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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淮紧紧抱着少女,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的下巴轻轻磨蹭着少女披散的长发,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唤道,“小哑巴……”
夏临渊抬起头,男人俊秀的五官放大在眼前,一双星河璀璨的眸子全然映着她的模样,她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道,“你、长高了啊……”
赵淮温柔的抿嘴一笑,唇角弯曲的弧度还有小时候的纯真模样,夏临渊一时也亲切的笑起来。
本是一派温馨的重逢场面,在赵淮看到她身后昏睡的男人时,脸色不由阴沉下来,“你怎么会和山贼混在一起?”
“我倒是要问你呢,说好给一天的时间,晚上却放火偷袭,幸好我们跑得快,不然就被烤成香猪了!”
他也是刚收到内应的消息,若不是担心她在其中,他不会亲自过来,最多派兵前来收场。
赵淮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你们真的要剿清戚风寨么?”
赵淮瞥了一眼寨内,官兵已经冲进去加入了战斗,按照计划,除了答应放过的内应,一个活口不会留下。
目光辗转到沉睡的男人身上,这个人,倒是可以生擒回去交差,他打定了主意,把少女柔柔搂进怀中,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你别管了,他们是山贼,朝廷剿匪是天经地义的事。”
少女撇撇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赵淮的亲卫纷纷背转过身,识相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心思一动,“如果我想让你放了他呢?”
赵淮轻轻皱眉,虽然他本没打算现在就杀了萧虬,可是少女如此这番,他倒有些想杀他了,“为什么?”赵淮脸色沉沉的问。
夏临渊扯了扯唇,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只是不想见死不救罢了。”
赵淮捏了捏她的手,心里不爽,“你放心,暂时还不会杀他,只是将他押回去审问。”
“这样啊,好吧。”
“你不想他死?”赵淮目光咄咄,语气却含着酸味。
少女神色自若,不置可否,这让男人内心更加焦灼,他正想进一步逼问,少女推开他转过了身,身后,一片火光冲天,把黑夜映得仿佛染血夕阳,无数人影在红光交错的帷幕下厮杀、惨叫、倒下,四处浓烟滚滚,房屋倒塌,原本其乐融融的山寨此时已变成人间炼狱……
赵淮从后捂住她的眼睛,温声道,“别看……跟我走吧。”
萧虬被关押进了囚车,小哥骑马随行,而夏临渊和赵淮,自然是坐在舒适奢华的马车里。
下了山后萧虬便转醒过来,恍然面对眼前的一切,四壁牢笼,身陷囹圄,仿佛仍在梦中。
待他从官兵口中得知昨晚戚风寨发生的一切,整个人怒不可遏,浑身颤抖不止!这一切都是阴谋!定是少女引来的官兵,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细想自少女来到戚风寨后所发生的一切,对他连日来的羞辱,以及昨夜那么关键的时刻,她将他……
“啊啊啊啊!”萧虬仰天长啸,抓着栏杆的手青筋暴起,“夏临渊!你给我出来!”
“吵什么吵,我还好心给你带了药!”少女突然出现在囚车旁,挥挥手打发守卫的官兵。
然而官兵纹丝不动,一板一眼道,“此乃朝廷重犯,我等不可擅离职守!”
夏临渊灵机一动,从袖里掏出一块东西,“我奉小王爷之命秘密审讯此人,耽误了正事,你们俩担待得起吗?”
守卫将信将疑互看一眼,犹豫道,“这……”
其中一人像是想起什么,又道,“可否让我仔细瞧瞧这块令牌?”
夏临渊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手起掌落,直接将那两人拍晕!
萧虬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意外,但仍无法阻挡他心中的怒火,他目眦欲裂的瞪视着少女,咬牙切齿道,“你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事到如今,你还来这里假惺惺做什么?!是看我的悲惨?还是继续羞辱我?!我告诉你夏临渊,有朝一日我逃了出去,一定会杀了你!”
夏临渊猛的被他一顿劈头盖脸的怒火烧懵了,“萧虬,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还要装到几时?分明是你引来的官兵!是你毁了我的寨子!是你害死了戚风寨上百条人命!我萧虬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夏临渊被冤得一下子不知从何反击,气得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一股脑儿扔他,“是你个头!是你个大猪头!”
他的头、手被桎梏在囚车中心,无法闪躲,可夏临渊避开他的脸,大多只砸他被囚禁在车里的身子,其他地方倒还好,就是砸到屁股上,后穴里难以启齿的麻痒,叫他忍不住扭动,却够不着内里的痒痛……
萧虬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对她的否认视而不见,怒火中烧的继续质问,“你个妖女,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我他妈怎样对你了?要不是我叫小哥救你,你现在都烧成炭了!”夏临渊突然腾空跃起,飞上囚车蹲在他面前。
萧虬眼睛紧紧盯着她,怒意
', ' ')('丝毫没有松动,“那又如何?你救我怕只是要捉我去邀功吧?怎么,小王爷赏你陪侍了?可是他要是知道你不男不女……”
“啪!”夏临渊怒极,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还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真他妈后悔救了你!”
“哈哈哈哈!”萧虬刚毅的脸庞被掴得歪过一边,嘴角渗出血来,他却毫不在意,癫狂的神色有如魔怔,“有本事放了我,我就信你!”
他眼中的熊熊怒火恍惚让她想起昨夜的人间炼狱,戚风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寨子里无辜的众人尽数惨死,想他也是悲恸过了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把到口的脏话全数又都憋了回去,耐下心道,“我答应你,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仔细想想,是你把我掳到戚风山的,不是我主动接近的你,我怎么可能早早谋划害你?”
