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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砖石地面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向后折跪着,支撑的膝盖巍巍颤抖,已经磨破了皮,让人不由怜惜那光滑如玉的凝脂被如此糟践。
夏临渊着魔的从后紧紧抱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向上顶弄,嘴唇痴迷的在男人削瘦平坦的背部来回摩挲,像吸食罂粟一般嘬允、舔舐,口中梦魇一般喃喃,“师父……”
夏苍泽难耐的保持半跪半撑的姿势,身后胀得生疼,还没适应那东西的巨大就要被动的承受她的操弄,几次想起身都被她狠狠按下,进入得更深,像是惩罚似的狠狠贯穿整个身体!
灼热滚烫的肉器磨擦过肠壁里每一道细小的褶皱,更加深了撕裂的痛楚,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仿佛下身被牢牢桎梏在那肉器上方……
身后游走的小手从他的胸膛一路摸到小腹,用力的摩擦,像是漫无目的的抓抚又像是发泄似的蹂躏,恨不得将他揉碎一般,而他的双手始终抓着底座边缘,手指紧攥,指节用力到泛白。
少女发狠的顶了一阵后有些累了,抱着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摸索着被他刻意掩夹的性器,百无聊赖的握在手里把玩,男人除了刚被握住时颤了一下,之后再没了动静,那东西也一直恹恹的垂着,毫无起色。
少女不甚在意的玩弄磋磨,只当间歇休息的闲暇娱乐,那东西异常干净温和,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刚刚被她那样用力掐拽,着实残忍了些……
“师父……”夏临渊模糊的喃喃,心里有些愧疚,她放慢了挺胯的动作,小腹紧贴着他的股墩,小幅度的起送,里边暖暖融融的紧致滋味,当真销魂,头部被软烫的媚肉层层包裹,夹弄的快感山峦迭起,她只觉醉在这温柔乡里,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舒畅……
从小旖念的绝世美人儿,就跪在她的怀里,那红肿濡湿的小穴正娇吞慢吐的矜咬着她的东西,进进出出,每每将他狠狠按下完全吃进到底部,都是无以言喻的满足……
夏临渊一时忘了自己被他欺骗的恨,本能的摩挲亲吻他白皙光滑的美背,小声喃喃,“师父……师父……嗯……”
夏苍泽紧紧闭着眼,身体颤抖的被迫上下起伏,身后撕裂般的痛楚一刻没有减缓,他只能努力抿紧唇,不让自己泄出一丝示弱的呻吟。
夏临渊忘情的磨了一阵,猛的又加快了速度,尽管顶着男人的体重有些艰难,但是她像打了鸡血一般,奋起狠落,每一下都恨不得肏进男人的灵魂深处!
唔……
里面硕大的铁杵几乎垂直贯穿他的身体,辛辣的摩擦在穴道里翻滚起落,除了疼痛外他感受不到其他,他的身子无意识的往前躲,身后的人一点一点追着他往底座方向挪,最后他的双手被她两只手分别按在石壁上,用力压着,像受刑一般屈辱的承受操弄。
“嗯……”
夏苍泽侧过头,隐约泄出一声虚渺的呻吟,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可是这些夏临渊都看不到,她压制着他,掌控着他,占有着他,他是那样一个几乎完美的男人,对他的欲念从她记事起就从未停止过,她曾无数次幻想把他压在身下的场景,这样的心理比什么春药都管用,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欲念,要怪只能怪这个男人太有让她疯狂的资本!
夏临渊狠狠从后撞击着他,发起最后的冲刺,哒哒哒的闷响连续不断,操得男人频频颤栗,眉心痛苦的皱紧,手指曲折,被身后细嫩的小手用力压着,欲脱不能。
“咚!”
“咚!”
山寺的钟声又一次响起,早修终于结束了。
那惊魂般的寺钟敲响的同时,夏临渊也射了出来,激射的欲液喷发在甬道深处,像埋下了生命的种子,她满足的长叹一声,虚软的瘫靠在男人背上。
夏苍泽无声的舒了口气,而此时的他已经全身僵麻,内里的衣衫尽数湿透,不间断的痉挛许久才缓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收缩一下,试图让里面半软的肉柱滑出来,可是一只手突然插进他两腿间,捉住了他的绵软。
夏苍泽一惊,后面的人已转到了面前,“师父,我记得你之前并未有此疾……”
男人苍白的俊脸闪过一丝难堪,隔开她的手冷淡道,“只是我不想……”
夏临渊缓缓咀嚼他的话,回过味来只觉怒气上涌,不依不挠要捉他的私处,被他阻挡不能得逞,恨恨道,“你就这般讨厌我?”以至于只要是和她做就没有兴趣?
真是厉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仿佛刚才被折磨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般!
“好!很好!你讨厌我,我……”
失去理智的夏临渊扑到男人身上又啃又咬,手还往他那处伸,她就不信,他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哪怕是使劲浑身解数她也要让他在她手里缴械!
夏苍泽忍无可忍的把她制住,“你还要辱我到何时?!”
他已经容忍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性事,可是她不仅毫无愧意,还要继续折辱于他,他只觉心
', ' ')('灰意冷,甚至觉得自己相当可笑!
正在气头上的少女,一听这话只当证实了他的讨厌,求而不得的酸楚涌上心头,不争气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她还能怎样?就算强暴了他,占有了他,可是她始终得不到他的心!虚无缥缈的画中人,能触碰到表面,却始终触碰不到灵魂……
夏临渊含着泪,嘴唇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愣住,不知她所谓何哭,难道真的霸道如斯,非要将他践踏到尘埃里才满意?
夏临渊强忍泪水迅速挣脱了他的手,仰头望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气也好痛也罢,反正已经想好了离开,“好,我不碰你了,我走!”
此时的殿外已空无一人,早修结束后寺僧都陆续离开了,夏临渊匆匆整理好衣物,把头发胡乱一挽,连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飞速离开。
夏苍泽绝望的闭上眼,苦笑着滑落两行清泪,这次竟然比上次还要狼狈,结果也比上次更加悲惨……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真的喜欢,为何如此糟践他……
他一动不动,在地上呆坐了很久,冷风穿堂而过,刮起绸带乱舞,他麻木的将手伸到自己胯间,握住那处绵软,机械的上下滑动,什么都不想去想,身体很疲惫,内心深处尖锐的疼着,他万想不到一个小丫头,会伤他至此……
直至地上洒落一滩白浊,男人也没有睁开眼,静静的仰靠在石壁上,侧影依旧隽美,只是周遭的污浊之气几乎把他湮灭,他想,他已经配不上那一身白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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