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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的那个人除了令他恐惧性事,还令他恐惧生孩子,太疼了,比起每日折磨,他宁可每年疼上一回,至少孩子生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孩子会有极大的心理安慰。
而且,那个人家教森严,不会在孕期碰他,谁知到了郡王府,她一直肏到他产前,他原本怕的不行,谁知整个过程中,她都在因他情欲。
他也是第一回站着生,她就在他身前舔舐亲咬她乳尖儿,还有他之前没被刺激出来的小蚌珠。
雌穴上面的一点儿被她刺激的越来越大,走路有时还会被裤子磨蹭。
弄得他腿芯,总是溢水,而且越溢越多,他在又痛又爽中生下孩子,胎头滑过被她摸了秘制情药的甬道时,是一种奇异的淫痒令他欲罢不能。
他甚至还想再体会一次,产后她小心的照顾他的起居。
令他十分不适,先不说他之前没被那个人照顾过,可就算那人想,也是不被允许的。
他忍不住驱逐她,“不要你照顾,家里这么多下人呢。”
她睁着眼睛坦然道,“我不想别人碰你的小穴,这处是我的,别人摸过就不香了!”
亦承:……
她奇奇怪怪的歪理总是让他无法反驳,并且还只能保持原态,只是,她摸得他下面好痒……想要她了……
他下面一样好,他无法保持矜持的状态,主动撩她,这已经对他而言是很大的突破了,谁知她反而不急了。
每日肏父亲肏的很欢快,他憋得难受,又找不到空隙缓解情欲。
他悄悄趁他们无暇顾及他的时候,拿起玉势要往憋了许久的雌穴中捅。
却被她眼疾手快的制止,他像是被捉了奸一般窘迫,父亲也在一旁闷笑,“白痴,你做过的事儿,我也做过,她那时候除了我,找不了别人我还能成功,如今她全泄我身上了,你不主动开口,她就晾着你。”
他有些恼怒,控诉她“你好坏!”明知他想要还不给他!
“我……我想等你开口,每次都像是我一直在强迫你!我技术那么好,勾一勾手……”
郡王不乐意了,“韶欢,你从哪里勾手了?勾谁了?”
她:……
除了你还有谁?
“你俩快点儿,我明日要进宫。”
郡王打了个呵欠,用绸布擦了擦小穴,背对着他们入眠。
她将李亦承里里外外啃了个遍,吃了个透,“你要怎么生?肚子这个两个月,到时生完一个,还有一个八个月的怎么办?”
他也没遇见过这样的问题,“之前有没有这样情况?”
“孕囊多的有的是,明日醒来问问府里的产公。”
二人并不担心,熟熟睡去。
好在府里产公并不担心,“二位贵人不必担心,前人或有这样的担忧,现在只有九个月或濒临生产的,其余空孕囊才会打开,孕期时其余孕囊会自动闭合,郎君不用担心。”
她却听出了别的意思,摩挲了几下亦承的嫩手,“那早上将我推开了,令我很不快,我想补上,不知郎君是否愿意?”
他刷的脸红了。
怒目瞪她,“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她笑,“谁叫你在那人的府邸,脸皮越练越薄了。”
语闭,小手就塞了他的下身,因怕后期双孕影响生产,早上塞子都不愿意戴了,腿心底裤湿透,她直接伸进柔软的穴内,翻搅。
他望着她,眼若春水,一眨一眨的,扶着旁边的柱子任她手指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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