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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后的夏临渊和赵淮缓缓走出,小王爷板着一张脸,愤愤的掸了掸身上的灰。
夏临渊回想起小哥利落的那三箭,真是英武非凡,“小哥,你没事吧?”
“谢主子关心,属下无事。”
“哼!”赵淮轻哼一声,“那依你看,他们是什么人?”
小哥抿了抿唇,轻轻摇头,“他们未曾与我交手,看不出来……”
赵淮若有所思的看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沉默不语。
夏临渊无所谓道,“放心吧,我猜他们还会再回来的!”
两双眼睛齐齐瞟了过来,少女一派淡定,“不信啊,等着看吧!”
由于启程的时间耽搁了,队伍紧赶慢赶也赶不到下一处落脚点,只能在野外安营扎寨。
午夜时分,正是守卫最疲乏的时候,夜黑风高,几只乌鸦凄惶的发出嘶鸣。
突然,营帐前的灯火熄灭了,像是妖风作祟,而打盹儿的守卫,竟然没有察觉。
伴随着若隐若无的风声,几个黑影咻咻穿入,如鬼魅般直逼囚车而去!
“有刺客!抓刺客!”
不知是谁尖叫一声,如石入水,打破了湖面的平静,沉寂的黑夜躁动起来,梦中惊醒的守卫与黑衣人狭路相逢,兵荒马乱的打了起来。
混战中黑衣人高喊一声,“少当家的,我们来救你了!”
“唔唔!”囚车中的人把铁链晃得咣当直响,双手被拷,头上还戴着黑色头套,拼命挣扎,可是嘴巴被布条堵住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明的唔唔声。
巡逻在周围的守卫听到动静,也朝着囚车方向赶,和黑衣人纠缠在一处,兵刃相接,一时间黑漆漆的营地里混乱不堪。
黑衣人行动迅速,在增援的士兵冲过来前,已经赶到囚车周围,他们杀了最靠近囚车的守卫,其中一人趁乱跳上囚车,像终于达成任务似的松了口气。
而这时,囚车里的人听到动静振奋的摇了摇被困的双手,脑袋也左摇右晃的似乎在说,快救我出去!
“有人劫囚!快阻止他们!”
焦急的守卫大喊,营地外围渐渐燃起了火把,大批士兵接连往这边赶来。
黑衣人大惊,背靠囚车面向来敌,警惕的握紧手中的武器。
越来越多的增援向囚车围拢过来,仅剩一半的黑衣人想要逃脱,难上加难,就在守卫以为刺客会绝望的束手就擒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寒光如闪电般穿过囚车,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鲜血四溅,囚车里的人抽搐的挣扎了一会,便歪下头颅,当场毙命!
仅剩的几个守卫都看傻了,他们……不是来救人的吗?
“官府无情,谋害了我们当家的,兄弟们,来日必当为当家的报仇!走!”
黑衣人说完,漠然把剑从尸体中抽出,跳下囚车刷刷几下结果了剩余的守卫,然后朝天发射了一弹烟火,彩光将天空映出花瓣的形状,像是某种信号。
面对千军万马,劫囚何其容易,反其道而行之,杀人灭口,却要简单许多。
然而在不远处的树林中……
“怎么样?我又救了你一次。”夏临渊踢了一脚蹲在一旁的人,语气中不无得意。
被五花大绑,封住嘴巴,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萧当家,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而这时,赵淮领着一众将士赶到,将黑衣人团团围住,一声令下,“都给我拿下!”
没想到黑衣人竟然放弃了抵抗,动作统一的把剑反置于颈上,绝然赴死。
赵淮不动声色的冷眼旁观,似乎并不打算阻止,直到一个人冲进来大喊,“留活口!”
然而为时晚矣,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经自我了断,结束了生命。
“你……为什么不留一个活口审问?”夏临渊皱眉。
赵淮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来不及。”
狗屁的来不及,明明……
赵淮跳下马背,给了个神色让亲卫去处理尸体,然后走到她面前,低声道,“你想保住他,只有这样才能死无对证!”
