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北柠我是认识的知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因为我是她父亲的兄弟的家的同辈而帮我,毕竟我当时也以为她是个不谙世事的闺中少女。”尤淳熙望着她,故意这样说道,引来温北柠好大的一枚白眼儿。
“她怎么帮你脱罪的?”叶二好奇心上涨,面上神情兴奋起来,格外疑惑道。
“她说她当时一直跟我在一起,事实也是如此,但事实上,我们间隔了一条长廊,天色又黑。”他望着温北柠忍俊不禁莞尔一笑。
大哥倏尔望着尤淳熙倏尔皱起眉,又看向二弟,叹了口气。
“两个被指认的脱了罪,那名太监被当场严刑拷打,温北柠看着是面不改色,当时在场的不少官家女子都被吓吐了,太监趴在地上,昏昏沉沉的,从胸口掏出一封其厚无比的无字信件,呈了上去。”尤淳熙道。
“皇上看不明白,在场的大臣无解,我认为这是重要的物件儿,皇上信了,说,能让信件恢复原本的样子,会加官进爵给予赏赐,只是大家都看过一轮了,谁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贸然显眼,她直接举了手,拿过信件又闻又舔的,最后是用火烤出了字迹。”尤淳熙道。
“那无字信笺是个奇物,是个地图,上面标注了矿脉的位置。我跟世子就是去勘探这矿山的,只是一直没找到,有了这地图,才能事半功倍,而且那地图不是一处矿脉,而是多处不同的矿脉。世子想亲自把信件交给皇帝立功,可惜被太监毒杀。老太监下毒手杀世子,也是为了夺得这个信件,没想到他立马也因这信件而死,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叶二爷疑惑道。
“信件上面有一个错处,老太监将死想要给在场的人指认,皇帝命人给他拿过去,温北柠拦了一下递图的小太监,才放他过去,谁知小太监刚把图递了过去,老太监当场就抱着地图自焚了。”
“皇帝大惊失色,转眼间丢失巨宝,温北柠连忙把换下来地图呈了上去,原来老太监当时已经被打的头脑不清,拿走烧的,是一块儿破布。皇帝失而复得,才给她封了县主,还赏赐了封地,那地图是真的,皇帝觉得宴会上死了忠心的世子,和得了矿山藏宝图不可与外人说,便下令不许外传。那场曲江宴原本就是庆祝进士及第的宴会,只不过这个小插曲让她在这场宴会上一战成名,大家比斗诗,要喊着温北柠,这个新封的扬州县主,斗武也要喊着扬州县主。”
“斗武?”叶锦帆疑惑的望着身边的夫人。
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大拇指不由得摸了摸手中的软茧。
“她外公,也是我的外公是尤大将军,她的双儿爹一身好武艺,自是会教她几手,安顺郡王早年也是长安城有名才子,好武文弄墨,学识渊博。于是,在场的文人没她能打,武夫没她能说,她一个新封的女子,又有优先选择比试的权力。”尤淳熙想起来那些吃瘪的文人武夫就想笑。
“是的,她跟文人斗武,跟武人斗文,那谁斗的过她,总之是赏赐一件件抬进来安顺郡王府中。”尤淳熙道。
“只是她安顺郡王府上,忽然得了一大笔钱财,安顺郡王一时忘了形,嫖了不该嫖的人,露出马脚,府中外面乱成一麻,惊动了皇上,连原本顺势继承的世子之位,都丢了。”尤淳熙叹息道。
“叶六郎君,温北柠很喜欢你,如果你不在。她大概跟我在大理寺做一些非常人能做之事儿,她是总往你的府上跑,可她不在你府上的时候,是去我们的外公府上的,她的亲大舅是大理寺卿,她自小就腻歪她的亲大舅,若不是嫁给了你,她也能在朝中谋职,施展一番拳脚。”尤淳熙倏尔正色看向面无表情的叶锦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