饭,虽有下人们服侍,却也无聊。
偶尔跟着兄弟们应酬,去青楼,她会比较兴奋开心,可这样的日子不是总有,毕竟古代天黑的早,天一黑正是宵小的活动时间,总走夜路回家,不太好。
二人初次一起吃饭场面有些尴尬,她顿时放下筷子,这样还不如她一个人吃呢!
他看着她不太愉悦的样子,将她拉了起来,让她做到自己腿上,“今日都做了些什么事儿?”
他一筷子一筷子的喂她,偶尔喂自己几口,咀嚼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于是她也想起了昨日二人的性事儿。
耳根微微发红,“就是看账,看货,收租……唔!?”
他的大手摸着她的衣服里,揉着她的胸脯,“太简略了,详细一些。”
她一下就被他给摸硬了,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我们先吃完饭好不好……”
他把手拿了出来,接着喂她。
饭后肯定不能直接运动,他拿了本书出来递给她。
她不明所以的翻了几页,眼睛一亮,搂在怀里,“这可是藏书,你怎么会有?”
“我还有许多,你若是看完这本,我再给你看别的,好不好。”她开心的点头。
他像一个自动热源,而她身上总是凉的,被他抱在身上很舒适。她一下就忘了时间,直到她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她三分之二的脸儿,“太晚了,明儿再看好不好。”
她一下子耳根又红了。
这可不像她啊,她点了点头。
被他抱上了床,之后主动脱了衣物,乖乖的躺平,任人采撷的模样。
两指插进流水的小穴,“你好湿,什么时候开始想我的?”
她亲吻他的面颊,还轻轻咬上几下,他睫毛震颤,小穴被两指一弄,水流的更凶了“唔……”
“啊啊……嘶……肏我……唔,不要哈啊……手指……”
“是吗?可你看起来很爽。”手指旋转插动,即使她不得章法的横冲直撞,他也在爽。
“疼……你不会弄是不是……嘶……哈啊……肏进来!……啊!”
他下面被弄得又疼又爽,又有些兴奋,她果然没碰过别人,只是还得他慢慢的教。
他握住她的小手,缓慢规律的教她,“这里……哈啊……”被两指的指腹点到敏感,他颤抖了几下,正要告诉她下一处。
两根小指,观察着他的神色动了起来,他淫荡的举动,给了她很大的满足感,她想要驯化他,成为自己的!
此念一出,她被自己吓到,又冷静下来。
双儿淫荡,爹又常年不回家,她不满足他,也会有别人来,还不如让她来。
加快指下的动作,他卸了力道,虚握着她的小手,完全忘了教她下一个。
“唔……哈啊……”手指还是不够,他要的是肉棒!“肏我……唔嗯……”
指下的小穴快速翕张,一下一下吮吸她的手指像是要吸出什么来,她直接拔出,小穴紧紧的束缚,湿滑留不下手指。
他一下空虚急了,眼尾红的厉害,眼中蓄的水从眼角滑落,“你……给我……”
她直接将发硬的肉棒挺进深处,宫口张大,进入后紧紧吃上。
“哈啊……好满……”他全身像过电一般酥麻,小穴被猛烈抽插,深处被越加猛烈地撞动,她甚至感到周围的淫液不断被榨汁而出。
她狠狠的在小穴中翻搅,死命地肏弄宫口,像是要把他撞坏一般剧烈。
“哈啊……嗯……”
“啪啪啪——”
折腾到半宿。
直到觉得时辰太晚,才停下,她昏沉的睡了过去,被窝终于是热的了。
她沉沉地睡了过去,朦胧间,想起那个订了婚未见面的夫君。她已经等了两年多,又摸了几下枕边人的腰肢。果然还是身边有人,可以随时摸上两把,生活才有滋味。
母亲在家中见到她的身影,觉得奇怪,眉头一拧,正要说话,眼珠一转看到她身旁的谢云疏又闭了嘴。
她看着这样的母亲,心中生出,多年以来的怨气,消解了一小部分的
', ' ')('畅快感。
“如果母亲欺负你,不要客气。”她明目张胆叮嘱了他一句,就跟兄弟们离开了。
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脸色就会掉下来的母亲,她忽而心中生出一股勇气,也回瞪了她一眼。
身心舒畅地迈出的步子。
“她!不孝女!扫把星!胆子肥了竟然敢!……”
“大夫人,她是你亲生的吗?你对她可不像是对亲生女儿的态度,倒像是仇人,她是你夫君从外面生出来的吗?”谢云疏眉头一皱,打断了她的话。
“你!你这个狐狸精!小骚蹄子!她是不是我肚子出来的!我不知道嘛!?她男不男女不女!我生的看她不爽!骂上几句她就得受着!”她看着他就来气,恨不能杀了他!只可惜,唯一的机会被那个扫把星给破坏了!
“是你亲生的,你还骂的这样难听,家教呢?你还想要了我的命,手段下作又残忍,是个毒妇,五十多岁了,还像个妒妇,梅淳可真是可怜。被一个又坏又阴险的老婆子,吆五喝六的,难怪常年不回家,大概是不想看见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老脸。”他许是后宅呆久了,原先不喜与妇人相争,现在,他不骂她,难受。
“你!你这!”她很少被人忤逆,即使他顾念梅苏妤,说的话已经够委婉了,她还是被气的全身发。
“我没杀你,是给梅淳的面子,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贬损她,我就要揍你了。我手中并非无人,已派人去药铺查过,你那药量,能杀十人,我算你欠我十条命。不过,你年纪大了,再惹我,我就专挑你不爱好又疼的地方揍,再有下一次,我就要动手了,老刁婆。”
他看着她气的浑身哆嗦,心中舒适不少。
盘玩着手中的手持,慢悠悠的正要迈出府门。
“回来!你不能出去!你还有两个孩子在我手中……”她自以为抓到了他的软肋,有些洋洋得意。
他猛一回头,瞪向她,“孩子随你折腾,还有,少管我。”
说完,转身出府。
身为一个姨娘,却无人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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