话是有理,可是如此一来就无法知道到底是谁三番两次追杀萧虬,目的何为?
也罢,现在朝廷要犯“萧虬”已死,这样收场,确实是最完美的金蝉脱壳之计。
夏临渊抬眉望了他一眼,看到的却是小王爷俊眉紧锁,晦暗不愉的神情,忍不住轻轻一笑,“怎么,你吃醋啊?”
赵淮哼了一声,神情不悦的将她拥入怀中。
夏临渊咯咯轻笑,趁他不注意手往下探,下流的朝他两腿间勾了勾。
“唔!”刚好碰到男人敏感的头部,赵淮狼狈的闷哼一声,躬着腰侧身往帐篷阴影处退,又羞又怒,“你……”这么多人面前,也敢对他……
趁他弯腰之际,夏临渊追上前去,快速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嘻嘻,谢谢你!”
赵淮原本生气通红的俊脸,被这一撩人的举动弄得瞬息万变
', ' ')(',一时间心跳加快,脸上更红更烫了。
被挑逗的地方隐隐发热,裤裆渐渐有隆起的迹象,害得他腰都不敢直起,一直夹着腿微躬着,姿势十分别扭,“你……太放肆了!”
这气力不足的埋怨,更像是撒娇,夏临渊听得心火旺盛,一下子又有点压抑不住,本来打算戏弄一下就走,现在,好像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
不经思考的魔爪毅然伸了过去,精准的握住那微微隆起的玩意儿,轻轻一带,男人差点整个跌到她身上,惊惶失措的瞪大了眼。
她背靠着帐篷,他的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像是把她围拢在自己的范围内,实际上……是为了支撑住他自己。
他不敢与她撕扯,毕竟被握着的是要命的东西,可是害怕被属下发现的恐惧,在众将面前出丑的不安,让他根本无心享受快感,唯一的感觉只是头皮发麻,经脉乱窜,犹如走火入魔一般。
“不要……嗯……快住手……”
理智告诉他,停下来,快停下来,他不断小声的哀求,在一切还没被发现之前。
赵淮背对着外边,不近身没人会看见她底下的动作,可是他还是怕啊,这胆大包天的疯丫头!
看着面前含泪不断摇头的男人,夏临渊恶劣的笑着,不为所动的继续放肆手里的动作。
唔……
赵淮真的快哭了,她竟然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对他做这种事,要是真的被发现,他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徐家一定会对他失望至极。
“小哑巴……求你了……唔……”赵淮只敢小声的哀求,断断续续,怕自己控制不住发出更引人注意的声音。
“住手……”
他苦苦支撑在她两侧的双手越握越紧,坚固的帐篷都要被撕扯出一个洞来,每一次激烈的快感上涌,他都要咬紧牙关、仰起脖子才能与之对抗,勉强把到口的呻吟吞咽回去,喉咙里回响着痛苦的闷音,白皙性感的喉结颤抖的不停滑动……
“饶了我吧……嗯……”
夏临渊十分享受他的卑微祈求,揉捏着手里的灼热物什,隔着布料将它整个包裹,变幻着角度时轻时重的刺激,尽情折磨眼前这个一军之首的男人。
“嗯……小哑巴……”
赵淮双腿发颤,腰已经软了,他死死咬住下唇拼命摇头,一双深邃的眼眸染上了迷离的雾色。
“张嘴,我要吻你。”
赵淮乖乖的轻启唇瓣,一不小心溢出一声更为难耐的呻吟,吓得底下一哆嗦,差点就缴械了。
“唔唔……”少女吻上了眼前频临崩溃的男人,咬住那薄滑唇瓣的瞬间,男人滚烫的泪水豁然释放,伴随着委屈和惊恐的思绪,一起流进少女的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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