萧虬一愣,热胀的脑袋仿佛及时泼了一盆冷水,往回想想,他凭什么认定是她勾结的官兵呢?是因为她如今和小王爷像是旧识?心里蓦的涌上一股酸涩,竟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如若不是你,为何只你一人没事?还和小王爷同车同骑,你们若不是早就串通好的,还能作何解释?!”
夏临渊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蹭蹭的往上蹿,赌气道,“好啊!就当是我害的你好了!我就不该救你!”
而此时的男人沉浸在家毁人亡、身心受创的沉重打击中,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听得少女这么说,只当她是承认了,顿时心头绞痛,双目极瞠,“你!夏临渊!若我逃过此劫,我定要……”
“啪嗒!”少女恶狠狠的将囚车的锁给撬开了,拽起男人直接扔出车外!
“唔!”
萧虬颈上戴着枷锁,身体难以保持平衡,整个人扑在泥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痛得猛抽冷气。
夏临渊走过来,一脚踩在他圆润的屁股上,他啊的一声惨叫,浑身都颤栗起来。
“逞什么能,虚弱成这样!”少女忿忿的冷哼,挪开脚掌,蹲下身来一把将他的裤子扯掉。
“唔!你……你要做什么?!”萧虬惊怒交加,急得四下张望,幸好周围除了被打晕的两个守卫并无他人。
少女扣住他的腰,双手被缚的他被卸了一半力气,难以挣脱她的桎梏,气得只能活动嘴皮子,“快放开我!你个不知羞的妖女!嗯……”
少女不等他说完,直接一指破开他的肛门,惩罚性的狠狠插入那饱受蹂躏的穴道中!
“唔嗯!”萧虬疼得脖子后仰,面容扭曲,余热未消的穴道被唤醒了火辣辣的记忆,剧烈筋挛收缩起来,拼命排挤入侵的异物,“夏临渊!你何至于……辱我至此?!唔唔……”
身后的手指整根抽出,再一次凶猛的一插到底!
“唔唔!”男人双腿颤抖,死死咬牙忍耐,眼眶却不受控制的湿润了。
少女不说话,抽出手指,抹上药膏,再次毫不留情的用力捅入!在他脆弱的甬道里四处按压,狠狠捣弄,感受他在身下无助的颤栗,伏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呜……住手!”
夏临渊恍若未闻,恨他不识好歹,冤枉了她,一心只想要惩罚他,下手极重,一下一下的猛力抽插,恨不得将他捣烂!
本身初经人事的谷道已是伤痕累累,又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男人下半身不停抽搐,火辣辣的穴道疼得失去了知觉,麻木不堪。萧虬恨极,又觉凄楚悲凉,可是手指抵着他的敏感处,原本恶狠狠的咒骂飘飘忽忽变了味,“夏临渊……嗯……我恨你!恨死你了……唔……”
“哼,你今天要是一直不醒悟,我就插到你醒悟为止!”
“唔!”身后的手指重重抽出,又狠狠顶入,一下狠过一下的攻击他脆弱的中心。
萧虬忍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了,屈辱的哭出声来,“你还说不是……呜……住手啊……好痛……”
“有本事杀了我……啊……你个不男不女的……”
“再说一句我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夏临渊阴测测的威胁,手指摸寻着那个凸起的位置,铆足了劲顶弄。
“啊!!!唔……不要……停下……呜呜……”萧虬扭着腰拼命挣扎,却被摁在地上逃脱不得,要命的地方肿胀辛辣,还不断传来潮水般的酥麻快感,整个人身不由己的颤抖,活像中风的垂死之人,“呜呜……你……啊……好疼……”
后穴里又痛又麻,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萧虬没有办法了,只得违心的求饶,“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呵,知错了?”她伸入两指,变幻着角度夹弄他的敏感点,那凸起颇有些大,很轻易就能捕捉到,甚至两指能夹着它肆意玩弄蹂躏!
“别……我错了……唔……嗯啊!”
身下的男人不可抑制的颤栗,头上的枷锁哐哐直响,他咬着唇哭泣的摇头,模糊的泪眼遮住了原本漫天的恨意。
夏临渊发泄够了,药膏也抹完了,这才抽出手来,从他腿间穿过摸了摸前端,那里滑溜溜湿漉漉的,流了不少前液。
', ' ')('“嗯……”萧虬敏感的颤了一下,泄出一声小声的啜泣,反射性的合腿,少女不满的用力拉拽,他痛苦的蜷缩起来,大腿根紧紧夹着她的手臂。
他畏惧的回眸看她,嘴唇哆嗦,肥硕的性器也迅速软了下来。
“我不敢了……主人……呜……”男人屈辱的认错求饶,乌漆的眼中噙满了泪水,涕泪交织的刚毅脸庞狼狈又凄楚。
夏临渊慢悠悠的抚摸那根光秃秃的大屌,底下是有些扎手的草地,她按着那肉棍在草地上摩擦,男人受不了的呜咽摇头,腰都躬了起来,“不要……呜……”
指腹在圆润饱满的龟头处打转,男人轻颤着,小声的呻吟,战战兢兢的生怕又惹怒了她。
突然,拇指抠入铃口狠狠一掐,男人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痛得险些又要哭出来!
“这是给你的教训!”少女愤愤松开手,将他的裤子拉上,前后拍了拍,他畏惧的一动不敢乱动,疼也只敢含泪偷偷瑟缩一下。
“能站起来吗?”
男人瘪着嘴摇摇头,身子是真软了,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夏临渊从后将他抱起,正要往囚车上走,忽然看到不远处立着一个人,夜色朦胧,那人颀长的身影静静伫立在原地,仿佛已站了许久。
夏临渊缓缓蠕动嘴唇,叫出他的名字,“赵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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